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做出的選題發行量為什麼這麼低？你這個發行部長是怎麼當的？」
李超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神不時地看向角落了沒有圍觀的小凌。
他的舉動讓楚謙想到了自己看到兩人下班後相約的事情，心中暗自開始觀察三人的反應。
對于徐毅剛現在的情緒，小凌似乎滿不在乎，而徐毅剛在訓斥幾句之後似乎也找不到什麼更讓自己生氣的理由，憤憤地回了辦公室。這時的楚謙才走向李超。
「怎麼回事？」
李超看著楚謙，眼神仍舊瞬間瞟了一眼小凌，隨後才回答︰「沒什麼，只是這次劉總選題的發行量不是很好！」
「哦！這些也是很正常的，你把所有的發行資料給我，我看看！」
「恩！」
李超答應著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楚謙可以看了一眼角落的小凌，她的態度仍舊不屑，只是在自己看向她時，似乎她一直在看著自己，兩人的瞬間有了眼神交流，而這次讓楚謙意外的是，小凌竟然膽怯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盡管時間已經接近了下班的時間，但是楚謙卻仍舊沒有像剛剛那樣焦急的準備離開公司，而是坐在那里思考著整件事情發生的幕後。
他手中握著李超送來的材料，發現了上面還有徐毅剛的選題，基本明白了發行量少的原因。而這個事情的幕後一定和小凌、徐毅剛有關，而剛剛徐毅剛的那出戲，絕對是演給大家看的，想撇清自己和李超的關系，但是他的做法反而讓楚謙猜測到了其中關系。
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門外的員工依舊向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按時的收拾東西，門口的打卡器已經發出了嘀嘀的聲音，楚謙也起身走向了門外。
剛一出門就看到小凌心虛的遠離了徐毅剛，而兩人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一前一後的走著，楚謙裝作沒有看見一般，焦急地離開了公司，但是他心里卻更加清楚了一切。
墨軒濃黑的行書牌子下，楚謙打開車門，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公司，遠處的小凌看著他里去的身影，呆呆地半天沒有走出公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