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倦了,連月亮也已經西斜了……朱棣抱著洛亦杺,上馬,兩人慢慢地騎著馬回去望月閣。
一路山,兩人都沒有說話,有著各自的心思。不是不願意跟對方分享,而是不想讓對方擔憂而已。這或許也算得上是兩人之間的默契了吧!
洛亦杺將自己的臉埋在朱棣懷里,淚水不知何時已經悄悄蔓延了整張臉。
朱棣剛才所說的話,讓她心疼。他或許只是單純地認為洛亦杺會離開他,但是卻不知道,洛亦杺的離開,並非只是逃避到天涯海角那麼簡單,而是去到一個他所不知道、並且不能理解的時空去。任憑他朱棣如何尋找,也萬萬不能找到她的影子。
洛亦杺想象著自己離開後,朱棣到處找尋自己的場景,淚水更加是控制不住。但是她卻沒有哭出聲來,只是更加抱緊了朱棣的腰。此刻,她能真實感受到他就在自己身邊,她要好好記住這種感覺。
朱棣知道懷里的洛亦杺在無聲地哭泣,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
因為跟她越近,也就越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離別感,又或者可以說是永別感。至于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他自己也不知道。
亦杺,只要你一直站在原地等著我,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哪怕犧牲我的生命,我也要回來,回到你身邊,只要你一直等著我,就好!
這條路並不長,但是馬兒卻走了許久,才到達望月閣。
朱棣把洛亦杺抱下馬,說道︰「亦杺,到家了,我送你進屋去吧!」
容不得洛亦杺回答,朱棣就橫抱著洛亦杺,往望月閣內走去。
洛亦杺的房間雖然沒有人在,但還是亮著紅燭。朱棣抱著洛亦杺進屋,將她放在床上,細心地替她月兌掉鞋子。
望著半跪著為自己拖鞋的朱棣,洛亦杺伸出手去,撫模著他的頭發。
「好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出征之前,會再來看你的,不過估計那個時候,你應該還是在熟睡吧!」朱棣扶著洛亦杺躺下,幫她蓋好被子,然後往外走去。
洛亦杺處于本能地一把拉住朱棣的手,說道︰「別走!留下來……陪我好嗎?」
「額……」朱棣愣住了,回過頭來,有些意外地望著洛亦杺的眼楮。
雖然有些許的猶豫,但是朱棣還是留下來了。
朱棣躺在洛亦杺身邊,心疼地撫模著她的臉頰,說道︰「亦杺,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不會讓你無名無份就跟我……」
「我不介意那麼多,」洛亦杺拉著朱棣的手,放在自己前胸,說道︰「我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你,因為我害怕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你別問我為什麼,反正我是有著強烈的預感便是了。覺得你此去、再回來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變得無法估量了。」
「可是,亦杺……」朱棣來不及說話,洛亦杺的紅唇就湊了上來,堵住了他接下來將要說的話,讓他沒有絲毫能夠抗拒的余地。
終于,朱棣心中潛藏許久的**,在洛亦杺的紅唇和嬌軀誘惑之下,終于爆發了!一翻身,壓在了洛亦杺身上,隨著大手的移動,洛亦杺的衣衫也已經一件件褪去了。
紅燭還在搖曳著,溫暖的燈光,照耀著床帳中這對纏綿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