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雲台 第一百八十七章 任憑風浪,我自不動(十)

作者 ︰ 無心楓

第一百八十七章任憑風1ang,我自不動(十)

雨一直下。不過間或有些大小的差別。或者偶爾天空也會稍微的露出一線陽光,

身為雍州的本地人,盡管說如今的張既也算是高官任做,駿馬得騎的主兒,不過比較沒有能夠衣錦還鄉,還是多少有些遺憾的。比較當初他在長安入仕了曹魏一方,那個時候的他也不過只是鐘繇手下的一個軍事參謀而已。

不過雖然現在的他已經要比當初的鐘繇的位置都更加的靠近曹cao了,可惜的是,如今的雍州已經是劉備的地盤了。

好在如今他們曹魏一方又重新擁大軍來到了雍州地面上了,可是事到如今,他們固然有大兵在手,而且看著在一些地方,他們也是擁有著優勢,就像曹彰大軍這一只偏師確實已經深入到了雍州月復心之地,眼看著就打到了渭水之濱了,卻是遭遇了如今這一場連綿的雨勢,加之他們後方的糧餉支援,在這樣的天氣情況下,也是遇上了不少的問題。

總是讓大軍不能夠輕松自如的進軍,若非如此,他這個時候也不會跟李典兩個人要在這種天氣中冒雨行軍。

張既倒也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有所抱怨,畢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盡忠職守而已。

也是因為他畢竟當年身為長安府的錄事參軍,對于長安附近的地形很是熟悉,這才有了他的出行。

對于此時盤踞在新豐一線的荊州部隊,張既當然清楚憑著他們此時身邊的五千兵馬,也不會對劉備在附近的大營有所妨礙的,不過他們的任務卻也不在于此。

此前曹魏方面後援糧草上自然是頻頻的生了許多的事故,不過好在如今的戰事並不激烈,在將士們的克服下,也沒有生什麼大的問題,而即便是在這一的天氣下,從後方的許都,等各地還不斷有糧草運來。

與此同時,據斥候以及賈詡所派遣的密探等人的回報,如今他們對于劉備乙方的糧草的存儲之地,倒是也已經有所掌握了,這便是他們這一行五千余人的目的所在。

離開曹軍大營的時候,他們這一路卻也沒有故作隱藏,卻是因為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下,曹魏方面對于劉備一方的情報的搜集和掌控也是有所了解的,對于荊州方面在情報上的實力,他們更多的只是感慨,也只能不斷的拔高對于荊州方面的猜測,確實每次的結果,似乎都證明了,荊州在這方面的實力,從來沒有被他們確實的掌握,只能在每次有所動作的時候,盡量的做到盡可能的謹慎一些。

不過這一次,張既和李典兩人統率的這五千人馬之所以沒有另作布置,便是因為此次安排他們行動的卻是如今的司馬懿。

對于司馬懿的名聲,張既當然清楚,也知道和他相比,在魏王心中的分量,自己還是相差不小的,想司馬懿這些年中,卻是做過丞相府的東曹椯,再到後來的丞相府的主簿,以及如今更是時常能夠和曹丕時時資政議事,雖然眼下對于曹cao身後哪個位置的繼承之類的言詞,或者因為曹cao如今的強勢,還沒有幾多的流傳,不過像張既他們這樣的人,確實明白,眼下曹cao畢竟年紀已經有了,卻是身後之事已經是不可不說的事情了。

當然張既即便是明白曹cao如此做也算是為了給哪個平日里總是顯得很是有些默默的曹丕的助力,可是哪個層面上的彼此爭奪,卻不是他這個地位的人可以參與的,畢竟除了曹丕,如今的曹沖,還有曹植,再加上如今在渭水以北大了神威,將劉備的人馬給b 到涇陽附近,局限在一起的曹彰,這些公子哥,可是沒有一個是那麼好欺負的。

行軍途中,雖然此時是夏日之時,不過那連綿雨勢之下的大地,在人馬的驅程之下,也很是泥濘的,當然為了盡可能的讓劉備軍的斥候能夠盡可能晚一些查探到他們這些人的行蹤,他們選擇的道路卻是沿著兩軍對壘靠南的山地一帶行進的。

