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第119章
莫不是,皇上三年虛設嬪妃,就是為了她?
======================================
瓖金的巨大木桶,灑滿了花瓣,淡淡的霧氣繚繞。
「歐陽澈,你發什麼瘋!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服侍了……」繆卓言懊惱地咬唇,身子卻已經被浸入了溫水中。
「喂!」感覺他的手拿著布在擦拭她的身體,繆卓言整個人差點沒暈,她轉過身抓住他的手,臉漲得通紅︰「你快出去,我……我自己會來!」
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方向不對,她倏地轉回身子,心狂亂地跳躍。
許久沒有了聲息,繆卓言正呼了口氣,壓迫感便迎面而來。她猛地眨了眨眼,說話也開始口吃起來︰「你你……你,干,干什麼……」
「洗澡。」他說得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朕說過,服侍你……」
拿過她手里的毛巾,小心地擦拭,她的身子依然有淡淡的體香,刺激著他的神經。繆卓言慢兩拍地推開他的身子,輕輕的悶哼聲,清晰地傳入她耳中。她的手指那樣重地戳中了他的傷口,那跟簪子插得不淺,傷口裂開,歐陽澈的額角起了細細密密的汗。
怎麼了……隱隱地覺得哪里不對勁,繆卓言眨了眨眼,低聲道︰「歐陽澈……」
沒有聲音……那漆黑的眸子深邃地望著她隱隱驚慌的眸,會嗎?如果他有什麼,她還會有一絲難過,一絲悲傷嗎?
「歐陽澈……你,你怎麼了?」不安彌漫心間,她的手在空氣里模索,很快被一雙大手扣住,迅速擁入懷中。
「言兒,告訴朕……如果有一天,朕死了,你心里,會不會有一點點的想念?……會嗎?」他痛苦地低語,繆卓言愣了一愣,忽地手踫觸到了粘膩,有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充斥,她驚呼一聲︰「血?是血嗎?……你怎麼了?」
「先回答朕的問題。」他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凝視著她,「回答朕。」
「不會。」她的眸子似乎凝了神,緩緩搖頭,又多了幾分篤定,「不會。是死是活,跟我全無半點關系。」
這個女人……總有將他逼瘋的本領……歐陽澈倒吸了一口冷氣,忽地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唔~~~~」血腥味還在彌漫,想推開他,卻不敢太用力,張口之際,他的舌狂肆而入,仿佛在宣泄著憤怒與焦躁。
雪白的**還在輕輕掙扎,肌膚摩挲之間,喘息聲漸重。三年的時間,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成的柳下惠……只有這個女人,才能讓他徹底瘋狂……
「歐陽澈,你……你瘋了……」他的唇吻向她的脖頸之際,她才低喘著開口︰「你……你在流……嗯……」
他的舌輕輕地落在了她的紅心,滿意地听到了她的嬌吟,他的舌更狂肆地甜蜜折磨著她的神經。繆卓言抓住他的手,卻被他扣在桶壁,他的幾近瘋狂地捻弄親吻,胸前的傷口扯裂得更開,血流如注,他卻渾然不覺疼痛,這個女人,徹底讓他失控……而且,多要她一次,是不是轉移的寒蠱就可以多一些?
打橫抱起她,旁邊就是雪白的氈子,放下她的動作卻是輕柔無比的。
「歐陽澈,你流了好多血……唔……」他的唇再次覆蓋而下,連帶著他的身子,老天……她的手踫到的,是血,那麼多血……一陣心驚,她才想起,那個位置,是她拿著發簪刺下的。那麼短的時間,傷口怎麼可能愈合?
拗不過他強勢的攻擊,有淚滑落,感覺到他的灼熱,繆卓言急聲道︰「停下來……不要,歐陽澈,先包扎傷口……好不好?……」
「不好。」他啞聲打斷她的話,邪肆地笑道,「朕要你,現在停下來,會死……」
他溫柔地進入了她的身體,低頭吻干了她眼角的眼淚,那聲音低低啞啞地響起︰「朕要你……言兒,只要你……我愛你……」
最後三個字,他說得那樣輕,那樣輕,幾不可聞。只是,那麼多年的听覺訓練,她還是清晰入耳。腦袋轟得一聲,她不可置信睜著眼楮,嘴里有不可自制的申吟逸出,腦里還是一片漿糊。
「啪嗒」,溫熱的液體落到了她眼里,散發著血腥味。眼里忽然一陣劇痛,繆卓言驚呼一聲,歐陽澈一下子抽身而出,緊張地看著忽然出狀況的繆卓言︰「怎麼了?……」
「……痛……」眼楮刺痛,一下一下如針扎一般。真是該死!他竟然如此不小心!
他胡亂地披上外衫,用被子裹住她的身子,大吼道︰「來人!」
「皇上……」香兒很快跑了進來,眼前的場景,讓她愣了幾秒,很快大叫起來。
「吵什麼!快去準備清水,快!」
「是……是……」那滿地是血的場面,還有皇上,那白色的外衫都是血……香兒忍住一陣陣的暈眩,很快打來一盆清水。
「朕自己來。」歐陽澈拿過她手中的毛巾,輕輕地在她眼楮擦拭著,她的頭還在痛苦地扭動著。是哪里出了什麼問題?是不是,他不能要她兩次?還是……
慌了手腳,她在痛,他卻無措。恨透了這樣的感覺!明明,她的蠱毒已經少了一些了,為什麼會這樣?只是他的血滴在她眼里,已經洗干淨了,為什麼還是痛苦如此?
「言兒……還痛嗎?朕帶你去仙華山!」
「還愣著干什麼!快去準備衣服!」黑眸猩紅,怒吼如獅,香兒慢幾拍地反應過來,「是……是……」
「言兒,你堅持一下……言兒,沒事的,朕不會讓你有事……不會……」他握緊了她的手,反反復復地說著,一遍一遍,像是在給自己傳達著這樣的信息。
刺痛感漸漸減弱,繆卓言微微睜開眼楮,一絲強烈的光線,讓她忍不住又猛地合上眼楮。那是光,陌生的光……心緊緊提起,她又輕輕睜開眼楮,一片墨黑,在瞳仁里逐漸清晰,那張恍如隔世的臉,滿是焦灼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