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縴被人帶到面具人跟前,面具人冷然一笑。
「女人,你最終還不是落到我的手里,你說你也真是笨,為何處處幫那鐘離殤呢?
本來你有逃跑的機會,你竟然笨得讓給那個姓鐘的,現在是不是很後悔這般做呢?」
面具人拖起縴縴的下巴,眯著眼說道。
縴縴掙扎著,面具人卻掐得更緊。
「難怪鐘離殤會對你有興趣,你真是一只渾身長滿刺的小刺蝟,讓人有種想征服的欲。望。」
「呸,要殺要刮,系從尊便,別在這里玩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游戲。」
縴縴憤怒的瞪著面具人,咬牙道。
橫豎一刀都是死,她姚縴縴絕不是孬種。
面具人勾唇一笑,「女人,你就不能收起你那咬人的爪子嗎?算了,本尊寬宏大量,從來不會與女人計較。」
拍了拍縴縴的臉蛋,面具人望向一旁的何旭,冷聲道︰「何旭,此人交由你看管,順便帶她下去療傷,她可是對付鐘離殤最好的籌碼,要是給本尊弄跑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少主。」
轉眼半個月時間過去了,縴縴的傷勢也基本上好得差不多。
這半個月來,她閑來無事的時候,都會在這花園四處走走,熟悉地形,隨時做好逃走的準備。
據她的觀察,這雖說是山谷,但里面的裝飾卻和皇宮差不多大小、金碧輝煌。
縴縴經常會想,這個面具人會不會是哪國的前朝皇子,不能,他怎會處處與鐘離殤做對。
不過,這些也只是她的想像,從未得到過真實。
因為那面具人從那次把她交給何旭後,再也沒有出現,也不知道又在搞什麼名堂。
而且那該死的賤男人,竟然控制了她的人生自由,只限止于她在宮殿內走動。
氣得她想殺了那該死的賤男人,來泄憤。
今日,縴縴像往常一樣在花園內走動。
午後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猶如仙子般美麗動人。
三千青絲如錦緞般披落在肩頭,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雙美眸漆黑得不見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簾下打出的陰影更是為整張臉增添的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格外富線條感;一張櫻桃小嘴顏色紅潤,仿若無聲的誘惑。
一襲白色的曳地長裙,白衣如雪,折縴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目光中寒意逼人。
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縴縴走向涼亭,剛想坐下乘涼,就見何旭快速地朝索魂宮躍去——
哈哈,這個描寫適合縴縴把!(*^__^*)嘻嘻,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