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雖是同床卻有異夢(一)

作者 ︰ 無心楓

幾天下人的側目中。劉備領著二萬大軍卻是越來越」的月復地,雖然路上眾人都經歷了一些湍端激流,又或者是听聞了大江兩岸上的虎嘯猿啼,卻都只是讓隨行的荊州兵士感嘆了一下益州別有一番的景色。

張松在見識了荊州士兵的消耗,卻也只能心下暗嘆,正是一份辛苦,一份實力,不願意付出,自然也就沒有得到回報的機緣。在荊州的時候他也是見識了劉備等荊州高層的起居飲食,不用和劉障比,益州只要稍有些家底的官員,其日常飲用的物料在規格上便和劉備差相仿佛了。而在這大軍同行的運輸船上,張松卻還幾次見到劉備和荊州士兵吃著同樣的飯食,也未見其厭惡,到有幾分理所當然的自在和安閑。

讓人信服,有時候並不一定非要有多少犀利的言辭,也並不需要有什麼讓人炫目的作為,而現在張松便漸漸的被劉備平易近人所潛移默化。

對于荊州軍士糧餉消耗的補充,張松也從一初始的心下不喜,被徐庶給出的那張清單所震,也漸漸的轉變成了現在盡善盡美的予以保證。

「皇叔,並方便要到了安漢縣治,等過了安漢,再有個三五日水程便可抵達閬中與我家主公見面了!」張松陪侍在劉備的身旁,兩個人安坐在頭前的大船之上,一同觀賞著沿途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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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這就快要到了閬中了,一路上水路迢迢,但有永年你沿途給備介紹各處之風土人情,到是解了這一路上的寂寞,看永年卻是大才,各地的軼聞野史盡是信手指來,言之有物,果然是一方水土孕育一方英杰!」劉備夸贊道。

「不敢當皇叔之贊,在下所聞不過是作為益州之人,當然要知這益州之事,相較于徐軍師等荊州高士,卻是有些坐井觀天,見識不到其他各處了!」

「唉,永年兄客氣,你我二人不過是各有所長罷了」剛剛進入來的徐庶,便听見了張松的話語,便隨口應道,「于前路上,幾乎每至一地,或是偶遇一山,都能得聞些山水故事,這不是快要到了安漢縣,在下這便是前來看看永年兄又能告訴我等一些什麼故卓,呵呵!」

徐庶的言辭恰好搔到了張松的癢處,只見他向著劉備施了一禮後,便是當仁不讓的侃的而談,「據聞,安漢縣有先民入駐較早,而至夏代時,此處有一國名為有果氏,蓋因此地氣候宜人,多產各樣時鮮果蔬之故,後殷商之時,該地分屬巴國,至周時為巴子國屬地。戰國時期,巴子國國都遷閬中。秦惠文王更元九年秦滅巴,十一年置閬中縣,隸巴郡。到秦滅六國一統天下後,該地郡縣建置依舊。至高祖之時,高祖平定天下,大封群臣,大將紀信功蓋于世被封安漢侯,食邑便是此地。因而以其功勞名國。」

「不想這小小一地還有這許多故事,也子得永年兄博聞強記見識廣博,讓我等得聞這一地的風雲變幻。」徐庶道。

一旁的劉備卻是聞言嘆道,「安漢,安漢,若是天下間多了幾個如同紀信那樣的無雙國士,我大漢天下何止如此啊!」

「主公,卻是我等慚愧啊!」

「不關軍師之事,嗨,只是我一時心有所感罷了,元直,永年俱是一時英杰,當都盡心竭力為國效力,早日讓我大漢重現祖宗之威勢,使得天下一統,海內生平!」

「敢不應命!」卻是兩人同聲相和。

自劉備一行入川,遠在成都的劉障便準備著閬中一行。欣喜于劉備的有求必應,而且對于益州為他安排行程一事也是積極響應,劉障對于劉備早前時分讓黃權等人挑起的那一絲絲不安和懷疑,也被劉備這樣的行事給撥拉到了腦後。

「劉備果是信義之人,竟然親自帶了三萬精銳入川,為我益州解難,不愧是我漢室宗親,仁義播于四方的英豪,三萬精銳,這可是百煉成鋼的精銳之師,三萬人馬啊,听了張永年傳來的消息,讓我這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卻是放回到了肚子里,這下我可是無憂了,張永年這次可是為我益州立了一大功,待閬中之會時,我必定重賞于他。哈哈,真想快些與我那玄德賢弟相見啊,也想看看那被張松形容的如同風林火山似的荊州兵馬如何強盛!」

