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清正在自顧自的得意的笑著,心里還在盤算著要如何在那個小賤種身上施虐,突然,兩個男人一頭栽倒了桌子上!隨後,一灘血從桌上流到了骯髒的地面上!
「啊!」
看見不知何時站到自己身邊的兩個黑衣人,文清清嚇得從座位上彈跳起來,後退了好幾步。「你,你們是誰!」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倒霉的時候來了!」雷歐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文清清面前,伸手,一個刀手披在女人的脖頸上!
文清清翻了個白眼,直接暈了過去!
從腰間抽出一個菲薄的短刃,呵呵,他答應過媽媽,從來不殺人,不過,就算不殺她,也不能便宜了她,對于一個女人,容貌是最重要的,要是毀了這個女人的容貌,應該很有意思吧!
剛要照著她的臉滑下去,就听見外邊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雷 一怔,「不好,雷歐,快走,有人來了!」
雷歐攥著拳頭,真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可是,外邊的聲音越來越近,他已經沒時間了!雷歐眯著眼楮,咬咬牙,手腕移動,短刃在文清清的臉上飛速而過……幾乎是看不到雷歐的動作,可是,文清清的臉上,卻出現了一道又長又深的血口!
「哼,今天便宜你了,要不然,我非得在你臉上多留下幾刀!」雷歐留下一句話,隨著父親的身影躍上房頂……
當司徒炫破門而入的時候,只見屋內一片血腥!兩個男人已經死了,而地上的這個女人……半邊臉已經被鮮血蒙住了,根本分辨不清她的長相……
這里,很顯然被人襲擊過!而且,襲擊此地的人肯定是個高手!
冷易將兩個男人的身體翻開,脖子上的傷口整齊修長,何其精準,顯然是一刀斃命!黑道里,並沒有听說身手這麼矯捷的殺手啊!
混跡黑道多年的冷易都是一陣膽寒!若是日後和這個人交上手,就算是自己和司徒炫,尹世饒加起來,也未必是對手啊!
司徒炫已經沒心思去看那幾個死人了!
他帶著默默向車廠的深處跑去。
「小凡……小凡……你在哪啊?回答我……小凡……」
「兒子,你在哪里,媽媽在這兒,你在哪里啊……」
司徒炫和安默默一邊跑一邊喊著,心里卻在擔心小凡是不是被別人轉移了地點!
「媽媽,小凡在這兒……媽媽……」
「那邊……」
听見小凡的聲音,司徒炫牽著默默焦急的跑過去。
用鐵桿別開了鎖頭,默默一見臉色蒼白的兒子,立刻撲了過去,將他摟在懷里。
「小凡……小凡……我的小凡……」默默泣不成聲。
「媽媽,別哭,小凡很好……真的,真的很好……」忍著身體里五髒六腑的揪疼,小凡癱軟在媽媽的懷抱里,快樂的安慰著媽媽。
說實話,就在剛剛,他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媽媽和……爸爸了……現在見到了,他還有什麼可哭的呢,他該笑啊……
「小凡,傻孩子……」司徒炫心疼的模著孩子小腦瓜,在得到小凡應允的眼神後,將他們母子一同抱進了懷里。
一家人,在黑暗之中,抱成一團……
等到司徒炫帶著默默和孩子,連同那只可憐的小狗從倉庫里走出來的時候,倒在地上的文清清已經醒了!
感覺到臉上傳了陣陣猛烈的疼痛和潮熱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模了模,竟然看見滿手心的鮮紅!
血!
她的臉在流血!
就算她是個笨蛋,也會知道,自己被人毀了容!
「啊!」
文清清從地上站起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喊叫扯疼了臉上的傷口,讓修長的刀口瞬間綻裂,劇烈的痛楚席卷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之下,更多的溫熱液體從上口里流了出來!
「我的臉,我的臉……啊,我的臉……」尖銳的喊叫著,痛苦和驚恐也同時席卷全身,她看不見此時此刻自己是個什麼丑樣子,但是透過車長里一些反光的東西,她卻能看見自己的臉上都是鮮血!
「文清清!」司徒炫攥著雙拳,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
雙手怒然收緊,因為用力,雙拳顫抖著,指節的地方開始泛白,原本清幽的目光轉化成了冰冷的駭然,陰寒的光芒在幽黑的眸底凝聚成仇恨的因子!
他還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敢綁架他司徒炫的孩子,原來,文清清這個賤人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該死,自己過去是瞎了眼嗎,竟然還弱智的一度想娶了她!
如果她恨自己,大可以找自己報復,任何手段和折磨,可是,她為什麼要對一個不過五歲的無辜孩子下此毒手呢?
若是她今天傷害的是自己,他可以看在文洪城的面子上放過這個該死的女人,可是,她卻傷害自己最珍視的人!
那文清清……你就必須付出代價!
「冷易,世饒……把她給我帶回去!」不想在這里將文清清這個賤人就地正法,小凡剛剛經歷了不幸,他不想讓孩子看見社會上最黑暗的一面!
在孩子面前,他更愛扮演一個慈父的形象!
「是,總裁。」
「樂意效勞!」
隨著兩人的應允,兩個身強體健的男人一邊一個架住了文清清。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文清清劇烈的掙扎起來,一張滿是鮮血的猙獰的面孔在盛怒之下顯得更加恐怖。
尹世饒向來喜歡美女,看見這樣的文清清,胸腔里一陣陣的干嘔,最後,竟然放開了她,直接跑到某個牆角吐了起來!
一只膀子被放開,文清清剛想掙月兌,卻被隨後趕上的一個男人更加結實的壓住了!
「文清清,你老實點兒!你難道想讓我給你上刑嗎?恩?」冷易冷冰冰的恐嚇道!
司徒炫怕給孩子留下不好的影響,想做慈父,那他便去做!自己可沒有那麼好的性子,看見這個比人渣還不如的女人,他現在就手癢到想修理了!
「冷易,壓下去!修理她,多得是時間!」司徒炫半眯著危險的眸子,菲薄的嘴唇崩成了一條緊緊的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