不過這樣做,究竟會有多少的效果,張既確實不敢做任何的評語的。畢竟劉備一方的情報的偵測能力,可不是他能夠測估的。

「德容,如此情節,或許你還沒有經歷過吧!」說著話的便是,此時和張既一同領兵的李典。選擇李典,自然是因為其人隨機作戰的能力要比此時在曹軍大營中的許多人都要強上一些,再有李典為人精細,卻是能夠給人帶來些希望的主兒。

「將軍這卻是有些小瞧我了,雖然我是很少跟著軍士們出外征戰,不過好歹當年在長安的時候,也是時時的要去和雍州的一些個地方豪強打些jiao道的,這其中當然都不會是一團和氣的!」

「呵呵,那倒也是!雍涼之地卻是民風彪悍,不然何以有那麼強勁的雍涼騎兵呢!」李典卻是當年跟著曹cao見識過那個時候,震懾天下的董卓麾下的雍涼騎兵的,「不過到了如今,還是我們的虎豹騎,更是不凡啊!」

盡管李典如此說,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兵馬站立的強勢與否,並不在乎怎麼說,但要看他們實際上的戰績。

「呵呵,看來將軍,這個時候倒是希望咱們這五千人馬全都是騎兵了!」張既問道,「不過要是那樣的話,卻是于我們一行的任務不利,畢竟騎兵固然可以讓我們擁有比較靈活的機動x ng,可是要是那樣的話,五千騎兵的調動,卻是更會讓劉備一方所警惕了!」

「德容此言在理!我也不過只是這麼一說,倒也沒有想到真是讓我們領著五千騎兵去偷襲劉備軍的糧草的情形,或許到了哪個地步的話,我們也就更加的危險了!」

看著在他們走過之後,那大地上遺留下的腳印,李典對于他們此行能否達成任務也自然是有些疑惑的。

曹cao自起家之日起,他的部隊倒是時常的能夠做到斷人糧道這樣的事情,不過那樣戰國的生,總是有著對方的疏忽大意等因素在內的。

而今他們的對手可是劉備,且不說有如今名聲在外的荊州的情報機構的存在,但是因為劉備和村村兩個人之間的那種彼此的相知,便應該讓劉備對于曹cao這方面的舉動很是警惕的。

故而對于如今他們能夠得到荊州方面在雍州的囤糧之地,這點情報盡管已經在他們多次的確認之後,絲毫沒有什麼疑慮之處,可是這個時候的李典和張既,也都是覺得有些心里沒底。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兩個人在這樣的心情之下,也是義無反顧的出兵前往了。畢竟世界上的事情總是不可能會有十成把握才能做的,尤其是這戰場上的事情,有時候卻還是需要幾分運氣的,對于這一點,張既和李典兩個人卻都是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算不錯的。

司馬懿自是有心要在這一次的戰事中好生的表現一下的,畢竟這些年來,盡管他也是自覺地從當初不願意入仕曹cao,抓變的慢慢的習慣了如今這樣的日子,可是他卻是因為當初的裝病讓曹cao對于他多少有些怨念,故而雖然曹cao對于他很是看重,不過在這其中,卻是沒有真正的將司馬懿引為心月復的意思,即便是如今的他在曹丕的近前也是多有任用,更是被如今的魏王曹cao,任命為曹丕這位五官中郎將的舍人,可是司馬懿卻是清楚,這舍人之位,看著不低,不過曹丕卻不是世子,如何能夠有這麼一個舍人的職位呢!

曹cao如此做,卻是依然還有要考究他司馬懿的心思,卻不僅僅是要看看司馬懿的心x ng如何,還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對于曹魏一方保持如今的忠心。

在司馬懿而言,他如今畢竟是已經登上了曹魏這一艘大船了,加之司馬氏這一門眾多人物,也都在曹魏一方位列高官,他們卻是不能夠想當年的荀氏一門,或者諸葛氏一門,那樣兄弟各自出仕一方主公,而從容應對戰1uan之下的格局,他們司馬一族,如今也都是在曹魏這里為官的。

故而已然習慣了曹魏的政治環境的他們,卻也不能夠再去其他的勢力處賣好了。

此時的司馬懿自是已經安排了李典和張既兩個人領著五千兵馬前去偷襲劉備軍的糧草了,至于劉備軍的屯糧之地,當然是從長安方面傳過來的,不過以司馬懿的智慧,當然能夠知道,若是他的布置僅止于此的話,李典和張既兩個人領著的那五千人馬,就會是那扔出去打狗的rou包子一樣,有去無回的!

