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曹操大軍北去!後江東的反應如何,邸瀚其實並沒鋼們估計。不過在他還沒有想到的時候,正在公干的他便接到了府中下人請他回府的消息。
待他回府一看,卻是老相識來了,正是周瑜的那位手下,周善前來探望一番受孕中的小郡主。
托孫尚香的福,如今和江東的勾連最多的荊州人士變作了鄧瀚,卻不是歷史上的諸葛亮,他與魯肅的交情到如今頂多是神交而已,自沒有了劉備的荊州之逃難,當然也沒有了諸葛師兄前往江東,大展三寸不爛之舌,結盟于江東的好戲,更是讓荊州和江東的兩位謀略大師沒有了進一步交往的可能。
不過雖然邸瀚與江東有些交情。在一開始的時候,鄧瀚卻是從劉備那里得到了相當承諾的,自也不用擔心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的發生。
再次見到周善,鄧瀚對于這位的以能夠姓周的男人有了更多的感觸。
雖然看上去周善是個五大三粗的人。照他的體型來看,卻也應該是個耿直的莽漢,可是一說話,就讓鄧瀚覺得,「這家伙不愧是個姓周的。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古人誠不我欺!」
「鄧大人小的這次只是替大家伙來看看郡主的,在江東的時候,我們知道了郡主有了身孕,本來早就想來,可是這路上不太平,您也知道。所以這一耽擱,就到了現在,要不是有荊州的甘將軍奮起熊虎之力。驅趕跑了曹賊小的還沒這個機會再見到您呢!」
「原本老夫人還想著讓大喬夫人和喬夫人兩個也能來看看。畢竟大家有親,而這荊州和江東之地都是一水相連的,可是走到半道上,又被這天時所阻,倒是小的皮糙肉厚,也耐不住對郡主的渴望以及對大人您風采的舟往,卻是不懼這風雪天的。便來了!」
「何必這麼麻煩,這樣的天氣又怎麼是行的了人的,你許是不知道。前兩天這一帶那可是西北風怒吼。別說走船,就是走馬都不成加上香香有了身孕,這荊州便是處處不平,我有忙,到時少忘了給岳母和我那大舅哥報這個信兒了!」鄧瀚終歸不是口舌不給力的人車 轆話也是能夠到騰些的。
「周善你也遠來辛苦了,不過這兵荒馬亂之際,我在荊州畢竟又擔著這麼個執事,雖然我是身正不怕影兒斜,可是要是有人說三道四,搬弄些是非,總歸不是什麼好事,你說是不是,看這天色尚早,日頭還好。你要是加幾鞭子趕路,順著這漢水,不值當一會兒功夫就能遠離了這襄陽城,畢竟你來一趟不容易。待會臨走時,也順手拿上些自家的烈酒,也好路上驅寒使喚。」
听著鄧瀚這番話,周善不由的側眼瞧了一眼窗外的雪紛紛,「這還是日頭尚好!」
不管周善如何月復遼,鄧瀚卻是不想讓這位哥們在這兒多待,畢竟這位給那瀚在記憶中留下的印象實在是不好,都說是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這廝做的事情終歸是值得讓人對他惱恨的。雖然那記憶中讓孫尚香這個美嬌娘嫁給個半老頭子的劉備,實在有些老牛啃女敕草,不過人家兩人你情我願過的挺好的,何必把人家搞得夫妻分離各奔東西,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的!
