最近張家不大太平,不斷的醫生被請進張家,外界不斷的猜測是不是張老爺子身體突然不行了?可不論外界怎麼打听都沒有的到確切的消息,那些醫生也全都一致的守口如瓶。~
當然張家的這麼大舉動肯定瞞不過那些世家,畢竟大家都有各自的消息渠道
「怎麼樣?怎麼樣了?」張老婦人看到醫生出來,急切的走上去追問起來
穿著一身貼身白色消毒裝,頭發花白的醫生搖了搖頭,蒼老的聲音帶著歉意和沮喪,「抱歉,張夫人,這真的查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張院長的一切指標都符合標準,我真的無能為力」
「院長——院長如果連你都查不出來,那桐兒可怎麼辦啊?」張老婦人聲音帶著哭腔,淚水絕望的流了下來
前兩天桐兒昏迷也是這幅模樣,當時大家都嚇壞了,可沒想到桐兒自己醒了大家也就認為是虛驚一場可哪知道這幾天桐兒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往往說著說著話就突然倒下去睡著了,叫都叫不醒只能等他自己醒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桐兒睡的時間越來越長,從一開始的2個小時到現在要6個小時才能醒
能請到的名醫都請了,可每個人的答案都是這樣,在這麼拖下去,自己怕桐兒會一睡不醒
自家那死老頭,自從知道桐兒得了這個怪病就把自己關在書房,還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兒子都這樣了,他還有心情去看書
越想越覺得傷心,張老婦人不住的抹著淚,心里一陣一陣酸疼
院長看著傷心的張老婦人也愛莫能助,這張院長的病真的很怪異,癥狀就是會突然沉睡,醒了也什麼事都沒有這跟那梁家二小姐一樣怪異
對了那個神秘的女孩院長這時突然想起那個治療好自己家董事長孫女的女孩,或許她可能會有辦法
「那個——張老婦人,我想可能還有一個人能幫助到你」院長遲疑的開口
「誰?」張老婦人听到還有希望,立刻抬起頭緊盯著院長
院長微咳了一聲,「這個她是誰我不怎麼清楚,但是她輕易的就治好了倆二小姐的怪病和雲家二少爺的腿」
「雲家二少爺?是不是那個腿受傷不能行走的那個?」雲老婦人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他腿被治好了?」
院長點了下頭,「听說對方學的是中醫」
「中醫?」一旁張玉環的母親懷疑的出聲,那個東西不都是騙人的嗎?
院長看到張玉環母親不相信的表情,笑了笑,「此中醫非彼中醫,听說這個女孩學的是古中醫」
「不管是什麼中醫只要能治好桐兒的病就行」張老婦人一錘定音,「那院長你知道那個女孩住哪嗎?」
院長搖了搖頭,「抱歉張老婦人,我也只是和她有一面之緣但她的醫術我確是可以保證只要找到她,那麼張院長可能還有希望」
張老婦人剛充滿希望立刻就被潑了一盆冷水,絕望的呆住在沙發上,「地球這麼大,一時到哪去找她啊桐兒可等不起啊」
「她是不是叫錢凝眸?」一直呆在一旁的張玉環,聲音帶著緊張的問著院長,自己剛開始也沒往她身上想,但是院長說那個女孩治好了凝家二小姐和雲家二少爺。凝家二小姐什麼情況自己不清楚但是錢凝眸治療雲夢小叔叔的時候自己就在現場。
「對——對對那個女孩好像就叫這個名字」院長想了起來,有幾次自己去檢查病房時好像听到梁夫人嘴里嘟囔著這個名字,說什麼心太黑、太貪、敲詐了一大筆治療費——
「怎麼張小姐認識她?」院長好奇的問道,一旁的張老婦人和張玉環的母親都期待的看著張玉環
張玉環扯出個苦笑,「她是我同學」
「那真是太好了玉環趕快請她來為你爸治病啊」趙老婦人一听這話立馬要張玉環聯系這個女孩
張玉環哭喪著臉,「女乃女乃——我——我和她不熟」
「不熟?沒關系我們不會白請她來的她要多少只要治好了桐兒我們立刻給」張老婦人疼兒心切,沒有注意到張玉環極不自然的臉色
到是站在一旁的張玉環的母親注意到了,自己的女兒恐怕不止是和那個女孩不熟很有可能水火不容自己已經從女兒的嘴里不止一次听到咒罵這錢凝眸的話語
「張老婦人,我想您還是親自去請比較好,听說她的脾氣比較怪只有親自去請才有可能答應上次也是梁董事長親自去請的她才來」院長站在一旁補充道,反倒及時的解了張玉環的圍