他自然不會是那般庸才,卻是在李典他們的身後,他卻是又安排了人馬去做二次攻擊的。而著一支部隊的組成卻全然都是騎兵。

既然從曹cao哪里得到的命令是,此次的戰事全都jiao給他司馬懿來掌控,司馬懿卻也沒有謹小慎微,卻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除了像夏侯惇,這一干曹氏宗親的將軍他沒有那個心思去動以外,像張遼,這一些將軍,他到時也已經有了布置。

既然要鬧,自然就要鬧一個大的局面出來,總是想現在這樣對峙在新豐和鄭縣之間的索然無味,全都像是在磨豆腐一樣,要將劉備軍的幾十萬大軍磨死,卻是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了,當然若是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或許他們曹魏一方的才是那個更有可能給磨死的一方,比較而言,誰讓他們的糧草已經顯得有些運輸不便了呢,盡管說如今的後援糧草的運輸,多是因為天氣的因素而造成了一些困難,當然還有些內部的利益上的紛爭,可是誰又能夠保證在今後劉備軍不會主動的在那些山石嶙峋,道路不便的地方給他們造成更多的麻煩,畢竟荊州軍中卻是有一支無當飛軍的存在的,這樣的兵種,可以十分輕松的穿cha到他們的身後,有了這一層的危險,對于眼下的曹魏大軍來說,卻是不適宜堅持打持久戰,而是需要那麼一個快刀斬1uan麻的契機,讓眼前的這一場戰事迅的有些轉變才可以。

在司馬懿的猜估中,他自是明白,以魏王的智慧自然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些東西,畢竟曹cao所處的位置可以讓他要比一般旁人能夠看到更多的東西,也可以更有些遠見卓識的,如今的他都能夠向導的事情,曹cao自然也應該早就考慮過了,之所以要讓他司馬懿這個時候出來做些事情,或許在曹cao的心中,也已經開始將他看做了一個可以委任的人物了。

且不管司馬懿是自信也好,是自負也罷,此時在長安城中的楊修,卻是沒有像他在人前所表現的那般從容和自信的。

如今在長安城中,自然一切大小事情都在徐庶走後,jiao給了他和楊阜兩個人的手上,楊修對于徐庶的這種jiao付,當然不可能無動于衷,故而這段時間里,不管是雍州的內政之事,還是對前線的劉備大軍的支援,卻都是做的很是井井有條,當然為了將這些事情,都盡可能的做到盡善盡美,楊修卻多數時候都是不沾家,而是一直都忙碌在官府和衙殿之內的。

楊阜自是有些感念楊修這樣的拼名,畢竟都是雍州的高官,也都是被徐庶托付的人,既然楊修都能如此的作為,他楊阜卻也不是自甘人後的。

這兩位主官都是如此的盡忠職守,躬行其事,自然讓手下的人都是感同身受,不能夠放松下來,卻也因此讓身在前線的一眾將士們都對于如今長安城中輸送過來的支援,很是滿意。

而這一切的源頭居然會是楊修,多少還是讓鄧瀚有些意外的。

卻是將徐庶請到自己的營帳之中,單有徐庶與他兩個人在的時候,商量道。

「師兄,若是這般情況,可是能夠確定楊修此人確實心向我軍,而沒有受到之前那戴齡的影響呢?」

「這個倒是不好說,畢竟之前的事情我們總是因為顧及可能的打草驚蛇,而沒有真正的去從戴齡那里掏出些話來,不過而今單有了楊修這樣的表現,卻也還不能夠就此而斷定,楊修其人的心向何方了!」

