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杺朝房間里的宮女們說︰「你們都下去吧!我有話要單獨跟皇後娘娘講。」
站在床頭的錦瀾望了一眼馬璃兒,征求她的意見。馬璃兒略一思索,還是朝她點點頭,然後錦瀾帶著一幫宮女,都下去了,並且識趣地帶上了門。
「好了,下人們都下去了,亦杺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馬璃兒心中雖然有著隱隱的不安,但是心想欣美人的事情,自己已經將侯太醫和產婆放出宮去了,她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了。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洛亦杺說道︰「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
馬璃兒想了想,說道︰「亦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要我跟你說什麼?」
洛亦杺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馬璃兒,韓璃,我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沒讓你能夠親口對我坦白欣美人的這件事。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執迷不悟!你想要裝到什麼時候?你告訴我,你還想要怎麼玩?想要怎麼裝?還想要害多少人、要欺騙多少人??」
洛亦杺這一連串的問號,讓馬璃兒的心沉了下去。
欣美人,洛亦杺已經知道了欣美人的事情……不,要冷靜下來!她或許只是猜測而已呢?
想到這里,馬璃兒便勉強地笑笑,說道︰「亦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欣美人?她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你要我對你坦白什麼?」
「意外?真是意外的話,那產婆和侯太醫為何要逃走?」洛亦杺為欣美人感到心痛。
馬璃兒的冷汗流了下來,原來洛亦杺踫見了出宮去的產婆和侯太醫。她此刻既然來質問我,那麼她應該已經從產婆和侯太醫的嘴里得到了一些什麼了。現在怎麼辦呢?
見馬璃兒不說話,洛亦杺繼續說道︰「你沒話說了嗎?你平日里不是很會辯解的麼?這次我來找你,刻意讓燕王把皇上引走,就是為了給你一個能夠跟我把事情坦白清楚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不知道是我太高估你了、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亦杺!」馬璃兒一把抓住洛亦杺的手,說道︰「亦杺,我承認,我是沒有懷孕,我想要那欣美人的孩子狸貓換太子。但是,我沒有想過要殺她,這一切真的、真的都是意外!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殺她,更加沒想過要她死啊!」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顏淑妃到欣美人,你害的人還少麼?」
「亦杺,顏淑妃的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我也不想重返舊賬。但是,欣美人這次確實是意外,我只想要她的孩子,根本沒有想過要置她于死地。亦杺,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或許怎麼解釋你都不會听的。但是我重復這麼多遍,只想告訴你,我要的只是孩子,我要孩子來為我圓謊,為我爭搶地位!所以,我絕對沒想過要殺害欣美人!」
馬璃兒的眼楮瞪得很大,努力為自己辯駁,希望洛亦杺能夠相信她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