「對啊!媽,還是我親自去請這樣比較有誠意」張玉環的母親在一旁幫腔的說道,以自己女兒和那錢凝眸的關系,自己女兒光腦聯系她,她未必會理,倒不如自己親自走一趟,請她來
「算了我親自去」張老婦人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去,這樣更有誠意
「可媽——」張玉環母親不贊同的勸道
「不用說了為了桐兒我一定要親自去把那神醫請來」張老婦人不容拒絕的說道,
「去哪?」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梯上傳了下來
張老爺子臉色凝重的一步一步的走下梯
「爺爺,女乃女乃要親自去請那錢凝眸」張玉環立刻上前迎了上去,解說道
「不用去」張老爺子立刻阻止道
「要你管你不心疼兒子我還心疼呢兒子病的這麼厲害你竟然還給我躲在書房看書,你說你還把桐兒當成你兒子嗎?」張老婦人听到趙老爺子的話,原本就有的點的怨氣立刻變成怒火,朝張老爺子吼道
張老爺子被這麼一吼,立刻感到臉面全無,板起一張臉,對著自己媳婦說道,「還不扶你母親去休息」
「我不要秀萍,你去備車我和你去找那神醫去」張老婦人不罷休的說道,非要和張老爺子對著干
「咳咳——我醫院里還有事,我先走了」院長覺得自己已經不適合呆在這里,立馬出聲告辭
「秀萍,送客」張老爺子听到院長這麼說,立刻吩咐自己的兒媳送院長出去
正在兩邊為難的秀萍立刻應了下來,把院長送出門去,感到氣氛不對勁的張玉環選擇跟著母親一起送院長出門
等到人都走後,客廳里都沒有其他人,張老爺子立刻坐到了張老婦人的身邊
張老婦人立刻離他遠點,轉過頭不願理張老爺子,手不斷的擦著淚
張老爺子看著自家老婆暗自垂淚,遞上了一塊手帕,嘆了口氣「我不是去看書,我是去查資料」
張老婦人雖然還是沒有轉過頭,但卻豎起了耳朵
「桐兒這次得罪人了這是對他的懲罰」張老爺子苦嘆道
「什麼意思?」張老婦人立刻轉過頭盯著張老爺子,「他到底得罪誰了?我們家難道沒有辦法嗎?」
張老爺子拿起手中的手絹,輕輕的擦拭著張老婦人臉上的淚水,張老婦人不好意思的奪過手帕自己擦了起來
「我擦了資料,桐兒得罪的人來頭不小啊就算十個張家也沒有辦法啊」張老爺子緩慢的說著,語氣帶著凝重,好像千斤重壓了下來
「那現在怎麼辦啊?桐兒不能一直這樣啊」張老婦人急了起來,眼淚又快要掉了下來
「沒事沒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張老爺子安慰的拍著張老婦人的肩膀,「沒事的」
「真的嗎?」張老婦人不放心的問道
張老爺子肯定的點了點頭,後勸說道「現在先去睡一會,你這幾天都沒有睡」
張老婦人擦著淚,勉強的點了點頭
張老爺子吩咐保姆攙扶著張老婦人向房間走去,自己轉身又立刻回到了書房
黑暗的書房里跪著一個低著頭的男子,全身被黑衣包裹,只露出一雙死寂的雙眼
「查出什麼出來沒有?」張老爺子低沉的聲音在沉寂的書房里回蕩
「夢閣是4月20號,鵲橋匯晚宴憑空出現,遞出了三張邀請帖,一張是凝家家主、一張五星美食評論家loire、一張就是少爺最先去的是五星美食評論家和王舜,第二天回來後,loire就立刻發表了宣告第二個是凝家家主,他進去不到三個小時就被送出來了至今還沒有什麼動靜。~第三個就是少爺——」黑衣男子平板的回復道
「夢閣——怎麼又出現了呢?」張老爺子听完黑衣男子說的話,臉色凝重的低喃道
「那些人怎麼說?」張老爺子口氣一轉,嚴厲的問道
「他們一致都說他們接到信號就趕過去了中間不會超過2分鐘」
「不會超過2分鐘?」張老爺子冷下臉,嚴肅的問道,「都這麼說?」
「是」黑衣男子應道,「屬下分開拷問的」
張老爺子沉默了,揮下手,黑衣男子從窗戶消失了
書房里寂靜下來,月光從窗戶斜照進來,映照出張老爺子陰沉的臉一動不動的看著書桌
半響,張老爺子伸出手,在旁邊的古舊的煙灰盒按了一下,亮光突然出現,一個屏幕憑空出現在眼前,帶著雪花的屏幕明顯沒有現在光腦的清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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