「師兄說的是,不過而今似乎曹cao那邊已經又了動作,這班以來是不是應該可以將戴齡給收視一番,也好讓我們將曹軍布置在我軍中的哪些個探子一網打盡了?」

「這卻還得叫士元過來一起商議,」徐庶卻是說道,之前他們兩個人索要商量的事情,不過是關乎到曹cao一方布置在雍州的一些個探子的追究和儲值的問題,而這次鄧瀚說的這些事情,自然已經開始蔓延到了如今他們在雍州的這場戰事的大局了,故而徐庶才有了和龐統一起商議的提議。

「既然如此,不妨我們一起叫上士元師兄,再到主公那里,再好生的研判一下如今的局勢,畢竟我們也不能夠總是在這里和bsp;「確實如此,那就如子浩所言!」

徐庶自是派人去通知龐統,伙著鄧瀚卻是去往劉備的中軍帳中。

徐庶自然在之前的時候,就已經將雍州上下現的一些個蹊蹺之事奏報給了劉備知曉,而今又有了鄧瀚的一番解釋,卻也知道在鄧瀚的掌控之下,也是現了他們中司馬府中有曹軍布置的棋子,而今這枚棋子,也在不知情的情形下,為他們所利用了。

眼下鄧瀚他們確實已經現了事情已經隨著他們當初所估量的方向上有了展,卻是導入如今,來劉備這里,也是要圍著一場戰事做一個進一步的布置,或許經過這一次的布置,接下來的戰事,也就是要到了彼此見分曉的時候了。

「主公,而今曹cao已經派兵前去我軍的囤糧之地進行偷襲了,這卻是可以讓我們看到,如今的曹cao也已經開始覺得有些持續乏力了,既然如此不妨就讓我們進行我們最後的計劃把!」鄧瀚卻是說道。

「子浩之意,我自是已經明白了,不過士元以為如何?」劉備轉頭問道。

「我這里卻也在這段時間中,準備好了,如今雨量充沛,故而在這段時間中,我們也只是少做了寫布置,便已經讓渭水達到了我們所希望的那種情形了,而在這過程中,也是因為這連綿的雨勢,減少了讓曹軍現的可能了!」

「士元如此說,看來士元也是贊同我軍就此和曹cao決一雌雄了!」見龐統隨之點頭,劉備倒也不多說什麼,「不過就是可惜了,渭南之地這一片田地了,洪水滔天,卻是變成一片澤國,幸虧之前我們已經有所布置,讓這一線的百姓們都已經盡可能的轉移了,不然的話,卻是叫我心何以得安!」

「確實主公仁慈所致,如此自是百姓之福,在主公的統率之下,卻是能夠將國之賊,早日的誅除,還天下一個太平!」徐庶三師兄,卻也要在這個時候說些功德話,畢竟這些話,到了這個時候也是免不了的。

劉備卻是擺了擺手,不以為意。

「既然你們三位都已經有了詳盡的布置,我軍自然也要有所行動了,不管渭河之水,還是渭水以北的黃漢升處,卻都要做好布置和聯絡,至于在我軍糧草被壞之後,這居間的諸多撤兵,轉移以及隨後的反擊等等諸多事情中的調整和軍略,卻還要三位好勝的盤算,至要達到萬無一失的效果,當然對于此次曹軍後路的追擊,以及兵力的調動,等等事情,還有諸多兵將的配合,卻都jiao給士元來做統一處理!」

「再說楊修那里,既然如今他所行之事,並沒有對我雍州不利之處,單就如此行事,不在過多的加以理會,或許有一天不需要我們去向他問些什麼,他自然便會來主動的和我們說些什麼的!」

「主攻英明!」

「至于其他人,就由你們幾位自行商議而行吧!」劉備卻是甩手掌櫃當的舒服。一切事情完全由手下人去給他辦好了。畢竟劉備有他的自知之明,雖然有時人描述他有高祖之相,雖然有些貶低了劉備自身的武勇和一定的用兵之道,不過他卻是在早些年的經理中,明白了,在和曹cao之間的斗爭中,他個人卻是有些不及曹cao的文治武功的,而如今之所以能夠讓荊州不斷的展壯大,並且能夠將曹cao從之前的縱橫天下,無可相抗,變的如今這樣的格局,卻是因為他劉備終究能夠將他手下的這一幫人盡量的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結果。

