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小九是我們組的。」隊伍里最大的葉孝峭聲音單調,讓人听不出情緒。這人的心思真深,才13?瞧見對方那故露關心的眼神,衣九月榮歸故里躲到旁邊畫圈圈去了。
無他,這種邊跑邊打的游戲,她要是去玩一圈下來,就會去了大半條命,自己這身體明明9歲了,可是看起來就是個6,7歲的個頭,走多幾步就能氣喘吁吁的,所以她一直充當軍師的角色,而有她在一方,那是每戰必贏,這也是院里的淘氣包們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洽她的又一個原因。
而她呢,也十分的享受這樣的安排,一個三十多的人,實在是沒有那份激情去玩這樣低級的游戲。能玩成現在這樣已經是她最努力之後的結果了。
葉女乃女乃陳英以前是文藝兵,跳得一身好舞,畫得一手好畫,有了武術再去學舞自是有些安排不過來,但是畫畫衣九月卻是恭敬的去拜師了。
她的想法是,既然決定要優秀,那就把自已往死里逼。
家庭教師現在是一個月就換一批,因為她學得太快,要不是有個英語在,她早就把初中的課程全學完了。誰讓她英語不好,一句ABC就能讓她頭痛不堪。
但是即使這樣,她還是狠下心來,早上起來讀一個小時的英語,期待著有天量變能引起質變。
而她的一手素描,那是上輩子拼命賺錢的產物,現在只不過是加強版。當然,也借著這一手畫,讓她再次變成了一個「畫畫天才」。
時間在衣九月的忙碌生活下走得沒留下任何的痕跡,新年如期到來,那些小蘿卜頭在听說衣九月的「豐功偉績」之後,唯她馬首是瞻,也瘋了般的學習,學「旁門歪道」,掀起了一股學習的風潮,而不打不知道,一打才發現,院里的孩子幾乎每個人都能以一敵幾,最變態的能以一敵十幾,把衣九月那原本就不高的武學情意誼打擊得體無完膚。
果然不愧是軍人的孩子。
在衣九月完成了初中所有課程獲得明年升入軍區初中的噩耗之後,新年的鐘聲終于敲響。
被衣戴健壯的手臂抱著,衣九月有一種就這樣天荒地老也不錯的錯覺。快半年了,自己都快要在這樣安逸的日子里忘記了所有的前程往事。
煙花在空中張揚出不同的美麗形狀,院里的孩子驚叫著發泄著心中的快樂就連好些大人也跟著附和。
「爸爸,以後每年都陪我和爺爺過年好不好?」一手拽著爺爺的手掌,衣九月睜著圓鼓鼓的眼珠子問道,衣戴的調令早就下來了,雖還是身居要位,但卻不再是一線部隊。
衣耿隆從衣九月的病好了之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這幾個月更像是年輕了十幾歲,手腳也比以前利索了,他以前就是個帶兵打仗的,最近正在逼著衣九月背孫子兵法,前些天還跟院里的一幫老人家去打靶,成績還挺耐看,讓他笑得像只彌勒佛。听到孫女的問話,別提多驕傲了。
「小九,我替你爸爸答應你了,我家寶貝自然是要跟我們一起過年團圓的,只是小九以後不要有男朋友就不要爺爺和爸爸哦。」
「我只要爺爺和爸爸。」衣九月似是想到的什麼,先是臉上一紅,後才笑著道。兩人都以為她在開玩笑,須不知她是認了真的。
這幸福是偷來的,她懂得,也很珍惜,經歷過那麼多,她不認為自己還有愛人的能力,所以,她這輩子最大的理想是讓爺爺,爸爸幸福。
他們不是她的全部,卻值得她用命去呵護。她渴望活著,希望復仇,但是,那已經不是全部。
「小九又長大一歲了哦,明年小九便去上初中了,在學校要好好跟同學相處知道麼?」衣戴用大手包裹著衣九月的小手,看著懷里笑得天真爛漫的女兒,心頭軟軟的,生怕冷了她。
衣九月很糾結,她哪可能真想去上什麼初中啊,但是臉上卻是裝得一副激動到不行的樣子。初中課程都學完了再去上初一,別提她心中是何郁悶了,不過,從她觀察到的情況來看,院子里的小孩,十有**狀況都跟她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她跳級了,按理來說,她的年齡最多去讀個四五年級的,但是爸爸爺爺怎麼說的?小學生玩起來沒有分寸。
衣九月很想說,我現在已經不是個心髒病患者了,可是,說了有用嗎?
在無比的幽怨中,衣九月守完歲。
大清早醒來,自然是開始拜年,先是去了葉爺爺家,再去席爺爺家,然後再挨著門一家一家的去。京里的年味很濃,比香港濃得多,衣九月本著乖巧的原則,口甜的自己都驚嘆,一圈下來,紅包塞滿了整個背包,有些人還給了兩個,就是葉家那幾個比自己大的小娃,都給自己發了個紅包,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底卻是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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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還在看書的朋友送上的,一個人在宿舍過元旦,第一次感覺到孤單!有時會想,自己還能走多遠,明年便跟大學說再見了,也許,最多的還是責任。!元旦快樂!明天兩更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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