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回軍
此時的黃蓋自然是含恨而出手,滿腔的怒意自然是已經抑制不住了。盡管黃蓋作為一位老將,當然是知道在這樣的對陣之中,這麼做不是一種正常的表現。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顧不上那麼多了。
相比張飛,黃蓋本身的武力自然是比之不上的,加上現在的他還是有傷在身,要是還照著正常情況下來對陣的話,本來就是勝之不過,而今的黃蓋這會兒卻也是豁出去了,期望能夠通過這樣的瘋狂來給那些亡去的江東將士們一個交代,至于自己那也就顧不上了。
黃蓋的攻勢自然在這個時候的眾人眼中顯得有些張狂,全是一手的進擊的架勢,而對于自己的守護卻是幾乎沒有的,這種以攻代守的打法在張飛這里,自然是能夠應付的了的,不過既然勝勢在手,倒也讓張飛沒有怎麼攻擊。畢竟在他看來以黃蓋的年紀,和他此時的狀況而言,這麼瘋狂的不顧自己的攻擊,卻是不會堅持多久的,到了黃蓋體力不濟的時候,那還不是任他揉搓捏扁了。
不過張飛顯然沒有估計到此時的黃蓋正處于一種超常的發揮之下,而張飛所預估的那種體力不濟,後勁不足的情況,倒也遲遲不來。
漸漸的張飛卻也被黃蓋的勢同瘋虎的攻擊給打出了火氣,卻是不再留手,手上的蛇矛自是攻勢加緊,而口中卻又連連呼喝,至于面目上的性狀卻是又顯得猛惡了起來。
張飛這麼一發揮,對于黃蓋來說,頃刻間原本還在面上佔據的上風,卻是片刻轉向,本來就是憑著一口氣在努力掙扎著的黃蓋,當然在氣勢上被張飛壓倒之後,只能是頻頻招架不已,此時的老將軍就算是想要和張飛拼命卻也沒有足夠的力氣來支撐了。
而這個時候張飛的每一矛的擊打,踫觸到了黃蓋手上的大刀的時候,都需要黃蓋使出十二分的力氣相抗衡,而經歷了方才一陣急攻的黃蓋,顯然不僅沒有將張飛怎麼樣,還連帶著將自己老邁的身體內本來就不多的氣力給揮霍了許多,故而這個時候的他,和張飛不過片刻之間的交手便已經氣喘吁吁了。
而之前被他壓下去的箭傷,這個時候從腰月復間傳來的疼痛感也讓黃蓋越發的不濟。
即便是見到了這樣的黃蓋,張飛卻也沒有留手的意思了,之前黃蓋的攻勢卻是讓張飛的斗意蓬勃,卻是要將黃蓋徹底的打服才能讓這個時候的張飛滿意。
對于在這個時候將黃蓋挑殺的意思,張飛倒是沒有,畢竟黃蓋可是江東的老將軍,在江東的威望和地位,那自然是少有人能夠比得上的,要是能夠將這樣的人物降服,自然對于此時荊南的守御,以及對于此事江東軍對于荊州的攻擊會有很大的作用的。
如今的張飛好歹也是過了不惑之年的人物了,卻也知道一味的莽撞廝殺自然是能夠建功立業,不過有時候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為將之上善之事。
黃蓋終究是敵不過張飛的,即便是他胸中再有更多的不服,將自己的怒氣完全的加入到他的攻勢中,卻也是抵不過那種絕對實力上的差距的。
隨著黃蓋雙臂之間氣力的越發不濟,再一次的兩人對陣而過之後,張飛卻是于回首之間猿臂一展,探身過去,伸手提起黃蓋的背上的鎧甲,便將黃蓋從他的坐騎之上給抓了過來。
見到這般場景的剩余江東軍自是齊聲發喊,就要上前去搶下黃蓋來,不過張飛身邊的幽燕騎兵,這之前雖然都是在看著自家的將軍在場中逞威,此一時卻也是紛紛縱馬上前,就要對那些江東兵全力的攔截廝殺。
張飛自是讓手下的將士們恣意的馳騁在戰場之上,而這個時候的他卻是將黃蓋攏在胸前,將之箍住不動。
