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感冒總是件讓人難受的事情,很郁悶。吃了藥就多,要不然,昨天說寫東西,吃了藥,一覺睡過了!不吃藥,可是難受!
對峙著的三方距離是如此的接近,近到各方的探子們幾乎都不用出馬。有時候順著江風傳過來的聲音,就能讓這些經驗豐富的斥候得到他們所需要的情報。
曹軍在水師都督蔡瑁回歸後。緊接著的大動功夫,自是讓荊州一方對他們的舉動保持著相當的關注,當然即便是盟友的江東水師也是對他們報以稍微的期待,畢竟對付荊州並不只是他們一方的任務。盟友的職責在相當的時候卻也是用作頂扛的好選擇。
自然很快的,剩余兩方都知道了曹軍的意圖。
「行連環之策,對于曹軍來說。未嘗不是一條權宜之計!倒也虧的他們想的出來」卻是周瑜對著魯肅言道。
「水戰雖為我軍擅長,但是曹軍之中自然也不乏明智之人,且不說郭奉孝,荀公達這等智謀之士,我那舊友劉子揚便是一個善于營器之人。可惜未能隨軍而來。不過那蔡瑁也是于水戰得其要義之人,這麼一來,曹軍也是能夠發揮他們人多的優勢了!」
「確實。連環大船,于這江風水面上卻是穩若城池,不僅那些曹軍水師可以登船作戰,即便是那些曹軍中的弓箭手稍事適應水戰之士,也能發揮其戰力!」
「計策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好壞的標準,只要能夠將自己一方最大的戰力發揮出來,那便是好的計策。」魯肅說著,「曹操先是將兩萬騎兵送到了荊州去搗亂,現在又有連環船,我們江東是不是也該給些力氣呢!」
「不急,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反正曹承相人多勢眾,我江東先前又非是出工不出力。看看連環船的威力如何。況且主公連連派了閣澤和虞翻兩人南下,總該有點效果才是啊!」魯肅卻是聞言颯然而笑。
作為盟友的江東對于曹軍的變化自是樂見其成的。而對于荊州諸人看來,如何對付即將成軍的連環戰船卻是一個問題。
連環船一成,要是再如以往的手段來對付,卻是要吃虧的。
像之前不管是荊州還是江東水師在作戰的時候,多是操控小舟來實現接敵迎戰,而今再用小舟,單憑將領的操控指揮以及對水性的掌握來作為自己一方的優勢,卻是不夠了。
所謂一力降十會。曹軍打造成的連環船。就像是一個勢大招沉的猛士,揮舞著重甲武器,任憑對手使盡千般變化,萬般技時,我自是力敵之。
若是你來一隊像艘,好,我自是以連環戰船相迎,比攻擊,你的船上的人總是不比我多艦聯合人多,你自可靈活變換,前後交叉,我連環船上自是任你多方來,我只望一處去。你要用船撞我,反正我是連在一起的,卻是不會沉。要是你船上躍過來兵士,卻又是給白送了。
「主公及兩位軍師,且不用太過慮,想那曹軍水師本就不悉水事。才想出這等笨辦法,即便不錯。可是他們卻還需練,趁著這段時間,我們卻是要狠狠的挫動他們的銳氣,將他們對連環船的寄望狠狠的打擊一番,即便那連環船真有這番威力,想必到時候,經過這番戰事。我們也能想出破敵之計了!」卻是甘寧說著自己的意見。
甘寧等人自是精于水戰,而以往他們刮練水師,卻也多是單船為妾。想想甘寧的出身,他們卻是奢侈不起做那連環戰船的夢想的。
不數日,憑著曹軍的人力物力。卻是連環船成。如此以來,原本六萬的曹軍竟然變成了七萬人,卻是有增加了一萬擅于箭術還稍通水性的。
當曹操也親身站立在那連環船上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了那如同站立在城樓上的厚實,不由贊道,「有這等戰船利器即使我北人,卻又可以輕涉江漢,又怎會有南人舟輯。北人善馬之言,存世哉!奉孝和蔡瑁此次功績大焉!待此次平定荊襄,孤自是不吝厚賞,願德佳再接再厲!」
「謝承相贊譽,在下自當披肝瀝膽。竭盡全力為承相以效犬馬!」
「既如此,今連環戰船已成。德佳可願為我軍大展新船之威力,揚王師之威儀于這江南之地乎?」想來曹操自是早就不忿在自己的面前總是別人的戰船在耀武揚威了,如今看到這般新成就的連環戰船,倒是賣相威武。而且看著隨同的諸人站立在這連環戰船上竟是無一人有暈船之異狀,對于此等安穩雄大之船,卻是想早日看到他們大展威風。
