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市新聞總署地下室。
一個急匆匆的男人快速移動著步子,手中的磁卡劃過一道道暗門,直接來到一個寬敞明亮的辦公室。
已等候在那里的中年男人,白發泛著光,精明的眸光犀利地打量著進來的年輕男子,「有緊急情況?」
「J,原諒我,我必須來找你了。」司徒彥額頭滲出一層汗絲。
「坐下吧,慢慢說。」J是中年男人的代號,在組織里,大家都這樣稱呼他。
「我……我要找到一個人,對我非常重要的一個人。」司徒彥直奔主題。
「一個女人?」J挑眉。
「是的。」在昔日上司面前,司徒大方地承認。
「你愛上她了?」J盯著司徒彥的眼楮。
「是的。」
J忽地仰向靠背,平靜道︰「每個人都會有這麼一天,你也不例外。」
對于J的理解,司徒彥心存感激︰「她突然失蹤了,我擔心她發生意外。」
J擺了擺手,「我會派人去查,不過……有個附加條件。」
司徒彥點點頭,任何條件他都能接受。
「你終于從‘黑寡婦’的死中解月兌出來了,」J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並不希望你再次陷入茫然,但……組織上確實有一個考慮。」
「是什麼?」司徒彥有種不詳的預感,此事跟曲欣怡有關。
……
游艇改變了航向,曲欣怡猛地回頭,督見歐陽鑫柯避開的目光,他正駕駛著游艇,駛向不遠處的小島。
歐陽鑫柯原本打算返航的,因為艇上的女人他不想要了。這個僅憑流鼻血使他嘔吐就能分析出他患有「懼血癥」的女人,突然地叫他覺是心機太深,既便身體再渴求,他也能急剎車一樣控制住。
可當他督見女人不設防地躺在甲板上,天真地對著流星許願時,又莫名地想跟她多呆上一陣子,于是按原定計劃,朝「鎏館」駛去。
小島越來越近,郁郁蔥蔥的植被已清晰可見,島並不大,幽靜中透著詳和,能叫人一下子松馳下來。
眼見著就要靠岸了,可歐陽鑫柯卻沒有減速的意思,徑直地沖了過去,曲欣怡驚呼︰「減速!減速!」
話音未落,游艇突然撞上岸,由于沖擊力太大,再加上曲欣怡沒料到歐陽鑫柯會使陰招,還站在甲板中間欣怡風景的她,整個身子向前飛出去,重重地摔到了甲板的護欄上,又被彈了一下,咕嚕回原位。
歐陽鑫柯忍住笑,他是故意的!他將尺度掌握得恰到好處,故意在最後一刻關掉引擎,就是想看看女人在突發狀況下的本能反應。
女人的反應基本上通過了他的測試,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她是誰派來的,但至少她不會什麼功夫,不能傷害到他。
不會吧?怎麼還躺著不動!歐陽鑫柯納悶,他玩游艇至少有十年了,技術絕對是一流,剛剛那小小的一撞,不至于傷到她呀?
趕緊跑到甲板上查看情況,不會是體質太弱吧?歐陽忽然擔心起來。
NND!躺在甲板上的曲欣怡暗罵,這個小氣的男人!不就是沒讓你上嘛,就用這種齷齪的招數!听到急匆匆的腳步聲,她的嘴角翹起優美的弧度。
……
「啊!」歐陽鑫柯捂著胸口齜牙咧嘴,虎目圓瞪︰「你騙我!」
曲欣怡笑得愜意,剛剛那一腿正踢上男人的前心,真是解恨!重新扎好睡衣,又將下擺往上提了提,不以為然地回道︰「彼此彼此,這下扯平了。」
「扯平?」歐陽鑫柯壞笑,眸光一閃,身子已棲到曲欣怡面前,「你吃我的穿我的眼看又要住我的,怎麼就叫扯平呢?」
「我是很想在床上回報你呀,可你不行,怎麼辦?」曲欣怡一臉無辜,卻氣得歐陽鑫柯肝顫。
「我不行?我倒要看看,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說罷,歐陽鑫柯咬牙切齒地撕扯掉她的睡衣。
怪她伶牙俐齒,只圖一時痛快,不想男人竟當場收回他的睡衣,叫她沒的穿!好女不吃眼前虧,若惹毛他,說不定還會叫她果游回M市!曲欣怡赤著身追趕跳上岸的歐陽鑫柯,展臂攔住他的去路︰「算我說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好男不跟女斗,好歹把你那件破睡衣借我掩一吧,萬一遇到什麼人,我這個樣子不也給你丟人嗎?」
女人站在月光下,白如蠟象的身體泛著光暈,卻絲毫沒有羞澀,忽閃著濃密的睫毛正玩味著他的驚艷。
歐陽鑫柯眯起雙眼,該死地有了反應!他咒罵了一句,一把將睡衣丟給女人,大步流星向小島中心走去。
一股被騙的感覺油然而生,女人的托詞也許都是借口?單憑她一面之詞,他就傻傻地信了?不行,他得想個兩全齊美的法子,定要搞定這絕色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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