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那麼客氣?」江帆抬起頭,用一絲特別的眼神看著安心那瘦弱的女人。
他們之間非得說謝謝,與對不起之類的禮貌用語?是因為太過陌生,還是因為兩個人從未麼有走近過,就算是兩個人曾睡過一張床上。
那扇窗,那扇房門總是隔了一層牆紙一樣,想到這,他的心突然空洞起來。
什麼時候,安心的話語也可以刺激到他想那麼多了?她的一字一句,可以控制著他的喜怒哀樂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心急忙站起身,使勁的搖擺著自己的雙手。
她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該有的話語,還是得將它區分的開一些,就算安安是他的兒子,可是子與父向來就是隔著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
在安安還沒有接受他自己的親生爸爸的時候,她一個女人家,絕不容許自己有任何的感情存在。
現在的她很亂,工作的事情麼有著落,爸爸的事情麼有其它的消息,就連與季子惟的關系,她也處理的不是很恰當,這種種的錯綜關系,她真的應付不過來。
「沒事,你不用那麼激動,我只是隨便說說而以,以後,不要總是對我說謝謝,」江帆站起身,示意管家把外套拿過來。
對他,安心是保持著一份怎樣的情感呢?究竟那一晚,安心與季子惟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這一點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那一天在季子惟的訂婚典禮上,季子惟說的那句對不起,安心說的那句對不起,又是什麼意思呢?
「哦,」安心把頭低了下去,呆呆的坐了下去,沒去看江帆的眼神。
「安心,你很怕我?」江帆走到安心的身邊,拉起她,讓她直視著自己。
這個女人縴細的小手,清瘦的身體,和營養不良這個詞,真的沒有多大的區別。
「啊,什麼?」安心抬起頭,措手不及的看了一眼江帆,剛剛她在想著,一會去把簡歷打印出來,看看有什麼好的工作,都不知道江帆說的是什麼。
「和我的談話,就那麼痛苦麼,痛苦到我說什麼,你都可以走神到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很生氣,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呢?她那有意無意的言語,好幾次把他給惹毛了,她這個女人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