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二十六章 鵲尾坡上的一地雞毛

作者 ︰ 無心楓

鵲尾坡份屬新野境內,從那里南下不遠外,便是當年鄧猜撈叭參與這個時代戰事的巨野原,就是在那里。他和趙雲兩個人帶著不過區區兩千的白馬義從們,給夏侯惇好好的上過一課,告訴許多的人,不要忘了因小失大,貪小便宜吃大虧,而正是因為巨野原上和新野城中的兩團火,讓南下討伐劉備的夏侯惇大軍只能就著煙燻吞噎著他們自己的眼淚。對著南去的劉備的身影,雖是觸目可及,卻是無力伸手。

而今這里卻是又一次引來了許多人的目光。

此時的新野城中,太守府上的陳矯卻是有些焦頭爛額,猛然間發生的這件事情,讓他無處著手,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善後。

將前去襄陽的欽使在鵲尾坡受襲的情報詳盡的上報之後,他卻是還需要忙著安撫那些大人們。雖說這些人自是讓曹操不待見,可是就像當初使得曹操不待見到了厭煩程度的漲衡一樣,即便是此時的曹操已經不懼那些流言蜚語,可是他若是將那些人一網打盡的話,卻也會讓治下的局面變得人心不安。

陳矯雖說擔著新野太守的職責。可是在這里為官畢竟更加的需要一些軍事上的才能,所以陳矯便被給委派到了這里,原本歷史上載這一帶為官的滿寵卻是已經成了荊州的座上客了。

受襲的官軍活著趕到新野的自然多數帶傷,而其余的大部分的軍士卻是在亂箭中被射殺而亡,整個前來宣召的隊伍中,若說此時尚算衣袋整齊,沒受多少損害的或行只能算是劉綜以及祖弼兩個人身在前方的車架。看著新野的城牆,城內的道路及景觀,劉綜卻是頗有些感慨,畢竟當年他北去的時候,雖是路過新野,不過那時的新野城網遭大火不久,自是無暇停駐,況且那時的他們一行人卻是以蔡瑁為主,即便名義上他的地個乃是荊州之主,還有著母親蔡夫人的幫扶,卻是萬事不由他。

而今此次南下之時,初聞得天子及曹操的意思的時候,原本有些精神恍惚的蔡夫人,還以為曹操是要大兵南下幫著她兒子重奪荊州之主的位置,也想著回到荊州重現昔日的尊崇,再也不想在許都城中過那寄人籬下,時時要看他人臉色過活的日子。可是待到仔細詢問一番之後,蔡夫人卻是大失所望。

思索再三之後的蔡夫人卻是沒有跟著劉綜再回荊州的意思,雖說如今的已是劉家人,出嫁從夫,父死從子,不過對于劉綜,如今的蔡夫人卻是沒有絲毫的指望,荊州如今卻沒有他們蔡家的立足之地。縱使劉備礙于面子不會難為孤兒寡母,可是劉琰這位劉表的嫡長子卻是依然健在,清官難斷家務事,既有往日之非劉椅,又怎麼能不讓蔡夫人擔心劉椅日後之難她。

對于母親的決斷,劉綜雖然到如今有了成長,卻是一直礙于少年之時就根植在心內的形象,自是任著母親的想法,畢竟如今在許都城中,在曹操更加的重視蔡瑁之後,卻也對于從荊州而來大的蔡氏一族卻也漸漸的有了些來往」或許這樣的大族世家的生活才是蔡夫人最好的生活環境。

想那時,母子分別之時,劉綜的心里卻是莫名其妙的,他那時的感覺竟是有些微輕松的感覺,或許在他離開荊州之時,盡管幼卻已經敏感的心里,對于父親的亡故他總是有些恚怨著蔡夫人吧!