江東兵們卻也多是一時的義憤,想要將自家的將軍給搶下來,不過在看到如殺星一般的幽燕騎兵又開始馳向他們的面前,已經經歷過之前場面的江東軍,自是士氣大沮,人心不齊,有向前想要拼命的,卻也有為了自保性命而反身而跑的,也有不少心內慌慌,而不知如何應對的。
見到這般場面,張飛自是呼出了一口氣,靜看著他的手下們的發揮。
不一刻之後,那些膽敢向前抵抗他們的江東軍卻是已經沒有能夠站起來的了,而那些膽小鬼自然早就給四下里跑開了。
眼見的如此的結局,此時的張飛卻是下令,「收縮隊伍,回軍攻打凌操大營」一眾騎士自是凜然听命。
張飛這里自是將由黃蓋,陳武和董襲三人所領的三萬援救凌操所部的江東兵馬給打退了,並且還在張飛的手上,死了一個董襲,也抓了一個黃蓋,當然也讓江東的兵馬在這段路上損傷了不少。
這一切的戰果自然很快就擺在了江東軍的大營之中,對于暫代大營都督的太史慈來說,他們對于這樣的變化卻是有著太多的迷惑之處。
畢竟很多的情報已經表明,之前能夠圍攻夜襲凌操所部的也只能是那荊州鄧艾所率領的兩萬援軍,可是而今的情況自然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尤其是本來不該出現在他們的後方,而是應該待在衡陽城中的張飛卻是在這一次的攔截之戰中,硬生生的以不多的騎兵,將他們的大軍都堵住,並且極大的打擊了江東兵馬的軍心士氣,使得那些在黃蓋老將軍的指揮和拼死以一幾之力將張飛的騎兵追擊給阻攔之後逃得了性命的江東軍馬也沒有多少的戰意去回軍再戰了。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讓江東的將軍們不能相信,而且讓他們疑惑的還是,荊州軍這突然間從衡陽城里出現在他們身後,難道這些人都是從天上飛過去的不成麼?
張飛他們當然不是從天上飛過去的,畢竟這些人都沒有長著翅膀,卻也沒有什麼飛機之類的運輸設備能夠將他們都從衡陽城中提溜出來。
至于他們如何出得來,而且還能夠在這個時候配合鄧艾一起來攻打凌操這支江東人馬,自然是因為湘水的存在了。
鄧艾自是和鄧瀚有所聯絡,對于鄧艾要打擊凌操所部,在江東軍的背後大鬧一番,好讓江東軍的人馬不能夠再對衡陽城發動更大規模的強行攻城,以減輕衡陽城所受到的壓力,畢竟雖然守城的張任,張飛和鄧瀚三人對于守住衡陽城雖然有些信心,可是畢竟江東軍的人馬卻是數倍于他們,而一旦這些人決意不估計傷亡,只求將衡陽城拿下的話,也是有著很大的可能將衡陽城攻破的。
之前的江東軍或許是因為他們決心未定,而且他們對于衡陽城的守軍也是需要些時間來試探,再加上桂陽和零陵兩郡的事情也是在牽扯著那個時候的周瑜的心思的,使得那個時候的江東軍卻也是需要考屢的更多事情的。
而今從桂陽和零陵各郡傳來的情報中自是已經顯示出來,此時江東軍不僅沒有在這一次的攻打荊州的戰事中佔得什麼便宜更是在桂陽吃了個大虧,如此以來,再等周瑜回來的時候,江東軍勢必會對衡陽這個要點進行一場不惜代價的攻城之戰。
雖然之前的時候,衡陽城終究沒有什麼損失,可是江東軍四十萬人的攻擊終歸不是什麼小打小鬧的,卻也讓衡陽城的許多城牆處有了不少的破綻。這些地方卻都是為江東軍進一步的攻擊提供了可以利用的地方的。
故而此次的周瑜的離開對于荊州方面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消弱江東兵馬的機會。