對于曹操的這般吩咐,蔡瑁自然是早有準備,便從打造好的連環戰船中選出一艘,又選一個舊日的袁紹降將焦觸,其人雖是跟了蔡瑁修習水軍多日,畢竟資質一般,不過蔡瑁若不如此選將,卻是無法顯現這連環戰船的威操自是知道其用意,不過蔡瑁自是熟悉水戰!法,型拙制吼荊州諸將的實力,居然還如此選擇,卻是讓曹操也安心不已。
蔡瑁此時觀風已定,卻是東風漸起,便想曹操請示之後,安排那焦觸領水師千人,坐一連環船上。鳴炮擂鼓而出,而其余寨中船只,卻也相應出寨,到是曹軍水師在石陽立寨後第一次這般大張旗鼓列陣。
江面上一時之間卻是戰船林立。旗號交雜,曹操自是于中央有帥字旗的連環船上安坐,靜看那越眾而出的焦觸那一船建功。
這些時日,他雖然身處在大帳之中。可是耳邊總是穿入荊州江東水師的廝殺征戰之音。卻也氣悶。自是因為,這人謀卻也有限于地利之時。而今總算是有出著一口悶氣的機會了。
听的曹軍水寨的動靜,江東周瑜卻也隨即領數條戰船于江南岸列陣。也算為盟友掠陣之意。而荊州的鸚鵡洲上,自有陸遜和甘寧兩人商討對策。
連環船畢竟還是他們首次踫上,雖然他們自是知道這連環戰船既然船體巨大,自是轉圈不便,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要點,可是就像螞蟻對付大象,也知道大象自然不及螞蟻的轉體方便,可是就是成百上千的螞蟻聯合起來也不是大象一踏之敵。
不過,既然曹軍已經出戰了。避而不戰卻不是甘寧的性格。
點了躍躍欲試的丁奉的將,這小子卻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兩個人卻是各領了十條小船。五百軍士,順著水勢,甘寧他們卻是不用掉水,卻也飛流沖波對著曹軍的那艘連環船而去。
順風而上的連環船,卻也速度驚人。那船面上升起的一掛掛帆布卻是撐滿了風。
見荊州軍有人迎戰,站在船頭的焦觸卻是免不了輕蔑的一笑。盡管荊州來船是在他們的上游處,可是居高臨下的卻是連環船上的曹軍水。
焦觸自是在先前已經見識了甘寧,甚至丁奉的風采,當然對于荊州軍中已經出戰了的幾朵水軍將領,如今的江東和曹軍中人卻都熟悉。
往日對于他們只敢遠遠望去,將他們的有些自卑自艾的眼神投放在這些人的身上,而今天,這些曹軍的將士們卻是有些趾高氣揚。
一順風,一順水,兩軍的相逢卻在眼前。
不待接近,自然先是兩篷箭雨各自的灑向對方的頭上,曹軍將士們自是輕易的在船板上轉換著自己的腳步,而反觀荊州這邊,那些弓弩手們。雖然站立的依然穩當,可是他們身邊的人卻是慌忙的在轉向,在掉水。
他們卻是不得不趕快的掉水轉向。將自己的船掉頭,如若不然,便是兩船相撞。一邊是翩翩一葉,一邊卻又固若城牆般的厚實,可想而知,若是撞上之後的結果如何。
曹軍的將士們自是沒有這些顧慮。他們如今卻是可以在寬闊的甲板上。追著荊州小舟轉頭的方向,繼續的追射著。
若是兩方的船高度一般的話,憑著將領的武勇,甘寧等人自是可以趁著兩船相交的時候,越船廝殺,而今卻還需要攀爬一定的高度,才能彼此持平,荊州一方此時卻是處以挨打的一面。
高低之別,上下之勢,卻是天生,以強凌弱,以大欺倒是正道。要想以弱勝強,以小博大,卻是需要更多的機緣。
荊州水師在甘寧和丁奉兩人的率領下,卻是在見面伊始便需在注意提防弓箭的同時,注意船只的動向,分心兩處,自是不及曹軍弓箭手們一心一意。不用擔心腳下不穩,沒有了頭暈惡心等身體的不適,此刻的曹軍自是能夠發揮出自己的大部分戰力。
弓矢亂射,荊州的十數條小舟卻是只有偃旗息鼓,施展盾牌,掩面而四散。見形勢如此,甘寧卻也不會強項而敵之,今只有一艘連環船便有此等威勢。遙望江北水面上,戰船排合江上,旗幟嚴整,號帶次第。隱約知道,曹軍如今卻也不是可以輕侮的,連忙向著四周發號施令。各依方位,便宜而退。
鸚鵡洲上,據高台而遠望的陸遜自是將這一場景瞧在眼內,不過如白玉的臉上卻是稍無憂懼之色,在他看來,耍想對付著連環戰船除了不能隨意施展的火計,免得風向不對時,誤傷了自己,卻還是可以多管齊下。
就在這一方天地間,曹孫劉三方都觀瞧這連環戰船第一次在江面上橫行馳騁的場景時,自漢水方向。卻是駛來了一隊巨大的戰船,這戰船卻是高聳,船板以上更是形如城樓,而其船板以下,除了有長接刑水。其船尾卻見水輪滾滾。
當先的那艘巨船上,自是高懸一面「文」字大旗,不問可知,這卻是文騁從襄陽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