既然如今他麾下的幾個文臣和謀士都已經對于如今的這場戰事有了自己的判斷,並且已經有了相當的把握,當然這讓劉備也隨之決定了接下來的舉動。當然對于如今的這一切,以及將來的種種可能,他作為一方之主,當然也是有著自己的判斷的,在龐統,徐庶,以及鄧瀚隨後的解說中,自然也將他們的計劃,詳細的說給了劉備听取,卻也將劉備之前的一些個顧慮一一的都有了解決之道。

到了這個地步,劉備當然是心滿意足,卻也對于這一場戰事,已經遷延日久,規模浩大的戰事的結束有了更多的期盼。

對于當初他們選擇動如此規模的戰事,即便是當初以荊州的實力,劉備卻也是心中有些重重顧慮的,不過他那個時候能夠做的也只能是見到曹cao的先行出招之後的,被動應對,畢竟近百萬的荊州兵馬如此不顧一切的和曹cao股東而來的百萬以上的兵力,一一的對陣,這其中擔憂些不順利的話,便能夠讓劉備這些年來好不容易熬成的這一方實力在頃刻間化為烏有的。

而到了哪個時候,相信不僅僅只是曹cao這一方,連帶著江東的孫權,還有南蠻處的那些個話外之人,已經北疆的鮮卑人,也都會趁機而動,來給他幾下子的。

好在如今的這一切,在他的手上並沒有出現,而且時至今日,也基本上沒有了會有那些事情生的可能的,兼且相反的,他劉備,確實在一統天下的道路上就要邁出更為堅實的一步了,展望著將來即將要生的事情,即便是此時的劉備,卻也覺得有些不能夠自已了,可惜此時他眼前的龐統,徐庶,還有鄧瀚三個人,卻是並沒有太多的激動,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志向並不僅僅限于此的原因吧,又或者是他們幾個人都已經對于這樣的展望沒有了什麼期盼,畢竟作為謀士,更多的時候,能夠讓他們心中dang漾的事情並不太多的,他們就要在許多的情況下,保持住自己的沉穩,不如此,也不能夠算是一個成功的謀士。

謀士就要在主公頭腦熱的時候,給他澆些涼水,或許這些涼水會讓主公身體不適,在主公情緒低沉,失措無助的時候,能夠讓他變得精神振奮,即便是要給他服用些五石散,都要能夠做到和主公情緒上的有據。

徐庶他們三個人此時當然在得到了劉備的授權之後,也要去自行其是,故而向劉備現行告辭。

這個時候徐庶和龐統,還有鄧瀚,固然他們的計劃已經有了一個詳盡的布置,不過畢竟這樣的事情,總是有個先後次序的,卻也不能夠隨意的更改他的順序,不然的話,或許事情的結果就會不一樣了。

故而此時他們最先要有所行動的便是鄧瀚的中司馬府,回到自己帳中的鄧瀚卻是隨機寫下了一條條的指示,或者飛鴿傳書于雍州地面上的一些個聯絡點,又或者是直接的遞jiao給隨侍在大營中的費耀,讓他們一一領命而行。

而在這些指示中,當其沖的便是鄧瀚親自jiao給費耀的那個命令,即讓他親自去長安城中,將戴齡給暗中抓起來,好生的審問一番,看看能夠從戴齡這里挖出曹cao一方在劉備麾下到底埋伏了多少的探子。當然即便是不能夠從戴齡這里掌握多少有關那些人員的信息,卻也要能夠從戴齡這里,打探到當初他去尋找楊修的時候,卻是和楊修說了寫什麼的。

當然在這個時候,對于哪些為中司馬府有些疑惑的,認為可能是曹軍探子的人,以中司馬府的職權,完全可以做到不問而自行抓捕歸案,然後再搜羅證據,不過鄧瀚卻是不希望他的中司馬府這麼做,畢竟他們如今已經是劉備手下的第一的情報收集機構,這樣的機構構成,完全是類比于後世的錦衣衛的布置的,當然在鄧瀚的手中,他卻是不希望中司馬府會像錦衣衛那樣的行駛,毫無顧忌,而成了上位之人手上一個尾大不掉的龐然大物,若是那樣的話,鄧瀚自信在他這一代還能夠保證中司馬府盡量的保持著他的效率,不過若是他之後,他卻不希望在後世人的眼中,他這個中司馬府的創建者,掛上一個陰謀者或者暗中掌權者的形象,盡管那樣的話,若是真實講,也很酷的說。