此次的鄧艾自是有心和凌操為難,當然以他的兩萬兵馬對付凌操的一萬五千兵馬來說,卻也是能夠佔得上風的,不過顯然在他和城內的鄧瀚聯系了之後,卻是讓鄧瀚覺得,這自然是一個機會
「張將軍,還有三將軍,既然如今的情勢如此,我們要麼不做,要做不妨就做場大的,即便不能夠讓江東軍傷筋動骨,卻也要讓他們喪失士氣,再無多少的戰意」
「哦,子浩這般說,卻是有什麼主意了,」當時的張飛卻是一臉的雀躍,畢竟像他這樣的脾氣秉性,被人一直圍在城里打,當然是憋屈的狠,如今鄧瀚提議玩大的,當然在衡陽城里,再怎麼玩卻也是算不到那種玩大的規模和程度的。
而後的鄧瀚自然是給張飛他們說出了他的計劃。
畢竟衡陽城三面為江東兵馬圍困,而要讓張飛等人能夠出去,自然也就只能夠通過西門處的湘水才能行,而要配合鄧艾一起攻擊凌操所部,卻也得讓張飛他們出去之後,繞個圈子才能夠到達凌操他們的身邊。
這個時候的天氣在荊南這里雖然說不上寒冷,不過畢竟是冬日時分,張飛他們出城自是不能夠青天白日而出西門,卻也不能夠有什麼船舶來運送他們出城,畢竟那樣一來的話,卻是動靜太大,江東軍自是會有所察覺的。
要打擊凌操所部,自然要做到以多打少,快速的解決戰斗,而事後張飛他們出城援助的荊州兵馬卻也還要能夠回軍迅速,不然衡陽城中的兵力為江東軍查知的話,卻是會有丟城的危險的。
因此,這一夜得衡陽城中自是故作聲勢的先攻擊江東在南北兩門處的營寨,而鄧艾那里自是也開始大肆的攻擊凌操所部,當然至于暗地里潛出了衡陽城的張飛卻是帶著一些兵馬埋伏在江東大軍可能的援軍經過的大陸之上。
至于這其中,張飛統領的那些個軍士在這冬天的湘水中享受一下冬泳,然後又要避開江東軍的探馬的搜索,這些事情卻也需要張飛等人小心為上的。
當然此時的張飛從衡陽城中帶出來的守軍將士卻也是有數的,畢竟數目太多的話,不僅容易讓江東軍的探馬察覺,而且對于城中的守備力量卻也會是很大的消弱的。故而這一次跟著張飛出來的兵士也不過四千兵馬,不過這種夜色中的埋伏卻也有著更多的虛張聲勢的機會的。
埋伏在大道兩旁只需要在夜色中點上火把,便能夠掩映很多己方的身形的。
鄧艾的兩萬大軍自是沒有參與對江東軍的埋伏,他們所要做的更多的事是在在凌操的大營處。
而張飛也只是從鄧艾的手上接過了他那不到一千的騎兵,至于剩下的就全給鄧艾去操作了。
跟著鄧艾的那兩萬兵馬,卻是更多的都是從荊州南部的預備役出身的,這些人雖然也都經歷過相當正規的訓練,不過這種正規的戰事還是他們第一次的經歷,況且這一上來的戰事,居然就是夜戰,對于一般的兵士而言,就這麼一上來就是這種場面還是會給這些兵士很大的壓力的。
不過鄧艾卻也是在這段時間中讓這些預備役出身的兵士們經歷了許多,雖然他們更多的時候只能夠遠遠的觀望著衡陽城的攻守之勢,更多的時候也只能是做著或前或後的行軍之事,和凌操這對江東的兵馬亦步亦趨的行進,倒也讓這沒有多少戰場經驗的家伙們稍微的能夠體會到那種戰場上的氣氛。
加上鄧艾本身對于統兵作戰這樣的事情也是有些心得,畢竟他也是跟著鄧瀚,在涼州的時候,經歷了一場武威城下和塞萬聯軍的戰事的。
故而這個時候的鄧艾倒也做的是相當的不錯,對于夜戰,其實更多的是一種心理戰,而此時的鄧艾卻也是在指揮著手下將士們,更多的在做著虛張聲勢的事情。
鄧艾自然知道手下將士們的長短處,而他卻是在之前的時候,就將軍中的一些個勇猛之士挑選出來,由他親自帶領,至于其余的人,卻也不會讓他們親自去上戰場,只是讓他們分作幾隊,在凌操大營之外,或是遠射火箭,或是敲鑼打鼓以作聲勢,卻是將不過兩萬人馬的隊伍,愣是做出了足以將凌操他們團團圍困的架勢出來。
