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水中行走著,身子與水摩擦而過,發出嘩嘩嘩的聲響。
天哪,她本來以為只是輕微的擦傷,卻已經連行走都困難了。
該不會是,割斷了她小腿上的經脈。
該死的,她竟然如此大意了。
現在,該怎麼辦?縴縴在腦中不停地思索著答案。
縴縴正在思索中,並未發現面具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
等她回過神之際,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美人,你逃啊,繼續逃啊!你不是很能逃麼?怎麼現在不逃了?」
面具人掐住縴縴下巴,眼眸微眯著。
「呸!要不是被你們這群野狗弄傷,憑你們還想抓住我。」
縴縴吐了面具人一臉的口水,咬牙切齒道。
面具人模了模臉上的口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力道之大,讓縴縴的臉有些扭曲。
「來人啊,帶走!」
「回程!」
面具人放開縴縴,坐上馬朝東的方向前進。
縴縴小腳經脈禁斷,一路上被人拖著,著實難受。
不能這樣下去,她該死的受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她比死還難受。
他媽的,這群人是虐待狂嗎?
反正那賤男人在前面,看不到後面的情況,不如想個辦法逃月兌。
雖然她現在行動不方便,但是對付這幾個,還是綽綽有余的。
計上心頭,于是,縴縴出聲道︰「喂!前面那個領頭的,我……我……」
由于太難以啟齒,縴縴結巴了半天,臉也漲得通紅。
靠,她姚縴縴長到三十多歲,天不怕地不怕,從來沒這麼丟臉過。
「你什麼你,快說!」領頭一臉的不耐煩。
「我尿急……」
憋了半天,縴縴才說出了口。
「什麼?」
領頭像是听到什麼稀奇事一般,大叫出聲。
這一聲大叫把面具人引了過來,「何時如此驚慌?」
面具人見身後的屬下停住,隨即又听到一聲大叫,以為是那女人逃跑了,不放心,所以前來看個究竟。
「少主,她……她說她尿急。」領頭見面具人前來,恭敬的說道。
「別理她,繼續前進!」
「女人,最好別耍什麼花招,我可不像鐘離殤那般,吃你這套。」面具人看了縴縴一眼,警告著。
說完,轉身繼續前行。
哼,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女人耍得什麼把戲,他可不會再犯第二次,想逃走,休想——
親,今日兩更,薔薇有事,要去香港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