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這東西,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只是那吻痕是如此明顯,他想不瞎想,可是卻不能,安心說到底也曾是她的女人。
他不能忍受,安心與另一個男人在床上你情我濃的情景,更不能忍受,這個女人是如此的隨便。
「你脖子上為什麼會有吻痕?」他雙眸糾結,緊握著雙拳,像是在等安心一個解釋。
「江帆,吻痕這東西,你不是比我更清楚的?」安心不作任何的解釋,成年人的世界,她想,不用說的那麼明顯。
「可是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這一生只能為我服務,」
愛情這東西,不是誰痴情就能得到愛情,就算安心與他離了婚,可真的要他接受安心與另一個男人上過床的事實,那赤祼祼的真相,還真的讓他想直接掐死她的沖動。
「服務?江帆,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俗了?」
「說,那個男人是誰,」江帆突然的掐住安心的脖子,無比仇憤的目光,把安心看了個千萬遍,他想,如果安心真的再這樣不怕死的去說出一些,他不想听的話,他真的會直接掐死她。
這個女人,太不知死活,三年前,可以一句說離婚就離婚,今天還敢帶著身上的吻痕來見他,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江帆,你別把我想的那麼齷齪,我不是你,可以隨便的和一個男人發生任何的關系,」安心充滿恨意的說。
這個男人到底是把她當成了什麼,傷人,真的太傷人,她一直專一的對待著他,可是這個男人卻將她視若無睹。
「我問你,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不敢說?」江帆吼道。
「怎麼,動情了?還是又憤怒了?或是不能接受,我己經轉投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安心一字一句的將那些話吐出口。
約他出來,她就預到了,她是故意要將那吻痕讓他看到,也是故意要說出這些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樣一句話,江帆不知道?
這個吻痕,是昨晚季子惟親吻她留下的,雖然他們兩個什麼都沒有干,可江帆現在這樣她覺得誤會了也挺好的。
江帆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讓安心的候嚨忍不住的嚅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