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色彌漫

作者 ︰ 無心楓

南多雨季節。總是朝來寒雨晚來風六

對峙在漢水和大江會合處的三軍卻是已然如舊,每日里多是曹軍看戲,荊州的甘寧和江東的太史慈兩人爭雄。當然除了這兩位,荊州這一方卻也有馮習,丁奉等人出來對陣廝殺。而江東這一方自然也有韓當,蔣欽等人與太史慈輪換。

而在這已如慣例般的對陣中,向無聲名的丁奉卻也嶄露頭角,竟然也能和江東的弗當這樣的水師宿將佔個旗鼓相當,甚至憑著一股子年輕氣盛還能稍佔了上風。

對于麾下不斷涌現出一個又一個出色的年輕人,自是讓劉備欣慰。好生的夸獎了一番丁奉這小子,劉備對于將他教出來的甘寧自然也是不吝封賞。雖說劉備用人不拘一格,可是也得這些人能夠不負其才,不負托付,才能持續的跟著不斷前行的荊州這一方勢力而進步,不然總是劉備再仁義,卻也不會為了某個人而停下他實現心中報負的腳步。

受累于天氣的影響,漸入秋季的江南煙雨卻是不期而至,連日的大雨讓一向安穩的漢水和大江都變的有些脾氣了,而荊州和江東形似競賽的對陣卻也因此而停歇了,當然若是說這是競賽,實在是有些對不起那些在大江上喪生的兩軍將士。這一段時日以來,兩方自是各有勝負,然而因為裝備方面的因素,荊州的損失卻是要少上一些。

由于不過對陣的矩模不大,雙方一直都是操持航艘對戰,統計戰績,荊州卻是損毀了戰船十四條,兵士不足一千,除了甘寧被太史慈箭射輕傷,馮習卻是傷的最重的,在一次對陣中,被江東的兵士奮不顧身的反擊傷了。而江東一面卻是損失戰船二十,兵士一千余人,除了太史慈,以及先期就受了傷的董襲,陳武。老將軍韓當也被丁奉擊傷後給逼下了水,其余的將領倒是多有輕傷,到不嚴重。

江面上水勢頻漲,三家卻都掛起了免戰牌。

雖是以一敵二,卻還稍佔了上風的荊州一方,此時卻是都齊聚在劉備的大帳中慶功。席間諸人自是紛紛調笑這馮習竟然會被傷到,張飛這廝對著他的這位師傅更是不留情面的調笑道,「休元啊,看來俺是不能,也不敢再跟著你練習水性了,要是俺那天也像你這般模樣,卻是會讓俺家那個小苞子笑死的!」

馮習卻也無奈,戰場上受傷這種事情,誰又能輕松的把握呢。難道還能在兩家對陣的時候,互相商定,什麼地方能動,什麼地方是禁忌,要是那樣的話,還真就成了競賽了。

武將們自是調戲著馮習,調侃著丁奉。不停的灌著甘寧,誰讓他們這幾個出了風頭,立了頭功呢?

而上手處的劉備,卻是和兩位軍師,以及陸遜商討著曹孫兩方可能會采取的行動,畢竟以兩軍聯盟的兵多將廣,對付荊州一方,卻還處于下風,實在是不能讓人接受。更何況那一方還是當今的承相,向來都是所向披靡的。

「主公,眼下大軍對峙與此,若想打破僵局,憑我軍的戰力。即便是他們聯軍倍于我軍,卻是實難如願。」陸遜卻是開口道,「而其想要有所變化,不外乎出兵向南,向北!在下自長沙而來,江南四郡處有馬太守和劉磐將軍合力守御,卻是可保無虞的,這點在下卻是敢以作保!」

「伯言自不是虛言之人,備也深信季常和劉磐賢佷之力,定不會教江東之人湊手!如此說來,南方卻是可保無虞!」劉備說道,「然從夏口卻也未嘗不可西向江陵?」

「主公卻是仔細,不過孔明于鸚鵡洲上設寨,卻是有此先見之明,鸚鵡洲卻是不靠大江兩岸,于江心處,實在是個天生的據點,據有此處,便可輕易的看到曹孫兩方任何西向的舉動!」卻是徐庶言道。「再言之,側太守卻還在興霸將軍將江陵的水師抽調來此後,和舍弟商議,用雲漢貨棧的貨船做巡邏之用,其實那些貨船的規格未嘗會比我們的戰船差,主公也當知道那些可都是當初伯言和子浩兩人精心運作的成績啊!」

