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五十五章 雍涼風雲(二)

作者 ︰ 無心楓

二搏兔亦用今力。自是正時的馬超以及鄧瀚背火州丫保證能夠迅速的回軍當然更要這麼做。畢竟河西鮮卑不管是從其影響還是實力上都要比氐人楊騰所建立的仇池國要輝煌得多。

要知道自從塞外的匈奴一族被漢朝給打散之後,鮮卑一族便在檀石稅的統合下將原本威風一時的匈奴取而代之。

盡管自一代雄才大略的檀石撫故去後,原本統一的鮮卑族被分成了三部分。而且此時有意于西入涼州的不過是三部鮮卑中擁地出余邑的西鮮卑,畢竟其威勢自然不是只能跟在羌人身後的氐人所能比的。

此際的涼州大軍自是不再像之前那般形色輕松,自是因為大軍上下很快的都知道了又有人要對他們的老家武威有所圖謀了。

即便是馬超卻也有些沉默,畢竟大軍離開武威之後,剩下馬騰和馬岱兩個人帶著兩萬兵馬迎戰西部鮮卑的襲擾多少有些緊張。當然情報上所報道的不過是單單說明了日律推演一部的情況,而鮮卑之所以勢大,卻又是因為這西部鮮卑可是坐擁著從上谷往西到敦煌,連接到烏孫的廣大的地方,單想想在這片廣袤的草原上生活著多少的異族之人,這其中卻又會有多少人會听從鮮卑的號令行事,自是尚未可知。

此外馬騰雖是名為涼州太守,不過自家人知自家事。這西域邊疆之地當然不能像中原之地,為一地太守自是可以憑借著威望和實力掌握一地之大權,而這西疆之地,確實夷漢雜居,而且這其中的漢人人數居然又不佔優勢,除了城池州郡治所之地,卻是夷人為眾。加上自北宮伯玉領著一幫子異族之人起事之後,連帶著大漢之威儀不再,使得這一方原本就不是很通曉禮儀仁義的邊疆之人更是少了些羈絆。

所以即便是馬超自是相信如今馬家軍在涼州有著 赫的武功。不過當次之時。舉目四望竟是不知有幾多仇敵時,卻也不僅為守城的父親擔幾分憂思。

「大哥,不用擔心,那些鮮卑人又不擅長攻城,我武威城雖說比不得那些雄關要隘,可是在這涼州之地卻也不是可以輕易折辱的!」一旁的馬休卻是勸道。

馬超自也不是一般人,雖說此時局的有些復雜,可是他卻也還不到需要弟弟來勸慰的地步,「二弟,說什麼呢,為兄還不知道這些!你且好好領兵前行,身為先鋒,可不要失了大意,讓我軍落了氐人的圈套為好啊!」

「大哥,說來也奇怪,我大軍雖說進軍速度不慢,可是並沒有掩藏行跡,想來那仇池國的楊騰也該得到消息,做些準備了!你看如今我們到那仇池國不過一日行程,竟然連氐人的哨探卻也不曾發覺,實在讓我覺得有些意外了!」

「既然如此,不必管那麼多,只要你前鋒輕騎行進時務必小心在意即可!」馬超卻是這般吩咐道。

「卻不知這種情形是為何故,不知道王小姐你可曾看出些什麼?」畢竟有熟知當地情形的王異在,鄧瀚自然是能少分力氣便省一分。

「這卻是不知,不過之前倒是偶爾听說過那楊騰近些年身體有些不濟!」

「哦,不會是這當口那楊騰給掛了吧?」鄧瀚卻是敢想。

「要是那樣,豈不是省了我們很多的事情,你說是麼,少爺?」鄧艾卻也在一旁說著

鄧瀚自是知道歷史上在這一年中卻是有幾個人會故去,像原本郁郁不得志的劉瑣,以及大志不成的周瑜,這幾位卻是都會在這一年中先後去世。尤其是周瑜的病故,卻是給了江東很大的打擊。

雖說如今江東和歷史上相比少了江夏,卻是多了江南山越之地,又新得了夷州之地,卻是更加的增添了些實力和發展的潛力。而且如今的劉備卻是更非歷史上僅佔了荊州江南四郡之後窩囊的向孫權借南郡為基德劉皇叔了,如今荊州和江東的實力對比自然會讓江東才俊如周瑜等人多少熄了幾分竟長江之極的想法。想來周瑜不會那麼想不開,加上前些年的瘴癆之害,或許也會讓他更加的珍視一下自己。如此一來,或許周瑜也能不那麼讓人遺憾的早亡。

當然更不用說,如今的劉瑣卻是心結盡去,且在荊州逍遙,而今其弟劉綜卻也回歸了荊州,頗有一番經歷的這位原荊州二公子,本就不失聰慧的他似乎更比劉椅適應荊州的發展,卻是一番意外之喜。

或許是穿越客的烏鴉嘴,稍後不久,便有斥候來報,在先前派出的暗間之人的打探下,此刻仇池城中卻是一片哀怨之氣,居剛訓舊口陽…8漁書吧不樣的體驗!