而鄧艾親領的這一隊人馬自是趁著這種營造出來的氣氛,開始對于凌操大營進行著突襲。
凌操自是江東有名的將軍,之前對于鄧艾這隊荊州兵馬,卻也沒有太多的重視之意,畢竟鄧艾本身的身份就沒有什麼名氣,即便是凌操知道了鄧艾是從鄧瀚身邊出來的,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
畢竟鄧瀚如今的名聲也只是詩詞,文人加上劍客,這些卻是和領軍作戰的能力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聯系的。
這般看來,自是讓凌操對于鄧瀚身邊的鄧艾也是沒有多少看重的。即便是在近來的時候,鄧艾領著部隊往來行軍表現不俗,也沒有讓凌操太過看重。
先前周瑜在衡陽大營的時候,卻還在時時的讓凌操注意鄧艾這里的行徑,而今周瑜不在衡陽,卻是去桂陽援救韓當去了,對于太史慈所實行的蕭規曹隨之策,凌操說實話,多少有些不放在心上。對于太史慈讓他將鄧艾這支荊州方面的部隊保持和衡陽城隔離在一定的安全距離上的指示,雖然也是照做了,但是其心中的認真之意卻是有多少,這卻只有問凌操了。
不過他這樣的表現到了如今卻是明顯的遭到了上天的厭棄,他所看不起的鄧艾居然敢來攻擊他的大營。
之前的凌操領著一萬五千人馬,卻是能夠壓制鄧艾的兩萬人,不敢輕動,這當然也是讓凌操相信了荊州的兵馬在這個毛頭小子的統領下不會,也不敢對他怎麼樣的。
這般的自信,這樣的自滿,當然會受到教訓的。
大營的四面八方卻是猛地都傳來了喊殺之聲,而且在各個方向上都是煙灰輝煌,向著大營的中心不斷的散射著火箭。
凌操自是沒有太過重視荊州鄧艾部的攻擊,由上及下,自然也會讓手下的將士們大部分都不會太將之放在心上,這樣的情況下在猛然間遭遇到鄧艾他們的攻擊的時候,尤其還是夜間的突襲的時候,讓凌操他們不僅是措手不及,更是沒有什麼防備的。
而他自是有心求救于大營,卻也表現的多少有些猶豫,畢竟這種事情更多的緣故卻是他這里做的不夠警醒,可是形勢逼人,有些事情即便是迫不得已還是得去做的。
可惜事情的發展,在當事人一開始不認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他們的結果了。
從大營方向,凌操卻也是能夠覺察到那夜色中從遠方傳來的燈火輝映,及後從來時路上傳來的那一陣殺聲也讓凌操知道,今夜的鄧艾所部對于他們的突襲卻不是什麼心血來潮,而之前人家的所作所為卻也是為了讓他們在更大程度上對于荊州方面的放下警惕。
這個時候的凌操倒也沒有做什麼懊悔之事,因為那樣的作態卻是于事無補的。
好在冷靜下來的凌操,卻也發現,荊州方面的攻擊,卻也只有一個方向是真正的攻擊,而其他方向倒是更多表現出來的是虛張聲勢。
有凌操的帶頭,自然很快的也就將軍中的心慌意亂給壓制了下去,畢竟江東的兵馬終究也是精銳之師,並不是什麼烏合之眾,這些兵士見到自家的將軍開始來穩定他們的形勢,自然也就開始餓的表現的鎮定。
鄧艾卻也沒有想到凌操會如此快速的將局勢穩定了下來。雖然他的指揮顯得並不稚女敕,不過可惜的是他手下的將士們,畢竟是第一次上戰場,這樣的情況下,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好的表現。
若是有一定戰場經營的兵士,在他們的部隊在虛壯聲勢的時候,卻也不會完全的虛虛而行,好歹也會表現出一定的戰力的,不過誰讓這些兵馬並沒有這樣的腦筋呢?
