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有點不甘心,每次都是這樣,每次和季子惟獨處時,安心都覺得自己很受威脅,猶如一只小白免,而季子惟便是那個守獵的獵人。
「安心,」
「呃?」
「你想我開心嗎?」
「什以意思?」
「就問你想不想,」
「想,」遲凝了一會兒。
「如果想要我開心,就把那些話說給我听,好不好?」季子惟滿心歡喜的撒著嬌。
「」
「好不好,」季子惟繼續窮追猛打的問著。
安心想,這季子惟一定是在玩他,剛剛听他的話,很明顯的故意的,在整她,既然這樣,那麼她也不會客氣。
「子惟,」
「呃?」
「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我又做錯事了?」季了惟臉上寫滿了問號。
「今天在咖啡廳門口,你到底和江帆說了什麼?為什麼江帆會那麼輕易的放我們走。」安心不解的問,皺了皺眉,憂心的望著季子惟。
「你還想著他?」季子惟往後退了兩步,轉身,走到窗戶下,眺望著外面白白大雪。
有時候他寧願他是江帆,這樣,就算他不能得到安心,但有一個這樣的女人,愛著他,守著他,他真的知足了。
可是,世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別說如果,就連百分這一的機會,都不會有。
雖然他們交往了,可是江帆這兩個名字,還是像印記一樣,深深的刻在了安心的心里。
至于心里有沒有他的位置,或許也只有安心自己才知道吧!
「你怎麼了?我只是問問,並沒有其它的想法,」安心從身後環抱住季子惟,這個男人,她不敢說以後會好好愛他。
但是現在,她可以說的是,她愛他,只是她卻不能將那三個字說出口,並不是不想說,而是,時間不對。
如果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一句話,季子惟一定會認為她是因為江帆,才會這樣,因為江帆,把他當後備。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江帆這個名字,雖然偶爾想到時,心會疼,可是她的心想到季子惟,也會疼。
江帆不會屬于她,他己經結婚了,就算不結婚,她跟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