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一百零六章 雖無長阪坡

作者 ︰ 無心楓

二二工了曹彰的攔截,將曹彰及其部下給以了相當的打擊,和邸瀚自是明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便是他們撤離的最佳時間。

當然既然已經有曹彰攔到了他們一次,他們的前路上自然還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的攔截,而且在下次攔截的時候,他們相信以曹軍此時對待他們的心情,自是要除之而後快,因而在下次的母追堵截定然會是雷霆一擊。

不過至于給不給這些追趕他們的曹軍機會,卻是他們自己的事了。離了棗陽地界繼續北上,沿途的曹軍城池自是不敢對著趙雲他們這一大隊人馬作色,雖然他們自是看到了趙雲他們已經打起了劉備軍的旗幟以及趙雲的將旗,可是看著他們任意馳騁的豪興之態,那些城中的守將們卻都是心內戰戰,不僅沒有出城迎戰的興致,更多的還是希望這一伙人千萬不要和他們為難,畢竟失職事失了城池的罪過可就大發了。

當然這些人沒有膽量出城對竄行的趙雲他們進行攔阻的膽量,將他們的消息以及來往的方向向上匯報的意識卻還是有的,當然對于是否出城對戰過,自是運用春秋筆法述而不作而已。

走過了綠林山,沿著桐拍山的邊緣,擦著湖陽城界,掠過了沿途上的小溪流水,鄧瀚他們卻是沒有欣賞路上小橋流水人家的雅致,自是一路上行古道,順著東南風的清逸,任跨下馬奔馳,他們自是越來越快趕到新野境。

前路上卻是還有一條唐河橫亙在湖陽和新野兩地之間。

這唐河卻也是漢水的支流之一,和流經新野的白河一樣,卻都是雖然其流程不長,卻水量豐沛的那樣類型的河流。

對于他們此時的全部都是騎兵的白馬義從,當然坐騎其實也是可以泅水的,對于眼下這些已經在荊州生活了許久的兵士們自然也是頗識水性的,不過畢竟那唐河水卻也不是可以輕松渡過的。

河對岸的新野此時卻還是被曹操手下的那夏侯惇佔據,而且已經平安無事的在曹操的境內流竄了這許久,想必以曹軍的行動如風,該有的布置也該逐一顯現了。

這次不等那瀚開口,趙雲自也不是沒有見識的,這一路上,白馬義從們自是通行無阻,可是畢竟身臨異境,卻有著諸多不便處,因此這五千兵馬的移動自是沒有達到他們該有的速度。

而此刻快要離了這豫州境,趙雲卻也憑著武將的直覺,察覺到那一絲絲前路上的危險。他自是讓白馬義從們降下來馬速,將坐騎的狀況調整,以免踫到戰事時,無法發揮白馬義從的威力。

鼻尖似乎已經能夠聞到唐河水散發出的水汽,耳邊也已經開始漸漸听見那邊波偉岸的水流聲了,可是前行中的這五千白馬義從卻是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紛紛下馬,松弛著一路上奔馳後有些疲累的身體,也讓坐騎能夠好好的將息一下,這一切卻是因為在那耳邊傳來的陣陣水流聲中,趙雲和鄧瀚卻是已經听到了河邊處整頓兵馬的聲響,自是曹操的兵馬已經有人趕到了趙雲他們的前方,列陣以待了。

會是那一只曹軍部隊呢?雖然趙雲和鄧瀚不太清楚,不過想來對付騎兵最好的還是用騎兵,而曹軍中此刻能夠和這五千白馬義從一拼的當然要數曹操的虎豹騎。

鄧瀚自是不知道他們當時臨機決斷速速的離了綠林山,不僅將曹彰他們要在山林中尋隙他們的布置落空了,還讓曹仁,夏侯淵兩人統帥的本部兵馬,以及許褚許儀兩人帶著的虎衛軍都給閃了。

當然有了卓彰的傳信,此亥這些一心要將在他們的背後領地內大鬧了一番的荊州兵剿滅的曹軍將士們,卻是都在紛紛的趕往趙雲他們要月兌離豫州選擇的那一條路上。

而去歲時分,結果了烏桓的曹軍,此際卻是擁有了數不清的馬匹,雖然這些馬匹自然是要耗費曹軍不少的糧草,不過大部分的自然是放牧在北疆處,而能夠帶來豫州之地的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這一刻為了達到他們聚殲趙雲他們的目的,自是不顧此刻棗陽大火造成曹軍大量缺糧的境地,強行的將原本的步兵們都臨時的用馬匹來代步。

當然這其中多少步卒自是無法發揮馬匹的速度,不過加快些速度,卻也是可以的。這數目眾多的部隊此玄能夠趕在白馬義從的前方,阻擋在唐河岸邊的當然只有虎豹騎,只有能夠在郜城之戰一日一夜奔行數百里之遙,隨即又能參

