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出來的?你怎麼逃出來的?」容依真是好奇到了極點。
「就是……就是趁他們睡著了我逃出來的。」心兒說謊時的表情更像說謊,一點點的說服力都沒有。
看她這個樣子容依就知道她在說謊,便有些生氣的皺眉︰「心兒,對我你還要撒謊?」
「我不想撒謊,可是他不讓我說。」心兒嘟著嘴垂著頭。
「他?」容依疑惑了,「誰不讓你說?」
心兒垂著頭不敢說,容依生氣了︰「你倒是說呀。」
「是秦護衛救我出來的。」心兒這根小胳膊還拗不過大腿。
「悶冬瓜?」容依震驚。
心兒點頭,接著說道︰「對,秦護衛為了救我還被七王爺刺傷了呢,流了好多的血。」
「你說什麼?」听後容依很是緊張,臉都不禁抽搐了一下,「他被七王爺刺傷?怎麼回事?」
「我也是听那些丫鬟們路過柴房時說的……。」心兒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容依,容依听著眼眶都有些淚光了,急忙的問說︰「那他傷的重嗎?」
「我不知道,只是看到他流了好多的血,小姐,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心兒能看得出來秦護衛很愛你。」
听到這里容依的心酸酸的,眼眶濕濕的,對那個男人她是從心底里心疼,他不會表達他的感情,也不會甜言蜜語,他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現在秦逸風一個人在皇宮里,受了傷根本就沒人管,想到這兒容依就什麼都顧不得了,她轉身就要走,蕭邵謙急忙拉住她︰「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要進宮去找他!」說著容依就要往外走,蕭邵謙死死的拽著她,大罵︰「我看你是瘋了吧?你以為進皇宮就像進客棧一樣嗎?」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找他!」容依說的毅然決然,蕭邵謙是真的生氣了,甩開她的手,說道︰「那好,你既然這麼想去見他你就去吧!」
說完他緊緊的握了握手里的劍便轉身要走,這次換容依拉住了他,忙問說︰「你要去哪兒?」
「心兒已經出來了,你現在要去皇宮找他,那我在你身邊還有什麼用?我自然是要去做我自己的事!」蕭邵謙也決然要走,容依忙擋在了她的前面,罵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啊?你現在去殺蕭邵羽只是找死!」
「我死不死和容小姐你有關系嗎?敢問容小姐是我什麼人啊?」蕭邵謙的確有些小孩子脾氣,這真的氣到容依,她心一橫,很是大聲的喊道︰「就憑我是你的女人,你就必須听我的!」
一句話鎮住了所有人,心兒呆了,蕭邵謙更是呆了!
容依很是凶的奪過了他手里的劍,目光那麼堅定的看著他,蕭邵謙好像傻了,傻傻的看著她,問︰「你剛才說什麼?」
容依輕瞟了他一眼,她就是認識她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她要那麼多男人又怎樣?她才不管別人怎麼罵她不要臉!
「蕭邵謙,你給我听清楚,我說我是你的女人,你以後每件事都要听我的!」容依更是大聲,心兒蒙住了,臉色很是難堪,容依不要臉她還要臉呢,汗。
蕭邵謙無話可說,對這個女人他承認他不能抗拒,看他這樣容依接著說道︰「你就乖乖的給我在這兒保護心兒,我又不是沒進過皇宮,上次沒事這次同樣沒事。」
容依轉身決然的要走,蕭邵謙還是被她打敗了,無奈的吹了口氣,拉住了她妥協說︰「還是我帶你去吧,上次去的時候我都偵查好了,我知道從哪里安全。」
容依听後很是高興,撲到他身上就狠狠的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心兒,你乖乖在這兒等我們。」
說完她便拉著蕭邵謙出去,心兒蒙住了,什麼情況啊?最近都發生了什麼?那個男人是誰?容依怎麼就成了他的女人?
夜深人靜,月光迷上,將整個皇宮照的很是通透,蕭邵謙便帶著容依從後宮的牆角跳進去,他很是小心的看著周圍,將容依保護的周周道道,跟在他的身後容依第一次覺得他不只是個有些任性的小男人,他同樣可以給她一種安全感。
秦逸風是三品帶刀護衛,不出大事他自然不會每日的親自去巡查,他站在皇宮的一角,深宮之大冷清之處實在太多太多,正如容依說的他現在很孤獨,雖然他早就該習慣了孤獨,只是恨他心里已經有愛,那種孤獨便足以將他殺死。
他看著這圓缺無常的月亮,心里好像無比的淒涼,忍不住的嘆息︰「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咫尺天涯,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那樣濃濃的愁意泛上來,不想他剛嘆息完,他的身後便出現了一個聲音。
「誰說的,不是還有詩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嗎?心都在一起,怎麼可能會不想見呢?」
听到這個聲音秦逸風傻了,他不敢相信,這是他的幻覺嗎?他緩緩的轉過身,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現在想的女人,一個夜,兩顆心,三種相思,千萬種思緒。
面對著容依,秦逸風楞了好久,他眼眶帶著淡淡的濕意,他不敢相信此刻她還會出現在他的面前,真的,這真的是真的,秦逸風微微的歪頭會心一笑,而後跑過去緊緊的抱過了容依,就在那一刻容依哭了,真正的眼淚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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