「這倒是,我差點都快忘了,雲漢貨棧本就是子浩的主意來著。」劉備卻是做恍然大悟狀,同時向著陸遜歉笑道,「也多虧了伯言拖家帶口的投奔我荊州,備在此還要多謝伯言呢!」

「如今陸氏一門先有陸公紀勞心勞力于上庸,現有伯言鎮守江南四郡,听聞令弟也在江陵幫襯著徐康操持雲漢,實在是一門英杰,諸位傾心為我,備卻是無以為報!」

「主公如此說,陸遜何可敢當啊!」

「其實,主聳剛是有一事,可幫

「何卓呢?」

「戰前不是有江東顧雍要為伯言做媒,伯言卻是給拒絕了徐庶說道這里,見劉備一副有所思的模樣,諸葛亮卻是對著劉備側向西指了一番。

「哈哈,這到是一樁好事,待此次打退了曹孫聯軍,我卻是好做這個媒!」卻是一時之間,主臣三人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而陸遜溫潤的臉上卻是漸顯紅暈,為了免去尷尬,他自開口道,「這一段時日來,我軍卻是自于江東叫陣,而曹操卻是作壁上觀,雖不知這兩方究竟如何聯合,可是蔡瑁那廝的手下卻也有五萬多水軍!」

見陸遜正色而言,劉備等三人卻是不再言笑,「伯言所慮甚是,蔡瑁此人雖然心思不正,但總的說來,卻也有些本領,其治理水軍的本事,卻也有獨到之處。而且其人身掌荊州兵權多年,于荊州的諸多事務卻是深悉內情。適才我等已是料定,曹孫聯軍南下,西向都是無路可走,而這北入漢水,卻是有些可以商量處諸葛亮卻是與蔡瑁還有些親戚關聯,故而他這番話,自是可信度極高。

「況且文仲業處,不過一萬水師,還要兼顧襄陽上下,卻也稍顯兵力不足!」徐庶言道。

「呵呵,既然我們已經想到了這些地方,那麼即便他們有心如此,只要我們做好準備,到時候卻是可以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劉備卻是總結道。

「或許我們要是將這些話告訴子浩,子浩還會給我們更多的意外呢!」徐庶道。

「對,我陸氏向以造船之事稱雄江東世家,而今的子浩相助。那些大家伙卻是也該露露相了!」陸遜言道。

「確實,花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才成了那麼幾座,也該出世,讓江東那些固步自封的世家們也看看。什麼才是這世間第一的戰船」。劉備自是豪氣干雲的說道。

已經喝了不少的張飛,此時卻是看到劉備的這幅模樣,卻是提著酒壇,便邁了過來,「大哥,幾位軍師,還有伯言,說什麼呢,這麼高興,能不能也讓俺听听啊?」

四人自是知道張飛的酒量,雖然此時酒氣已盈然,不過那雙豹眼中卻是精光不泯。

「翼德,我卻是想讓你回襄陽去,你覺得怎麼樣啊?」劉備卻是言道。

「大哥,俺不去,你要是再讓俺跑回襄陽,這一場大戰下來,不會就只是讓俺來回跑,從襄陽到漢陽,再從漢陽到襄陽,除了練了練水性,混沒有撈到一點好事,卻是連丁奉那小子都不如,俺不去,俺還要在這好好的干那曹操一家伙呢?。

「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讓子龍去了,我再問你一句,你真不去麼,想清楚再答我,免得到時候你又後悔了?」劉備再次問道。

張飛睜著雙眼,看看劉備,又看看一臉笑意的徐庶和諸葛亮,終究還是甕聲甕氣的答道,「俺不去,大哥你就讓子龍去吧,反正子龍也已經狠狠的鬧了曹操一陣子,這次就讓他在家好生歇息一番!」張飛卻是自以為是的說道。

劉備見張飛如此,卻是搖了搖頭,隨後卻是命趙雲領著本部的白馬義從回轉襄陽。

連日的啪勢不休,目定讓大江上下,漢水之中都匯集了無數的水流,也使得這兩條江水的水勢暴漲。

在這樣的雨勢下,在這樣的江面上,即便是在平安時節,慣走商貨的老船卻也是不敢行走的,可是就是在這樣的天氣下,夜色沉落烏雲蓋頂,似乎天都要整個壓下來的情勢下,在漢水上,還緩行著一只船隊。

此時的漢水上,自是水勢治急,到處時不時的打著旋,卷著渦,一個個浪頭在夜風的助威下更顯猛烈,頂的那些逆行而上的船只搖搖晃晃的,可是它們雖然行的慢。卻是已然在前進著。

「慢著,前行五十步,降半帆,左轉舵!」一個略帶陰沉的聲音,站在船頭向著身後發令道。如此操持船只。行走在這樣的漢水上。非是對這一帶的水勢知之甚詳的人。不敢冒這個風險。

「都督,您擦把臉吧,都走了半夜了,您也累了吧!」身邊的護衛言道。那人卻是接過手下的手巾,擦了吧臉。繼續觀察著前面的水路,「吩咐下去,要想活命,立功的就要嚴格跟著我指的路走,要不然,」那人的意思卻是不需言明。

水面煙波灰暗間,卻也稍帶波光,猛然間映出那頭船上的卓號斜飄著一個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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