馬超大軍兵臨仇池之時,卻只見那些聚集起來的氐人卻是沒有多少戰意,對著陣甲嚴明的大軍,卻是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少爺,不是說伐喪不詳麼?」鄧艾雖是小聲言語,不過馬超的大帳中卻是人人都听得到。

鄧瀚聞言卻是一笑,輕輕搖頭,「說祥與不祥的也只能是勝利的一方,歷史總是勝利者書寫的」。

「孟起,派個人去將他們氐人的長老請來,說說怎麼辦吧」。王異建議道。

畢竟氐人這麼些東和羌人一般對于馬騰鎮守的西涼也算服帖,而且對于錢糧賦稅的貢獻,已經熟悉農耕的氐人卻是更對人口不足的涼州多有助力。故而此時的馬超卻也想若是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對于如今涼州的局面多少能夠添些祥和。

憑著馬超已經書里的威名以及氐人中的變故,仇池國的氐人在向馬超供奉了不少的賠償之後卻是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氐人本來並無意與馬騰為難,不過仇池國雖為楊騰所立,卻是經過這麼些年的發展,卻也著實的有了些實力。自然憑著同種同族的恩義,引來了許多居于他方的氐人的投靠。而自去年底開始卻是有不少從武都還有南方雍州出身的氐人來投。

或許是這人老了總是會貪慕些虛榮,卻是被那些本身就心有不軌的外投之人所鼓動,加上一些少壯的氐人的野望,卻是便對此刻雍州涼州之間的局勢有了心思。

本來就以楊騰的自知之明,肯定不會做冉這番火中取栗的事情,不過如今的楊騰卻是已經老了。而且他們還想當然的以為此時的涼州正該困守孤城應付此起彼伏的各方勢力的逼迫,卻是沒有想到彼此間的想法卻是相差極大。

「少爺,我覺得那個。楊騰根本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氐人中沒有什麼人,竟然認這樣的人為主,真可以稱得上時無英雄,才使得豎子成名」。鄧艾卻是這麼評價道。邸艾的話,自然有幾分道理。畢竟成一方之主,尤其是這樣自立為主的,都應該至少明了時事情勢,單憑想當然便辦事,實在是弱智了些。

「人是會變得,或許是獨自撐起來氐人的這一片天這麼多年,卻是幾無新的進展,讓他在臨了之際便想瘋狂一把,力求有變,畢竟變則通麼」。

「可是,少爺你不是也說過窮則才思變。可是那些氐人的局面實在是不錯。根本用不著搞這些的!」鄧艾說道」「要是我是那氐人之主,卻是根本不需要管雍涼各地的情勢,當然氐人的實力也實在是沒有多少,即便是如今已經有了仇池建國,可是我們也看到了,那里不過就像個比較大的集市,不過幾萬人的氐人匯聚,想要在涼州搞事實在是太過不自量力了!」

「本來就是躲在羌人身後,若是氐人真想成事的話,也該先鼓動羌人,繼續躲在暗處依附于羌人,就像之前的鮮卑之于匈奴。想當年匈奴獨霸北疆與我大漢並起時,鮮卑不過是籍籍無名的一個小族,跟在匈奴的身後亦步亦趨,而今匈奴又是如何。除了一部分被我大漢給攆到了西域,其余的卻也不得不寄人籬下,受我大漢的羈廉。」

「行了,知道你近來跟著王異學了不少的東西,卻也不用向你家少爺我顯擺了吧!」鄧瀚卻是對著鄧艾嗔道。

所謂術業有專攻,邸瀚對于這些事情卻是通曉的不多,而且他的心思對于這些卻也沒有多少掛念,反正在他看來,最正確的還是那句,「犯我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

即便是如今實力稍有不及,卻也需要在能夠逞威的地方,好好的表現一番,就像這一次本來對于氐人居喪,而且兩家也沒有打起來,至多馬超大軍的損失就是這幾天的口糧,可是在那瀚的盅惑下,還是狠狠的敲了氐人一筆。

至于可能的仇池國氐人的報復,以及漸漸接受農耕文明生活的當地的氐人再有所舉動,終究沒有游牧民族如此時鮮卑人的狠意。

雖然最終沒有在仇池國和氐人作戰,不過這其間卻是來回多有挫折,故而在返程之時,押運著新得的大批糧草的馬超大軍,卻是不得不分兵而行,自是因為他們此時已經有兩天沒有從武威得到消息了。

「希望此時武威的一切還好吧!」望著東北向的天空,眾人的心里都是這般期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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