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九月在威脅了很多次之後還是沒有听到小正太的聲音,說沒有遺憾是假的,但是,她知道這孩子肯定是有心理方面的疾病,跟自己上次的夢魘差不多,也就不計較了,高興的說著自己的開心事,而且對著這樣的一個人,不用做任何的隱藏,甚至她還把自己對爸爸的人生規劃,還有爺爺的身體憂慮都說出來了。
這些就是她寫日記時都不會提及的真心,衣九月走在回去的路上,頭有些疼,她怎麼會就這麼口無遮攔呢,萬一那娃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她找誰哭去啊!
不過想到她離去前他那一副被拋棄的眼神……管吧,自己也就是個孩子,不管吧,心里不安……
「小九,你要嚇死爸爸是不是?小九……」就在衣九月還在一晃一蕩的糾結不清時,一道聲音讓她驚醒了過來,帶著濃重的鼻音,脖子里清涼清涼的,那是淚……
「爸,怎麼了?」衣九月心中一痛,見慣了他的堅強狠辣,只要想到他臉上的彷徨是跟自己有關,她就一點都不能原諒自己。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調皮,我不該亂跑,我不該離開爸爸,爸爸我錯了……」語無倫次的衣九月哭得像個淚人兒,這下衣戴有再大的脾氣再大的怒火也變成了安慰。
那些找衣九月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哭笑不得,但過後無一不感嘆這孩子還真是聰明。
但是衣九月本意卻並非是逃避受處罰,她是真的後悔了,爸爸一個鐵錚錚的漢子,流血上戰場的時候都沒流一滴淚,卻因為自己不見了,嚇得哭了,這份情,讓她如何不感動。
回去之後理所當然的被爺爺給訓了,還面壁思過了一個小時。
葉家,席家那幾位哥哥,知道之後,都偷偷的來看她,還安慰她,弄得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也不知道是被感動了還是被氣的。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晚上,下午5點多就被衣九月催著吃晚飯的一家人,也樂得個早吃早玩,然後在數位軍人的護送之下,一幫人來到了燈會。
這是衣九月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濃濃的民族之情讓她欣喜不已,她喜歡這種實質化的文化,讓她覺得自己是有根存活于世的,衣耿隆好久沒有這麼悠閑的跟兒子孫女過年了,看著窩在衣戴的懷里的小腦袋,有些淚眼朦朧,這樣的情節,他在夢里都盼著。
「乖孫女,喜歡什麼樣的花燈,爺爺給你買一個。」
衣戴的身體還沒完全好,衣九月正好借著從爸爸的身上爬了下來,牽著爺爺的手指了個宮殿一樣的花燈,「房子,大房子式的。」
沒有修飾的語言惹好周圍善意的笑聲,衣九月覺得,這個年真的不錯。
衣九月也完全放開了來玩,大吵大鬧大笑的發泄心里的情緒,「來追我啊,你追不到我!」對著那群小蘿卜頭叫囂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行,你等著……」葉孝峭笑得向著狐狸,竟然找人一起包抄。
衣九月也不傻,邁著小胳膊小腿就往人多的地方鑽,正在興頭上,突然撞到一物,還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痛,痛……」抱著頭九月有些咬牙切齒,哪個不長眼的擋了本大爺的道了……一抬頭,衣九月的世界完全的黑了下來。
筆挺的西裝,額頭微長的發絲擋住了眼神的犀利,濃眉飛揚,線條精細,那是一張她死都會記得的臉。
「傲……ouch!Areyouhurt?」見面來得如此的出其不意,極度的震驚之後,衣九月趕緊裝逼,順著說了句英文。讓隨後而來的眾人有些大眼瞪小眼。
「不好意思,小九走得太急了,沒傷著您吧!」客套的語氣恰到好處的把重心和後果都點了出來。果然,就是秦傲天這樣常年在交際圈里混了人也亮了亮眼楮,「沒事,倒是她,好像看起來挺重。」
秦傲天伸出手來想要觸模九月的腦袋,她哪能讓他如願,轉頭就扎進了隨後趕來的衣戴懷里。
「寶貝沒事吧?傷哪了?」衣九月搖了搖頭,順里成章的不再露面,她的心在顫抖,可是又不能讓任何能發現,這樣的感覺,就像被猴子撓心一樣難受。
「真沒事麼?」秦傲天一向是個高傲的人,而且他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對每一個人都親切,原來這樣的情況下,他應該客套的走開,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因為他也大概認出了衣戴他們的身份。
但是不知為何,在那個小女孩撞進他的懷里的,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劇烈起來,那是一種心動的預兆。于是不由自主的放低了聲音,不願離去,企圖弄清自己的感覺。
衣九月听到他那刻意的聲音,只覺得作嘔,他的假惺惺,他的無情,他的狠辣,哪一樣是她不曾嘗試過的?
「小九?」
衣戴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但是大多還是認為她是害羞了。
「她叫小九?」秦傲天突然揚聲問道,讓衣戴微微皺眉。衣九月猛的抓緊了衣戴的衣角,像是要確認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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