往日不可追,就讓過去的一起都隨著那一陣別離時的送爽秋風,全都如同掠耳的清風過去吧,南來終究是一片楚天闊。

耳邊響起一個人的問候,「請問可是劉綜公子?」迎著問話劉綜卻是回過神,看向來人,這問話之人卻是陳矯。

見劉綜點頭,陳矯卻是續道,「公子一路辛苦,不想在我的轄地之內竟然遭逢這等亂賊,實在是我的失職。」

劉表這一脈卻是不想劉備還需要天子鄭重的考究族譜之後才能確認身份,自劉表以下的劉椅和劉綜卻是正兒八經的公子爺。

這里的公子稱謂,自不是後世那些泛濫的稱呼,卻是特指的那些公孫王子之後。

雖說陳矯身居新野,與許都多少有些遠近,可是他卻也是听聞過這位劉綜,而今見到雖是乍逢驚變之後的他,居然沒有什麼後怕的神情。此時劉綜的神情卻是那種對故地的欣賞和緬懷之色,陳矯卻也暗暗稱奇,畢竟如今的劉綜不過十四五歲的光景。

苦難終究能夠磨練與人,只要斯人沒有被那些生活中的波折磨去進取之意,終究會變成磨礪之後的青鋒。又或者苦寒之後的臘梅香。

劉綜自是和陳矯說道,「陳大人辛苦,我自是無礙,卻是還要大人去看看那些同行的先生們,只要大人能夠在將事情調查清楚有了結果後。若是可以的話,不妨也給我一個說明就好了,不過若是實在不便,那就不麻煩了!」

對于劉綜這番話,陳矯卻是應承了下來,畢竟鵲尾坡的事情,不僅僅是劉綜這里想要一個說法,奉旨南下的欽差以及奉命而赴任的朝廷命官,居然會在赴任的大路上,被一幫山賊裝扮的家伙悍然的襲擊,終究是件大事。

鵲尾坡,一個很好听的名字。不過如今觀望到這里的目光卻是無人

在這處地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是讓人震驚,想此處雖然臨近曹操和劉備兩家的邊界之地,可是這里並不是什麼邊緣偏僻的地帶自然也不會成為什麼三不管的地方,能夠有天子使者來往,這里自然也算的上交通要道。

雖說如今荊州劉備這一方勢力在不再抑制商人之後,依著那些行商之人的活力,將荊州的發展很是推動起來。見到了荊州發展的快速與優勢。雖說曹操境內已經穩固的政治格局定然讓他們不會改弦更張,全盤學習荊州的長處,可是在一些方面借鑒一下卻也是可以的。故而想鵲尾坡這樣的地方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突然冒出來的強人土匪存在的。

可是居然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想來定然是某一方的勢力所為,而他們的目的,卻是值得思量。

陳矯的上表自是很快的傳到了曹操的面前,自家知自家事,像這種發生在自己境內的襲擊事件,曹操自是知道不是他所為,他卻也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雖說那些腐儒一般的人物,依然頑固的戀著許都朝廷中那個高高在上的那個傀儡,卻是他們實在看不清眼下的情勢,更不要說能夠看到將來的局勢發展。他們畢竟不是孔融。不是崔琰,若非如此,曹操卻也不會容得他們活到今天,可是既然曹操能夠讓他們活到今天,卻是已經不屑于他們的存在,更是不會害怕他們的存在。而之所以提議讓那些人前去襄陽一起宣慰劉備,曹操卻是更希望這些家伙能夠給劉備找些麻煩,惡趣味一般讓劉備也頭疼一下這些不識時務之人當初給他的那些

惱。

曹操自是知道劉備,作為並存于世,州十董之時紛紛而起的天下群雄。彼此各為一方,相爭至今還能混下去而且混得越來越好的兩個人。雖說因各自的利益而敵對著對方。卻是說這個世上往往是你的對手才是那個世上最懂你的人。

在曹操的意料中,或許到了現在勢成一方的劉備,故而真是有心忠心大漢,欲成就復興大漢的功業,卻是也不會甘願的在自己的頭上再找來一座佛供著。這卻也是曹操的心思,如今的他對于那座傀儡卻是沒有多少敷衍的興趣了。

