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懂的?小雪」,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去懂,是我給你壓力了嗎?可是我並沒有讓你去傷害安心,」季子惟激動的說道。
沒有人能知道,將這些話說出口,他是怎樣一個心情。
今天這一幕,他不想去怪小雪,可是事實的真相,卻讓他不能真的昧著良心,將這些一笑而過。
「安心,安心,為什麼,我和你的談話,除了安心就是安心,子惟,我也是女人,就算我剛剛答應會去你的公司上班,可是對于你,我依然不能放棄。」
她的眼淚耍時間留了下來,太多太多的事情,太多太多的痛苦,只能往心里咽。
她的精神支柱己經倒下了,除了季子惟,她本來想隱忍著自己那過火的脾氣,可是一想到子惟那句話。
她的眼淚還是情不自禁的留了下來,那滿滿的不甘,痛恨,溢滿了全部。
「對不起,」季子惟淡淡的歉意。
他不知道安心這個名字,對小雪有多大的傷害,也不知道她有多大的免疫能力,但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他的心很難受。
「子惟,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小雪哽咽的說道,她哽咽的氣息,伴有著少許的鼻音。
現在所發生的一切,與安心的談話,與藤堂靜的對話,這一切的一切。
她都不能掌控,她那高高在上的自尊,一次又一次的將她傷害。
她那華麗的身份,高貴的身份,深愛的男人,種種,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縱使她有多麼的勇敢,多麼的不表意出來,可是內心的堅強己經將她拋棄的空空如也。
季子惟無奈的看著小雪,不知道是應該出去,還是留在原地,他想要離開,可是雙腳卻像不听使喚一樣,動彈不得。
看著小雪那一滴一滴劃下的眼淚,忽然,他好想伸出手,將那些眼淚托住。
可是他盡力了,他做不到,更不想給予她任何的希望,斷了,就要徹底的斷干淨,就算傷害,痛苦,都好比給她一絲希望好。
「走呀,我叫你走,你听到沒有,」她大聲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