那瀚看著眼前列陣整齊的曹軍精騎,一桿曹字大旗自是立于當中。而那邊大將對于此玄出現的荊州兵馬卻是絲毫不見動色。

兩軍相對,鄧瀚卻是隨在趙雲的身旁,「這便是曹操的虎的騎了吧!」

「是的,諸位且看,對面那靠南一方的便是虎騎,而另外的卻是豹騎」。原來是張南給介紹道,身為袁紹的舊將,他卻是此時這五千荊州兵馬中有幸體會過虎豹騎威力的那一個人。

「原來虎豹騎卻原來還是分為兩種,看那虎騎中的士兵相比于豹騎那一隊的兵士卻是要顯得壯碩一些,他們身上的鎧甲也像是比豹騎那一邊厚實啊!」馬雲祿卻是插口道,此時的她卻也是身披輕甲,頭上的盔甲也已經放下了面甲,不過從她的身形中依舊能夠讓人分辨出是個巾煙英雌。

「虎騎卻是這其中披堅執銳者,他們往往更善于攻堅,而豹騎卻是要更多的進行追逐纏敵的任務,故而他們的衣甲卻是要輕便些,當日打得烏桓王逃無可逃,便是這豹騎一路追亡逐北,愣是將坐擁天下良殿的烏桓貴族們打得一敗涂地。」張南繼續解釋著。

听了張南的這番話,一旁的鄭三兒卻是慶幸道,「幸虧他們的人數不多,看樣子,恩,大概有,兩三千,不對,好像,三四千」。

「而我們可是有五千兵馬的,再看看我們的裝備鄭三兒卻是聲音低了下去。

相交于虎豹騎的衣甲精良的重裝穿著,手中的武器一看也是精工良匠打造,而白馬義從卻更多的是一副輕騎兵的裝飾,武器自然也不用說。兩種騎兵從根本上便有著不同。

此玄卻是要看這兩雄相爭時,哪一方更強了!

知道了面前的是虎豹騎,那曹姓將軍定是此時的虎豹騎統帥曹休,回想一下這位被曹操稱為「曹家千里駒」的名將,邸瀚自是知道他卻是和曹彰以及那位草包似的曹純不同,冷靜沉穩的曹休,卻是如同列陣于前的虎豹騎一般,自是不動如山,布陣如林,可是那一旦發動便是侵略如火,連綿不休的氣勢,曹休卻是將他的性格已經融入了這只強悍的部隊中。

而這只由趙雲一手重新拉扯起來的白馬義從,卻也灌注著趙雲無數的心血和精力,這只部隊如今也如他的性格一般,處于何種情勢下都是從容不迫,好整以暇,縱使前路刀山火海,卻與清風何異。

那曹休看來也沒有想著和趙雲單挑的意思,畢竟他是名將,是統帥,卻不如曹彰善武,更遑論趙雲。

此時只見虎豹騎陣中一騎迎著趙雲他們走了過來,大聲喝道,「奉我家將軍之命,傳話于對面的將軍,若是爾等此刻下馬請降,當可免得一死!」說完卻是靜等著趙雲他們的答復。

趙雲卻是臉帶微笑,回顧兩邊,將身邊的眾人一一看到,又回首望了望身後的兄弟袍澤們,然後手中豪龍膽輕點前方,開口道,「弟兄們,我們這便要回家了!」聲音雖不大,可是卻傳遍了場中的每一處,見到對面的那一騎不露聲色的回轉了曹軍的陣中。

趙雲卻是不再開口,他身邊的趙成卻是揮舞著趙雲的將旗,「弟兄們,我們走」。不見趙雲如何作勢,卻是一騎輕出,而他身後的五千白馬義從卻是步調一致,催馬前行,于奔行中,張弓,搭箭,接著純由雙腿控制馬匹前進的方向,這五千人馬卻是輕輕的拐了一個彎,而他們手上的箭此刻卻是順著風向,借著馬力,月兌離了每名義從控弦的手指,如同箭雨般灑下,而趙雲卻依然前行著。不過此時他身後的箭雨卻是已經趕過了他,打到了列陣以待的虎豹騎陣中。

這一波箭雨明顯是義從們用來測試的。查看一下對面騎兵們的反應與應變。很明顯他們看到了他們想看到的,這一次他們卻是踫上了白馬義從自成軍以來最強大的對手。

在面時著如雨般傾下的箭矢,曹軍卻是不動如山靜立,視生死于度外,只是冷漠的看著眼前的敵人,只待將軍令下。

此玄趙雲卻在白龍駒奔馳如飛時,手下像是無中生有般,出現了一把弓,一支箭,猿臂一展,張弓搭箭,如流星,箭出處,那邊隱在陣中的曹字大旗已斷。

「曹休將軍,在下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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