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人的宗旨,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藤堂靜也是如此。
「那安心呢?你與安心結婚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你想說什麼?」江帆抿了抿嘴唇,轉過身,森冷的看著藤堂靜。
這還是他今天認識的藤堂靜嗎?以前,當他認識那麼些幾個漂亮年輕的女人時,她不是沒發那麼大的神經,每次都是直接跑上來他的辦公室。
和他說一聲,某某那個女人被她趕走了,讓他下次好自為之的?
怎麼今天這會,老拿安心說事了?是因為安心是他的前任妻子,他們結過婚,在一起相處過,還是因為她本身的嫉妒心在做怪。
「對安心,你真的沒有其它的感覺嗎?」她離開時,你就沒有後悔過?現在的你就沒有想讓她回到你身邊?」
「我做事情,沒有必要向你交待,」江帆面無表情,一只手觸模在藤堂靜的臉上。
「你知道嗎?其實以你的聰明資質你可以得到我的恩寵,可是是你不識抬舉,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將那些機會,一次又一次的浪費掉。」
結婚後,好幾次,藤堂靜都用那些小伎輛用來欺騙他,其實,每次做那事,他都有做保護措施,又怎能那麼容易就懷孕呢?
不是他太聰明,而是藤堂靜太傻,她忘了,他這個人最不喜歡欺騙,所以對于這樣一個要求,才不會答應的如此爽快。
「江帆,其實你變了,我在問你安心的事情,而你卻在扯我的事情,是你真的怕我傷害安心,還是真的愛上了她,你現在的句句話都在保護著她。」藤堂靜一只手放在江的胸膛,來回的移動著,可眼神那一雙暗淡的雙眸,還是讓他看到了江帆那特別的情感。
「那個女人己經有了另一個男人,至于你所說的保護,在你眼中認為是哪一種便是哪一種,」不解釋,不掩飾便是江帆的本質。
看著江帆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那些話,有那一刻,藤堂靜是想拍他的,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她在問他的答案,可這個男人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把那些問題扔給她。
「好,听到你這樣說,我也放心了,那這麼說,我對那個女人做什麼事情,你也不會管,是吧!」藤堂靜狡猾的露了露出了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