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他的心在滴血,可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曾承諾過,會給她一個世紀豪華婚禮,可是對不起,那太難,他做不到。
因為那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局,一個報復開始的局。
她再次回到他的身邊,想要開始和她有個以後,可是周圍的事情,總是著那麼多的無奈,多年以來,他報復藤堂靜,卻不知道,藤堂靜那個女人為他流過小孩。
這些都是藤堂靜從大廈下來,告訴他的。
他是一個男人,在面對藤堂靜,始終有一種愧疚,一切只因為他是江帆。
安心有一種冷漠的眼神望著他,那又不帶任何色彩的眸子,有一種空洞,眼前的男人很英俊,帥氣,這麼多年來,她到底又是因為什麼而愛上他呢?
她想讓自己淡定,平靜下來,可是每次這個男人嘴里說的話,都能刺激著她的某根神經。
而她就像是瘋子,或神經病一邊,對他嚷嚷,咆哮不停。
著迷了?還是像中了魔一般,不能讓他遠離自己的身邊,害怕那一種,再一次被他傷害,拋棄的感覺?
「江帆,你錯了,從始至終我就沒有想過玩欲擒故縱的游戲,是你,是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如果你拒絕我,如果你不給我希望,或許,我不會對你還抱有任何的奢望?」她的眼淚,突然變的干燥。
她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怨恨看著他,望著他,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有的,只是仇恨,「放手吧!我求求你,給我一個平靜的生活,不管那段過去,我做了什麼,我求你,就當是可憐我為你生下一個孩子,讓我走,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她的眼里充滿絕望。
在他面前,仿佛尊嚴這一東西,不復存在,有的只是那最初的自卑。
江帆看著她的絕望,眼里掃過一此愛憐,看著她眼角的淚,他想要一把抱住他,告訴她︰「他錯了,說這些都是有苦衷的,」然而他卻不能,他只能用一種心情卻看著她痛心。
「你不是想逃離?那,那我現在,就成全你,現在游戲結束,你可以滾了。」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