天子的名位到了如今,經過董卓的把持,西涼軍李催郭記各自把持天子和朝臣,而後的白波賊的凌辱。繼而袁術妄稱皇帝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卻是已經淡漠到了極處。加上自桓靈兩代天子以來,于天下百姓自是不曾有恩,至于這一代天子,自然一直都是人人手上的大義牌,若是動問此時各地的百姓,或許江東之人只知有孫氏,益州單有劉焉父子。西涼更是匆薄,城頭變換著的大王旗,卻是連個頭上之人卻也不怎麼關心的多。

曹操擁有了如今的權勢,自然手下就有許多想著猜模他心思的人,可是那些人即便是再有多少的心思,卻也不會輕動軍隊,軍權在手,這卻是曹操最為忌諱的事情。故而在看到陳矯的報告中,那些強人動用了軍中制式的弓箭,曹操便確定了此事與他無干。

不過,那些人在他的轄地,又動用了制式的弓箭,很明顯的是要讓曹操再擔上殺人的罪過,雖說曹操自是殺人如麻,添上這幾個無聊人的性命卻也不懼,可是替別人擔綱,卻不是曹操的性格。

叫來賈詡,自是吩咐與他讓他好好的去查。雖說曹操麾下謀士如雲。聰明人自是很多,可是聰明人並不一定就是智者,謠言自是止于智者,可是鵲尾坡的事情,卻是讓如今北方的許多人更加的開始了站在曹操的麾下,而不是朝廷之中。這自是給出出帶來的意外之喜。可是即便如此,曹操已然想要知道此事所為者何人?

本來他還覺得可能是劉備所為。可是劉備即便有些月復黑,卻是從來沒有做這些事情的先例,即便是如今的他,憑著曹操對劉備的了解,也依然自信他的判斷不會錯。

難道會是東吳麼?

江東,柴桑,大都督府內。

似乎一直都是在江東各處往來奔波的魯肅,卻是又在和周瑜品著茶。彼此相談,周瑜身旁此時卻又小喬在一邊捧著茶具。自從鄧瀚在荊州以喝炒制的新茶之後,卻是先在荊州流行開來,而後又是漸漸的風行于江南各地,這種喝法嘗到的滋味,卻是比那樣嚼吧著女乃茶一般的東西更見馨香。

「公謹,好享受啊!」魯肅滿目的欣賞和羨慕。英雄美人,才子佳人,卻是人人都心向往之。

如今的江東卻也給了這些如周瑜。等人可以稍微歇息一下的機會,領內的各項發展自是有條不紊,從淮南等地,新遷到江南各處山越故地的人們已經逐步的適應了當地的生存環境,加上伴著這些人一同而來的自是江北豐富的耕種經驗。卻是薦那些原本很是生疏的土地,漸漸的開墾了開來。

一年漸過,這些地方卻都開始泛起了豐收的稻花香。

「看子敬每日里這般東奔西跑,依然一副紅光滿面,倒是教我好生羨慕!」周瑜自從那第一次用兵荊州受了瘦瘦侵襲之後,雖說身體康復。畢竟當時遷延時日已久,對他的身體多少造成了一些暗傷,平日雖說不

不過以周瑜好勝的性格,能夠讓他說出羨慕不如的話來的,自是十分親近之人。彼此問候一番,訴說著一些別來之離情。

「公謹,你說那里的事情會是誰做的?。魯肅卻是問道。畢竟他自是知道周瑜的目光卻是始終在盯著荊州,雖說如今江東的財賦重地更多的可以指望一下淮南之地,可是再從淮南而北上,于江東而言,卻是難度很大。從淮南往北卻是徐州之地,徐州境內卻多是平原。無險要之處可以據守,相比于曹軍以步騎為主的軍隊,即便是江東有心北向,卻逃不過匆匆而去,終要悻悻而退的尷尬境地。故而周瑜卻是將他的眼光一直盯著荊州方向,這既是他不服輸的性格使然,卻也是江東想要建號以圖天下必須要走的大路。只有荊州在手之後。卻是可以出荊州,北向爭宛洛,同時出兵淮北,進入豫州。兩邊齊頭並進才能問鼎中原。若不如此,江東終究只能困守一隅,畢竟不論北面的曹操還是如今把守荊州的劉備,對于他們卻都是佔據著大勢上的壓迫,只因這中國的地理形勢,卻是西北高而東南低,從來都是居高臨下佔有上風。