鄧瀚卻是要在這平日里行事的時候,就要讓他手中的中司馬府為今後的諸多事情規制一番成例,卻是因此來規範他們將來越來越多的事物。

費耀自是領命而去了,而隨著鄧瀚的這些指示,自是讓雍州以及劉備手下的其他地盤上的一眾的曹軍的探子們都紛紛的現了形跡,即便哪些隱藏至深的,尚沒有在這個時候給中司馬府現的,卻也不敢輕易的有所行動。

而達到了這樣的效果,自然是為了給劉備軍接下來的舉動打掩護,好讓曹魏那邊對于他們的行動無所了解,做到了這一點,卻是可以讓本就看重雲深霧繞的劉備軍更給了曹魏一方不可知的疑惑。

因惑而生遲疑,因遲疑自然也就會給曹魏一方帶來行動上的遲緩,一步錯,卻是就會有了一連串的落後,而布置上,反映上的延遲和滯後,自然會讓曹魏方面不得不處在一個落後挨打的局面的。

況且在這一過程中,或許徐庶,龐統他們會給曹魏一方更多的驚喜,也就會加劇曹魏方面這一點遲疑的。

此時的鄧瀚在費耀出擊長安之後,自然也就不擔心戴齡那邊會出現什麼反復,當然即便是如今中司馬府正在出動打擊處身在內部的jian細的時候,他也是沒有放松對于曹魏方面情報的探知的。

當然因為他們這邊的行動迅,也讓曹軍哪些探子得到的許多情報因此而擱置在傳遞的路上,對于這些,有的時候中司馬府還主動的為他們服務一把,畢竟哪些情報中也有不少就本來是他們主動要泄露給bsp;至于張既和李典的五千人馬的行蹤,鄧瀚當然也是在關注著的。

不過在這個時候的鄧瀚,卻是還要先去解決一些之前因為他的關系而導致的一場官司。

就在這個時候的張飛的軍帳之中,當初幾個為了爭奪先鋒之位的一干將軍們再次的集結在了一起,這一次,倒也沒有了酒rou的燻氣,不過其中的氣氛卻也沒有什麼變化,仍舊很是開心的樣子。

可惜這樣的氣氛中,開心的人卻沒有魏延,只是因為這幾位將軍,如今也已經微微的听說了他們這一次對于曹魏一方的攻勢,卻也不想他們幾個人當初設想的那般要和曹軍在一開戰之時,便是領兵沖殺了。

如今曹軍已經派兵去他們的後方搗1uan了,曹軍如此做到目的,本就是要讓荊州大軍的後方有所動1uan,卻也要在這個過程中,趁1uan攻擊劉備一方。

當然以他們對于曹魏軍隊的防備,以及中司馬府人對于曹軍的全程監控,他們要想達到這樣的目的本來就是不肯能的,不過誰讓如今劉備軍中的大家卻是希望按照曹軍的設想而行動的,而如此一來,卻是對于魏延這位當初爭得了先鋒之位的大將有些悲慘了。

本來他是借此而揚名的,可是如今他這一場戰事,明顯的就要做一個敗軍之將,好讓新豐這里的劉備軍因此而顯得更加的混1uan,也好因為這個遠古能夠讓曹軍更加的相信只要能夠把握住這其間的機會,就可以讓他們再一次贏得一場類似于當年官渡戰役一樣的大勝,也可以借此機會,重新讓曹魏一方佔據天下的大勢。

