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墨深有城府的一笑,讓人猜不透的神秘和無常,他緩緩的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淡淡如水,看他這個樣子容晴有些沉不住氣了,很是著急的猜測︰「難道你是想造反?」
听到這句話蕭子墨很是不悅的一個皺眉,看向容晴質問說︰「太子妃可真會給我安罪名,造反?那可是死罪!」
听了這話容晴也覺得剛才的話是有些過火,她捂了捂自己的嘴巴,神色很是慌張︰「那你到底想干嘛?」
蕭子墨又是一笑,眼神很是蠱惑的看向容晴的雙眸,說道︰「太子妃千萬別誤會,本皇子可絕沒有要造反的意思,這話要是傳出去你我的命可就沒了。」
「啊。」容晴似乎嚇的輕喊一聲,而後又捂上了嘴,讓自己穩定了一會兒之後,再次的說道︰「剛才我開玩笑的,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說你想要我做什麼?」
「太子妃果真是個聰明人,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是為那個叫容依的宮女來的。」
「容依?」容晴一個皺眉,心底幾萬個不爽,提到這個名字她就來氣。
「那個賤人真是了不得啊,有太子護著,還讓八皇子親自跑一趟。」容晴說話間帶著滿滿的醋意和不服。
「哈哈。」蕭子墨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些個女人的小心眼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你笑什麼?」容晴很是怒色,瞪著她的大眼看著他。
「我想太子妃是誤會了,我是為她而來的,卻不是你想的那樣。」說到這里蕭子墨的嘴靠近了容晴的耳根,口氣故意的頓了頓,而後輕輕的在她耳旁說道,「我是想讓她死!」
這句話說得很是慢,容晴听的一清二楚,她很是驚異的瞪大了雙眼看向他︰「你是說……?」
「噓。」蕭子墨忙打斷了她的高音,表情深不可測的神秘難測,「對,這不也是太子妃的意思?」
容依是容晴同父異母的姐姐,在這皇宮里大概沒有人知道,容晴不知道蕭子墨是在試探她還是說真的,她不可能完全的相信這個人。
「哼。」容晴怔了怔自己的表情,故作的自然,她哼笑一聲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八皇子可真會開玩笑,她不過是一個宮女,地上沾著泥巴的麻雀,就算飛上枝頭也成不了鳳凰,我堂堂一個太子妃,要一個宮女死做什麼?」
蕭子墨一開始就知道容晴是個頭腦很簡單的女人,但是她今天的多考慮簡直是‘小人’了,誰不了解誰?她又何必裝的這樣高傲?
「哈哈。」蕭子墨又是低吼似的哈哈一笑,也站起身來,看向容晴,說道︰「太子妃這樣說是否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什麼意思?」听蕭子墨這樣看不起自己她很生氣,她容晴自認是鳳凰,誰能比得了?
蕭子墨輕輕的吹了口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說︰「不知道太子妃有沒有听過胡碟這個名字?」
對于這個名字容晴可是陌生的很,她很是生氣的一皺眉,這個八皇子在胡扯什麼?
「不知道!」容晴口氣很是不好。
「那有沒有听過蝶妃?」面對容晴的壞口氣蕭子墨依舊那樣的不溫不熱。
「你到底想說什麼?」容晴真沒有那麼好的耐性。
蕭子墨不緊不慢,緩緩的解釋說︰「胡碟原也是皇宮里的一個宮女,听宮里的長者說她長得很是漂亮,又溫柔嫻靜,當年當今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一看到胡碟就被她給迷住了,後來皇上登基她便成了皇上的專寵,皇上要令她做皇後,只可惜當今皇後家事龐大,皇上只能把這個念頭打消,但皇上沒有放棄,蝶妃一生下龍子皇上便立他做了太子,而蝶妃就是未來的太後,只可惜蝶妃和她那個兒子命薄,被人給害死了。」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容晴可沒有耐性听蕭子墨在這里講故事。
蕭子墨冷笑了,這個女人的智商還真是低,便直接問到了主題︰「難道太子妃不覺得容依現在的境遇像極了當年的胡碟嗎?」
容晴好像明白了,但是她還不能讓蕭子墨看笑話,依舊那樣高傲的態度︰「那又怎樣?難道八皇子會覺得她也會像那個胡碟一樣嗎?哈,退一萬步講,就算她是又如何,八皇子不是也說了那個胡碟最後死了,容依要是想和我作對,下場就會和她一樣!」
蕭子墨一個輕蔑的笑露出︰「看來太子妃是一定要等到那一刻的發生了?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蝶妃是死了,但是她卻永遠活在皇上心里,而且有些故事雖然相似,但結局卻未必一樣,胡碟做了蝶妃被害死了,不代表容依日後做了妃子也會死,說不定她會是未來的皇後,甚至是未來的太後,到那時太子妃可千萬別怪我沒來提醒過你!」
說完之後蕭子墨很是輕蔑的笑,而後轉身走出了雍新苑,只剩下了容晴一個人,她的心緒開始不寧,有些心慌,更有些猶豫,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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