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出神的瞬間,鐘離殤挑逗性地咬了咬她的唇,她微微一吃痛,口齒略張,鐘離殤就在這時將舌頭伸了進來,瘋狂火熱地與她的舌頭糾纏起來。
這一個吻,來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灼熱,狂野,縴縴覺得自己幾乎要熔化在這一個吻中。
鐘離殤的手緩緩地往上游走,那一方的柔軟的觸感被他握在手中,那觸感,令他忍不住申吟一聲。
就是這一聲申吟,讓縴縴回過神來。
雙手猛然一用力,推開了鐘離殤。
「該死的女人,你在干什麼?」
正在興頭上的鐘離殤被打斷,脾氣相當的不好。
縴縴瞪了他一眼。
「藥上完了是嗎,那走吧。」
說完,若無其事地拉好衣服,朝著那水晶宮走去。
鐘離殤盯著縴縴淡漠的背影,氣得牙癢癢。
明明是他的女人,卻該死的不讓他踫,這口氣卡在胸口著實難受。
整理一番心情,鐘離殤也跟了上去。
縴縴站在水晶宮的大門前,盯著那看似一般,卻暗藏殺機的殿門,微微地皺起了眉。
如果她所猜不錯的話,只要隨便一踫這扇門,便會引發潛在的機關,到時候他們要離開這里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鐘離殤也盯著那扇殿門,神色微沉,不過很快被一抹冷笑取代。
他拉過縴縴的手,對著縴縴說道︰「女人,跟我來。」
「你有辦法?」
縴縴知道鐘離殤也看出了其中的利害,他此時拉著她走,想必是有了其他的出路。
「這扇殿門其實是運用了上古秘術的九大玄門之一的攝魂門,看似平常。
然而其中卻暗藏了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大機關玄學,現在這扇門處于靜止時的休門。
然而只要我們輕輕一踫,那麼便會發動機關,只這這休門一打破,其他的七門便會無止境地循環,到時機關重重,我們想要出去的話怕不死也傷。」
鐘離殤在說完這些時,神色竟然變得凝重。
縴縴雖然知道這道門其中的利害,卻不如鐘離殤所知那麼詳細,此時听鐘離殤一一道來,她對于鐘離殤更有一種全新的認知,這個男人,畢生所學,所涉之廣,如果不是天生奇才,也必定經歷過非人的境地,才能有這般超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