而他魏延便是要當這麼一個雖然還沒有開打,可是已經注定要當一個敗軍之將的先鋒,這對于魏延的意味,可以詳見,是如何的無奈。

「子浩,你說我這個先鋒,是不是不應該算數啊,畢竟當時的軍侯,還有孟起,可都是太客氣了,還有三將軍,以及子龍將軍,也太抬愛于我了,即便是令明,卻也很是有禮,故而在我看來,當時的那場比試完全是在大家都處于一個十分平和的氣氛之下,而為了打閑來無事的玩鬧之舉,故而我覺得那場結果完全沒有什麼意義,從而這先鋒將軍的位置,還要讓主公到時候從新選派才是!」

「文長這話,卻是說的不對啊,畢竟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認,更何況當時你就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那種犧牲連俺這厚臉黑皮的人,都不敢做出來,想像一下,當時的文長你可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有了多麼鑒定的意念,才有了最後的成果,你現在這麼個舉動,又怎麼能夠對得起當時的你呢?」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張飛,確實還自我貶低來抬高魏延,好讓魏延不至于反悔。

畢竟不管是誰,尤其是再做的幾個將軍,總是不希望做一個敗軍之將的,即便是那樣做是為了大軍獲得最後的勝利的,他們可都是名聲在外,而且一個個都是牛皮哄哄的,自負不凡的武將,當然這些人也卻是都有著值得他們各自驕傲的地方,故而對于他們這個時候私底下的互相的推諉倒也可以相見了。

「三將軍,這話,雖然有理,不過卻是對于我荊州大軍,以及為了主公大業著想,卻是讓我為這個先鋒之將,多少還是有些不妥當之處的!」魏延看來也不是那種口嘴不辯的人物,「大家可都要想想,以我軍的威勢,以及我們幾個人的名望來看,在這種和曹軍做決戰之時的先鋒將軍,當然要是一個能夠鎮得住場面的,名聲可以壓制很多人的,有武藝不凡,戰績彪炳的一個人出場的,當然了我也不敢妄自菲薄,就說自己的能力不足,武藝方面呢,也還算有些本事,可是要說我的名望,在咱們這里,大家都是知道一些的,且不說和軍侯,還有三將軍相比,但是和子龍將軍,還有孟起相比,都是有不小的差距的,這樣一來,即便是做敗軍之將,卻是如何能夠讓那些曹軍相信呢?所以,我做這個敗軍之將,還是有些不好的!」

「嘿嘿,可是文長,你也要想想啊,若是說俺二哥,或者俺自己在和曹cao手下的那些個酒囊飯袋的比試中有了敗績,這樣的事情你信麼?」

听的張飛這麼說,到時讓魏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畢竟張飛這話確實是實話,他們倆人的武藝早就已經不需要什麼分來證明什麼了,對于曹cao軍中的那些個武將,面對這關羽和張飛的時候,已經有了天生的一種無力感,即便是對于馬,還有趙雲,如今的他們也是多數的時候,都有些忌憚的,畢竟馬已經將夏侯淵帶到了襄陽,而在趙雲的手上,還有這虎豹騎的第一次的敗亡,這樣的戰績,又豈是尋常的武將能夠辦得到的。

「呵呵,好了,大家伙,卻也不要如此爭執了,此次固然是要勞煩文長做這樣的敗軍引敵的事情,雖然有些有礙與文長的名聲,不過這又不是結束,畢竟此次的戰事,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夠了解的,我軍既然要詐敗,當然還要對應的有大軍反擊的時候。到時候我自是會想主公建言,一事不煩二主,文長卻是做兩次的先鋒便是了!」

鄧瀚如此說,自是照顧了魏延的面子,當然有了這個提議,也讓魏延很是滿意,畢竟到了反擊的時候,他自是可以大展身手,狠狠的斬殺敵軍以沙場之上的。

不過鄧瀚這麼說,卻也多少對于其他幾位有些過不去了,「大家也不要覺得有什麼不符的,畢竟對面的曹軍可是有近百萬人馬的,即便是可以用水淹之計沖殺一部分,還有會被無當飛軍分潤一部分去,可是即便這樣那剩下的可也不會是少數的,這限額人當然就要看幾位將軍的威武了!」

鄧瀚這麼說,並不是為了討好其余幾人,畢竟都是自家人,有些話,說出來總是好過不說的。當然鄧瀚這麼說,也不是他自以為可以代劉備決定了將領們的選配,只是像魏延這樣的去hi本就是他們幾個人自己cao作的結果,鄧瀚也是為了維護大家一個彼此友善的氣氛。

