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慵懶的語氣,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感情,那語氣,仿佛藤堂靜這個女人,可有可無,他們的關系沒有任何的曖昧。
「哦,」安心失落的低下了頭,這個男人真的太過冷漠了,說離婚就離婚,她以為是因為自己的介入,才分的手,听著他剛剛的話,她的夢,又一點一滴的被他給摧毀掉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跟我好好交待一下呢?」江帆沒去理安心好淡淡的失落感,真奔主題。
「啊?沒有呀!」安心模了模自己的頭,一副不解的樣子。
這江帆,轉移話題的能力可真夠快的,耍時間讓她腫可反應過來。
「安安的事情,你是不是得讓我知道這是一個腫麼樣的情況,」江帆有點不耐煩的說,現在,他有點懷疑,安心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話?
「安安是我的孩子,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找你麻煩的,」安心緊張的將自己心里所想,說了出來。
她不會給江帆任何的負擔,更不會讓她負責,用安安來做賭注,她還沒有那麼卑微。
「那安安呢?是誰的孩子,我的?還是季子惟的?」江帆站起身,走到窗戶旁,眺望著窗下面,他平靜的心情略顯激動。
天很藍,雲很白,前幾天微微剛下過雪,現在雪正在被漸漸融化,亦如他的心情一樣,時好時壞。
「江帆,是誰的重要嗎?你不愛我,你迷戀的只是我的身體,即然這樣,又何必問呢?」安心傷感的答道。
與江帆之間,有著扯不清的關系,事到如今,情人也好,小三也罷,淡了,真的淡了,她也是人,江帆就算最好,可剛剛那一句話,還是把她傷了。
前些天,她去看自己的爸爸了,監獄里,他的爸爸蒼老了不少,那滿滿發白的白發,看的她心疼,看的她心酸,看的她有想掐死自己的沖動。
她以為可以借助江帆的能力,使她爸爸的案子,可以快速的解決,可惜事與願違,她想的與江帆做的永遠不能成正比。
「既然你知道我不愛你,為什麼又還要回到我身邊呢?」江帆的心里閃過一絲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