而今雖然孫尚香已嫁作那門孫氏,或許鄧瀚和劉備相比,這中間的利用價值差的很大,可是鄧瀚終究是有價值可以利用的,雖然很多人不清楚,可是鄧瀚卻是有渠道打探到江東通過他那本算作聘禮的曬鹽之法中獲利了多少。
那瀚對于將周善盡快打發掉自然是既說又做,很快自有家丁在那瀚的吩咐下將周善的行走裝備安置妥當,當然他應允的烈酒自是不會差了。
望著風雪中東去的周善,邸瀚卻是滿意的回府,並吩咐管家今天大家加餐,雖然大家不知道少爺為何這般高興,卻也心下歡喜。
不過回到自己的屋內,鄧瀚卻是還要和孫尚香說些釋懷的話。
「夫人,看周善來去匆匆,想來是有要事,你知道的漢陽那邊,雖然曹操退了,可是善後的事情還是很麻煩的!」
「你也不用多說什麼的,我還不知道,現在我就只關心一件事情,哎呦」
「怎麼了,怎麼啦?」那瀚被孫尚香突然的這麼一下子,給鬧的有點緊張。
「他開始踢我呢!」孫尚香卻是滿臉帶著母性的光輝溫柔的笑道,看到眼前的這個孫尚香又有誰還能說這位弓腰姬沒有女人味。
真的,他真的踢你了,站,心!,鄧瀚卻是興奮討度甘,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有短時間了,不過看你忙,我便沒有告訴你!」看著鄧瀚關切的樣子,孫尚香自是滿心的幸福,「看你那傻樣,呵呵,不過剛才夫君,你說偶賣糕是什麼糕,好吃麼,還是你想給咱們兒子起的名字叫什麼高?」
「什麼高不糕的,我沒有說吧!」一听孫尚香提起,邸瀚卻是察覺到了方才的失態。
「那就是我听差了,不過夫君。我這會兒想吃棗花杏仁糕了,」
不等孫尚香說完,鄧瀚卻是立馬起身,鄭重道,「夫人稍待,我這便去給你弄去!」只見鄧瀚三兩步趕到門邊,卻是輕掀門簾兒,迅速的邁過門檻,又將門簾密密的放好,听的門外腳步聲輕快的掠過,孫尚香卻是將笑容從臉上帶到了心里。荊州漢陽大寨中,得勝後的喜悅終究會歸于平淡,雖然如今荊州各地遭逢大雪,加上之前的兵火漫過。不過有各處官員的賑濟以及雲漢貨找的出售調配物資,至少到目前為止,大家卻都沒有收到有那里的百姓無法安身立命的傳言。
故而今天在大帳中議事的幾位人卻都是表情輕松。主位上自是劉備當頭,只見他的身前案面上卻是擺著襄陽新傳來的消息。
那上面卻是鄧瀚將他對江東來人的事情稟報,當然也建議劉備若有可能或可趁江東憂心山越之事的時候,在江東那邊在設立一個橋頭堡。在那瀚看來,山越之人終究只能是只偏師,雖有龐統為其謀劃一時。然因其力量上的根基不足,若被江東上下一心相攻,自是可以很快的拔出這顆內患。
不過,山越雖然沒有多少的戰力,可是他們如今的這一鬧。與荊州多少還算是有些恩惠,為了劉備的名聲計,為他們安排些後路卻也不會讓荊州吃虧,畢竟荊州的發展。人力自是越充沛越好,與其讓江東孫權最後將他們迫降,不若在他們不順時引致荊州,江南四郡自有各種異族過活,再添些山越之人,卻也皆可以容納得下。
畢竟馬良善于這些少數民族打交道,而陸遜在歷史卻也是最後將讓越之人全盤卷包接受,納入東吳系統的人。
不過說了這麼多的好處,卻也多是著眼于將來,況且那瀚不過是在襄陽城中紙上談兵,多少事還要看漢陽大寨中的這幾位的抉擇。
劉備將鄧瀚的消息分傳諸人觀看之後,徐庶卻是盯著帳中的簡要地形圖思量,而另一邊的諸葛亮正和陸遜就將來可能讓越之人遷入江南之事互相交談著。
不過卻有一人起身言道,「啟稟主公。以末將看來,如今我軍卻是可以逼迫江東撤兵,然後將江夏郡拿回荊州!」卻是魏延建言道。
自從襄陽一路行至漢陽以來,魏延卻也不是每日里空坐,靜看水師的將士們斬將立功,在樊城搞到的那萬匹駿馬,如今自然已經被劉備給分置妥當,當然作為經手人的魏延。劉備自然待他甚後,將其中的五千匹良馬卻是交給他組建騎兵隊伍口好在荊州的大部分戰力集結于此。倒也免去了魏延日後選兵的麻煩。
原本荊州雖有些渠道,弄到些戰馬,終究不如這戰事繳獲來的便宜。而原先荊州的騎兵卻也不多。除了趙雲一手教的白馬義從,卻是再無一只成建制的騎兵隊伍。今後要征戰天下,自是不能少了騎兵。魏延既然也頗善將兵,又好弄險。倒是個騎兵將領的料,故而劉備將這個組建新騎兵的任務交給了他。
數月下來,倒也有些成就,如今的江東雖然還在夏口港中歡實著。不過在魏延看來,卻也算得上勢頹的一方,倒也應得上一句「趁你病要你命」!
一支隊伍單靠長久的刮練自然是不能成為精兵,而今江夏雖然也是江南的地形,可是對于魏延身處荊州多年,對于江夏這塊荊州故地,卻也熟悉得很,加上江東兵自是騎兵甚少,故而,江夏便成了魏延看中的一塊試煉之地。
不待諸人反應,魏延自是言道,「若得興霸將軍,或者仲業將軍以及陸提督以水軍相護,將我軍運送過江,末將敢立軍令狀,定當為主公拿下江夏!」
看了看徐庶以及諸葛亮的神情。劉備卻是微笑著點頭道,「好,就有勞文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