畢竟都是武將,這些人可都是脾氣不好的主,或者這個時候會因為彼此沒有什麼爭競之意,而和氣一堂,可是若是有些變化出來,總是不美。就像歷史上,在黃忠和魏延兩個人同時在對益州動兵的時候,劉備自是選了黃忠為先鋒,可是魏延這廝愣是枉顧了軍令,而暗自和黃忠爭功,差一點就讓黃忠身陷險境,若非黃忠自己無意不凡,再有後援接應及時,或者便看不到後來的老黃忠,在定軍山下將夏侯淵一刀砍了的勝景了,當然或許也有可能劉備終究不能夠將漢中給拿下了。

當然如今這一世似乎也不會生什麼黃忠砍死夏侯淵的事情了,畢竟如今的夏侯淵已經是在襄陽城中閉門謝客,至于其在內是思過,還是另有打算,這個時候的鄧瀚以及在做的諸位都沒有那份兒閑心去關注,畢竟襄陽城中,卻是有人坐鎮,足以將夏侯淵看護完善的。

故而此時鄧瀚這麼一說,當然大家也不會生出什麼不必要的一些嫌疑,倒是張飛還有些遺憾,卻是對著鄧瀚說道,「子浩,這時間似乎也已經不短了,听你這麼一說,接下來的時候,俺在這里又是無所事事,還得假扮失敗而逃跑,實在叫人憋屈,你就不能給俺指點些事情做做?」

張飛雖然如此問,不過他更多的也只是存一二分意外之想,畢竟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一切的行動都要看指揮的,時至今日,已經不再是個人之間武藝上的斗爭,而是天下一統機緣的爭雄了。

像他們這樣的人物的一舉一動,可就是代表著相當的影響力的,而張飛,關羽,這樣的身份,但有意向,科海在相當的時候代表了劉備的意思的。

故而張飛雖然這麼問了,他也只是習慣x ng的想要和鄧瀚這里湊寫近乎,他也沒有真正的想從鄧瀚這里得到什麼戰斗的想法。

「呵呵,既然翼德如此問了,也罷,我這里倒也還可以給將軍你指說個方向,不過這次倒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你可以去問問元直師兄,看他如何選將,至于能不能讓你去成,可是還要看你的能力了?」

「哦,子浩此言當真,未知是何處去?」

「如今曹cao卻是選配了一路兵馬,想要暗中偷襲我軍在長安附近的屯糧之地,雖然我們也是有意讓他們造出些聲勢出來,好能夠引來曹cao的大軍,不過他們總不能就那麼放過,更不能讓他們輕易的回軍,畢竟以我們所造假出來的糧草當然比不上我軍實際上所需的糧草的,若是讓他們有所成之後,再回到曹cao那邊的話,我軍的計策,或者就會功敗垂成的。鑰匙到了哪個時候,我們遙想將曹cao打敗,卻是又不知到要花費多少的力氣了!」

「所以,這一路兵馬可以有五千曹軍的戰功哦!」鄧瀚對著張飛說道。

「哦,呵呵,多少也是個事情,既然有子浩你的提點,俺這便去和元直軍師說去,你們大家伙可不要和俺爭,不然,嘿嘿!」張飛倒是好戰成x ng,這個時候還要和幾個人斗一斗嘴了。

「好了我們知道了,不和你這個家伙爭了,還不快去,要不然等元直軍師那里有了定論的話,你在是有些心思,或許就不是你的了!」趙雲到時出來說道。

張飛這個時候,卻是只是嘿嘿的笑著。

待張飛急匆匆的出了軍帳,留在他伸手的卻是一片笑聲。當然此時的魏延也已經悲慘盡去了。

好了我們知道了,不和你這個家伙爭了,還不快去,要不然等元直軍師那里有了定論的話,你在是有些心思,或許就不是你的了!」趙雲到時出來說道。

張飛這個時候,卻是只是嘿嘿的笑著。

待張飛急匆匆的出了軍帳,留在他伸手的卻是一片笑聲。當然此時的魏延也已經悲慘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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