「主公,還需謹慎從事啊」卻是黃權在劉璋正興高采烈的時候,兜頭就是一瓢涼水,「三萬精兵,我們還要小心對待啊,若是此刻劉備包藏禍心,憑他眼下入川的三萬兵士,可是能夠縱橫我益州月復地啊!」

「黃大」凡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那劉備雖然有三萬精兵。可是凹一上的糧草可都是在我們手上掌握著呢,不是據江州的嚴老將軍回信道,沿途之上劉備那些軍士可都是秋毫無犯啊,而那劉備等人對于我軍除了必要的接觸之外,可都是少與鄉人接觸的!」法正自是不想見到張松的一番辛苦功勞被人給淹沒去。

「哼,不管如何,劉備此人終究非人下之人,其志向遠大,心月復間如何,定是別有機心。可別忘了其人投陶謙,便騙的徐州,後降曹操,又屢生害心,與此等人來往,主公確需多加提防!」這番話卻是益州從事鄭度為黃權補充道。

法正聞言卻道,「諸公可都得秉持中正之心才好啊,劉備投徐州,可是那陶恭祖主動相讓;至于和曹操,一為漢室宗親,一是大漢之國賊,若是二人同流合污,豈非怪哉!」

「好了,好了,每次一說到玄德之事,你們都是這樣,請荊州兵入川相助乃是為了我益州的安危所想,而今請的劉玄德入川,先前你們擔心他包藏禍心,怕他入」後施恩于民,收買人心,我們為他安排好了行程,讓一切盡在我們的監測之下,劉備一一遵循之時,你們卻又開始擔心劉備居心叵測,所謀者大,要是你們這麼不信人家,又怎麼能夠讓人家全心為我益州抵抗張魯。或許你們這般的疑神疑鬼,還真的勾起了人家的不滿,到時候豈非雞飛蛋打一場空!」

「既然要用人家,這起碼的信任還是要的吧,切不可用人而又疑人。何況如今看來,劉備所行之事一切都是循規蹈矩,並無出軌之處,諸公的心思少一些猜忌,先讓我們把眼前的難關過了可好啊?」

劉璋都這麼說了,殿內諸人自然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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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閬中之會的諸般事宜便交由你來安排,待一切妥當後,我們就起程去閬中吧!」劉璋說完卻是搖了搖頭走了,先前的好心情也被殿內諸人的爭吵給攪了化零八落的。

劉璋走了,法正卻也緊跟著離了大殿,平日里法正自是有些睚眥必報,和益州的一干文武中除了外出的張松和孟達之外,卻是都交情淡漠,眼見以黃權為首的文臣武將又要不啻以更加惡毒的心態猜忖劉備,法正卻是有些期望劉備真是如他們所想的那般,最好能夠取府中那個胖子而代之。「或許要找個機會,好好的和永年他們說道說道了。」

看著法正走了,另一名從事王累卻是抱怨道,「張將軍,適才你怎麼也不和主公說上幾句,平日里主公可是對你最為信重的,若是你」

「王大人,這卻是不需再說了,主公這不是把和利備會盟的事情都交給張將軍安排了,這樣還不是說明主公的心思了麼?」卻是鄭度插口道。

聞言之下,王累卻是明了,「張將軍,你要如何安排閬中之會?」

「幾個大人什麼意思呢,在下自是一介武夫,有些時候卻是粗魯的很,像是這類會盟之事,想在下操辦定會有損主公的威儀,還請諸位大人多加相助才是!」

「那是自然,同為主公效力,同為了益州之安危,我等自該不分彼此」卻是黃權當先道。

「張將軍,那閬中之會,莫不如肖霸上之宴,可否?」卻是鄭度開口,不愧是史上向劉璋提議堅壁清野的狠人。

聞言,黃權卻是眉頭一皺,王累自是看向張任。「或會傷及主公之清名,如今劉備未曾有何異動,其入川乃是奉主公所請,沿途又是依主公之意而今,若是做了鴻門宴,立馬便將我益州葬送了,漢中兵還在劍閣之外,而荊州兵卻是身處肘腋之間,若是失了劉備,他們還不馬上在我益州興風作浪,須知如今我益州雖還有兵,可是都是把守各處要地,而月復地之內卻是沒有能夠荊州三萬精兵的力量了!」

「哎,卻是在下孟浪了。還望諸個海涵!」鄭度卻是歉道。

「鄭大人客氣了!」張任自是擺了擺手,「以如今的情勢,照在下來看,我們只要加緊提防,嚴格控制荊州軍的行程,對于其錢糧的把握尤其要注意,但要其為我效力,但不可善養其力即可,待其出了劍閣,我軍只要牢牢的把守關礙,趨其北上于張魯相爭,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可以穩坐釣魚台了,諸位以為如何?」

「張將軍之意,甚善,就以將軍之意行事!」幾個人卻是同時會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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