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物色人非,什麼事情,都發生過後,才發覺,曾經的愛不在,有的只是那被他傷害的傷害,這樣的事情,不是她所能估計的,更不是她可去釋懷的。
「江帆,還記得嗎?還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的那一句話嗎?」她冷笑一聲。
以前,太傻,太天真,可以因為江帆的一句話,而痛苦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可是現在,是時候要讓自己月兌離掉他的身邊了。
「什麼話?」他反問道,以前,與安心說了那麼多話,他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從他嘴巴說的。
「你說,我長的那麼難看,看到就沒有有興趣,怎麼,那麼快就不記得了嗎?」她一陣冷笑。
「那只是一時的氣語,」他嘆了一口氣,怪只怪當時太過生氣,脾氣又很倔,所以,才會發生這一切。
「你還說過,情己傷,愛己逝,其實我從不曾愛過你,這些,可都是你一字一句對著我說的,」她怒吼著,聲音加大了好些分貝,然後雙手倦縮在一起,有種無力的無助。
「為什麼?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看著他,似有天大的怨氣一般,有誰能夠告訴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她一心一意的對江帆,可是這個男人卻要這樣去傷害她。
「我……………….」江帆想要開口去反駁,想要去挽留安心,可是才發覺,喉嚨就像打結了一樣,不能說任何的話語,只能任由安心一副傷感的模樣。
是啊!當初的那些話,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他會對安心如此,為什麼會對安心會這樣傷害。
「怎麼,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替自己反駁了嗎?江帆,你就是一個瘋子,一個變態,你認為藤堂靜欠了你的,你在學校的大榕樹下向她表白,被她拒絕,而我只是恰好看到而以,可是我並沒有說什麼,甚至我都忘記了,你們之間的事情,可你呢,為什麼像是一個精神病一樣,要利用我?」她用自己的雙手去捶打著江帆。
累,但更多的卻是辛苦,當年的事情,明明就是一個悲哀。
她不懂,不解,為什麼,江帆可以因為向一個女人表白被拒,而產生報復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