面對整備的有序起來的江東軍,鄧艾卻也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們並不能夠退,若是那樣的話,不僅他,以及跟著他一同殺進凌操大營的這一部分兵馬會落入生死不知的險地,而其余的兵馬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而今要做的便是堅持,鄧艾卻是只有繼續的堅持攻擊凌操所部的江東軍,雖然凌操已經開始回過味來了,也開始讓江東兵馬鎮定了下來,不過在這夜色中,想要將全軍都給穩定下來的事情,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當此時刻,鄧艾要做的便是要將江東軍此時這種將要穩定下來的趨勢給打散,畢竟這個時候不如此做的話,待到江東軍收拾好好了之後,他的手下們便只有崩潰了。
畢竟兩方的戰力還是實際的作戰經驗還是要以人家江東軍為高,做好了這樣的打算,鄧艾自是領著他的精挑細選出來的勇士們,開始沖擊江東兵馬,沖擊那些少有振作之意的江東兵士。
盡管這些被鄧艾精挑細選出來的勇士,也是戰場上的初丁,不過跟在鄧艾的身邊卻也讓這些初丁們有了不少的額勇氣,而現在在這種夜色蒙蒙之間,身邊的將軍越是顯得勇猛無畏,卻也更能讓這些初丁們爆發出更多的戰力。
鄧艾當然不是莽撞人,不過鄧艾這個時候卻也只能將自己身上的最大的武力和勇氣表現出來,好給這些兵士們一個榜樣,不如此,本來也沒有多少勇名和威望的鄧艾如何能夠做到鼓舞兵士們一起分歧廝殺的目的。
鄧艾自是常年的跟著鄧瀚,自然也是見識過許多的戰場的,當然也是見識過如趙雲,馬超,張飛,關羽等等荊州方面武將們的武力的,這種常年下來的積累自然也讓鄧艾在許多時候,對于戰場上的指揮的把握卻也遠超過一般的無名將軍,或許在這一點上,鄧艾與凌操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
加上鄧艾常年習練的武藝,卻也不是一般的,畢竟能夠在趙雲,馬超等等荊州用槍高手的教下來,鄧艾的本事自然不同凡響的。
就像此時的鄧艾,向著那些江東兵沖去的時候,卻是像帶著一團槍影一樣,隨便沖擊江東軍那個方向的營帳,便是群邪避易,威風凜凜,所謂將為兵之膽,這些荊州兵馬雖然都是初丁,然而在鄧艾這樣的表現下,卻也是軍心大震,士氣勃發,跟著鄧艾便在凌操的大營中橫沖直撞。
而凌操卻是稍微的將自己的軍士們給整隊之後,便向著鄧艾的方向奔來,畢竟對于他來說,只要他能夠遏制住鄧艾的威風,在這座大營中,還輪不到荊州這些兵丁來作威作福。
凌操的算盤自是打的不錯,而鄧艾卻也是這荊州的兩萬兵馬的主心骨,只要鄧艾在這里被打垮的話,這些眼下看著還是血勇無比的荊州兵自是頃刻間就會被瓦解了軍心士氣的。
不過就在凌操前來將要正面迎擊鄧艾的時候,卻是從江東大營的來時路上,卻是傳來了一陣陣的大地的震動,雖然輕微,但是確十分的有規律。
察覺到這一陣陣腳下的震動,鄧艾自是清楚這是什麼。
「兄弟們,殺啊,我們的援軍來了跟我殺江東兵啊」鄧艾自是大喊一聲,身邊的荊州兵馬這個時候自然是都為鄧艾馬首是瞻的,見他如此喊到,他們也是隨聲相和,一時之間戰場之上的荊州兵的士氣大漲。
而看著這猛然間發生的變化,凌操卻是有些不解,畢竟此時這腳下響動的來源卻是他們的後路的方向,而那里卻是江東大軍此次征伐荊南四郡的大營所在,要是從那里而來的兵士,本應該是他們的援軍,為何這眼前的荊州小將,卻是如此的喊話,莫非這人猛地失了心神,不然何以至此呢?
凌操卻是不顧那麼多,自是領著手下的將士們對于鄧艾他們予以凌厲的回擊,「大家听著,黃蓋老將軍馬上就援助我等,共同將這些荊州人消滅,大家伙兒隨我殺敵啊」
凌操的聲音自是洪亮,在這個亂紛紛的戰場之上也是傳的很遠,而那些江東的兵將們平日里顯然對于黃蓋這樣的老將軍很是敬佩的,而今從凌操這里得知,他們的援軍是由黃蓋老將軍親自統領的,自是戰意大漲。即便是那些還有些心思混亂的江東兵,在這個時候卻也是軍心大定,協同著身邊的袍澤一起向著突入了大營人數卻並不多的荊州兵殺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響動卻是離凌操的大營越來越近了,而且未見人影,但有聲先傳到,「俺是燕人張翼德,卻不是什麼黃蓋啊」
「你們江東的黃蓋麼,哈哈,此時可不就在俺的手中做俘虜了麼?哈哈」一陣很是張狂的喊聲,卻是比凌操更為洪亮的傳揚在大營的上空,而听到這話語的江東兵,卻是高漲的氣勢像是瞬間被人閹割了一般,吊在那里,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了,不過他們對面的荊州兵卻是在這個時候齊聲大喊道,「荊州萬歲,奮勇殺敵啊」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