「子敬既然能夠來到柴桑這般冉我,想來已經確定是荊州所為,不知是也不是?。周瑜卻是笑著問道。

魯肅卻是笑而不語,畢竟作為有心荊州的一方,他們對于荊州的想法。除了在戰略上重點關注,在戰術上不斷的做出種種對于將來的籌謀之外,還要始終如一的觀察著荊州的種種變化,當然對于能的影響荊州走勢的每個人的舉動都是需要他們重點掃描的。

江東自是將荊州作為關注的重點,故而他們在情報方面的絕大數力量自是都後集中在了荊州。

「荊州方面的武器制式卻是已經不同于我們,也和曹操的不同,可是這卻不是什麼理由,不過我們前段時間可是有情報說,那鄧瀚有一段時間在襄陽消失了。雖說再相對比一下,許都那邊下旨封劉備為大將軍的時間,和鄧瀚消失的那段時間之間有不小的差誤,不過也許之前那那瀚消失的那段時間正在準備一個什麼事悄,遇上這次的事情不過是恰逢其會,順手為之罷了」。魯肅喝了一口茶後,言道。

「子敬以為是邸瀚所為麼」。周瑜卻是問道,「你可不要將他看的太高了,你我都是知道鄧子浩卻是有才。可是根據以往的情報,這人卻是甚少行差步錯的時候,雖是少年人一個,可是看他往日的行事,卻是謹慎有余,少年的心性實在是太少了。你且看他自從入了劉備麾下,這幾年來,只有在許都的時候很是大出了一把風頭,其他的時候,卻是很少見到他出頭的地方!看此次行事之果決狠辣,實在不想鄧瀚的手筆!」

「那邸瀚可還相從趙雲兩次出兵,以寡兵卻是躍然于戰陣之上,這般膽量,卻也不容人忽視!,小

「確實,子敬所言甚是,你且看。為何兩次出兵他都是相跟著趙雲。要知道那趙雲的手下,可是白馬義從。雖然兵少,可是那些人的戰力,又有誰能輕易擋之!」周瑜卻是說道。

「那以公謹之意,又是荊州何人所為呢?」

「龐統,龐士元!」周瑜答道。

魯肅聞言卻是深思,「想必子敬也是有所耳聞,當年止越之人大舉出擊我江東各地,最後落得如今這般下場的事情,這于幕後出謀建言之人,便是這龐統!」

「即使如此,那又如何呢?」魯肅問道,「謀士自是出謀畫策,至于結果如何,卻還要看納諫之人的心性和對謀主的信心如何,那奴隱只是半听了龐統的話,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這個局面!」

「子敬卻還是忠厚」周瑜卻是笑對著魯肅說道,「當年我江東和曹操聯手對敵于荊州,雖說兵多將廣,卻是份屬兩家,多少配合上不能合二為一,彼此間的優勢卻是都沒有完全的發揮出來。而山越來襲之時。當時的荊州卻是不落下風,但那時的龐統卻是便鼓動山越出兵。以可以輕易的獲得勝利以及其他物事,配合荊州劉備,在劉備將沒有水軍的曹**退之後,便能兩家合力進兵江東;這二麼,為了荊州先讓山越之人出手,任山越和我江東相爭,最後荊州劉備自是可以漁翁得利。連帶著將山越這些甚少服從官府治理的一股勢力輕易的便能收拾了!卻是走一步,連著好幾步,一一相扣。連環承計,不管中間的損失多少,卻是都要成就最後的目的,雖說上次山越潰滅,可是荊州卻也從中得到了甚多的人口,在切隱滅亡之後,龐統自是到了劉備麾下為其謀軍略,還得了奴隱之妹為妻。卻是齊家治國兩不誤啊!」「如此看來,這龐統于鵲尾坡之事還是頗多關聯乎!」魯肅卻是有些猶疑于他自己的判斷。

可是,事實究竟如何呢?

人會有幼稚,卻也會漸漸長大,變得世故的,不是麼!慢慢來吧!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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