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準備行動了?
有動靜。
腳步聲近了,越來越近了。
縴縴隨即閉上眼裝睡。
她倒想看看,這姜景綻玩的什麼花樣?
豎起耳朵听著帳篷外的聲響。
近了,朝她的帳篷走來了。
縴縴從衣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握在被子里的手掌中。
如若他們想趁她睡著死對她下手,那麼,就別怪她反擊了。
帳篷外。
姜景綻趁嚴越庭睡覺時,和冰叉往縴縴所在位置的帳篷這邊走來。
兩人邊走還邊時不時地嘀咕著。
「少主,你那日被那女人和鐘離殤打成重傷,你不打算現在反擊,把那女人給殺了,也好解你那時的恨意?」
快到縴縴的帳篷邊,冰叉特意壓低著聲音,輕聲問著姜景綻。
姜景綻橫了他一眼,厲聲道︰「本尊的事,何時需要你來過問。」
「屬下多嘴了!」冰叉說著,將眼眸垂下,掩蓋了他眼中對縴縴濃濃的恨意。
第一次在鎖魂殿,那女人對少主下迷藥也就算了。
那女人竟和鐘離殤第二次打傷少主,這口氣少主能忍,他冰叉絕對忍不了。
等著,他冰叉就算丟了這條命,也要將那女人給殺了。
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到達縴縴的帳篷外之後,姜景綻朝冰叉使了使眼神。
冰叉點了點頭,用手掀開縴縴的帳篷,輕聲輕腳地走了進去。
縴縴听著帳篷外的聲音突然消失,心下的警覺性一下子提高了數倍。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他們開始對她下手了。
將被子里手掌中的匕首緊了緊,縴縴故意翻身,面對著帳篷的篷布,眼眸隨即睜開。
月光的照耀,可以看到帳篷被掀起,一個黑影走了進來。
待冰叉快要走到縴縴的床榻邊,縴縴趕緊閉上眼楮,繼續裝睡。
冰叉越走近縴縴,眼中的恨意就越濃。
這女人,就是這個女人,三番四次打傷少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冰叉今日就要為少主報仇,就算少主會怪他,他也無所謂,只要能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縴縴感覺一股寒氣向自己襲來,仍舊閉著眼楮,不曾睜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