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你醒了,我就來看看。」君昊宇看出她的微窘,才驚覺自己一直盯著她看,忙收回視線,盡量很自然地說。「卻沒想到,居然讓我看到一個大美女,差點讓我弱小的心髒都負荷不了呀。」說著,還一副夸張的捧心狀。
若靈萱忍不住‘ 哧’一笑,「你這家伙就會逗趣,老是沒個正經樣的。」不過,跟他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輕松,很愉快……
不像君昊煬那個自大狂,就只會氣她!
「可你喜歡呀,親愛的萱萱!」君昊宇故意湊近她,迷人的魅眼眨呀眨,嘻皮笑臉道。
若靈萱身子抖了抖,眉眼狠抽,甚是無語地鄙了眼他,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的老愛對她放電!
驀然,君昊宇想起了一件事,俊眉蹙起,憂聲問道︰「靈萱,我听昊煬說,那個下毒的人真正想害的是你,那你這幾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得知這個後,他就非常擔心!
聞言,若靈萱也想起那打碎的茶杯,雖然不知有沒有關系,但她想想,還是決定如實道出。「早上我在喝茶的時候,突然有東西飛進來,打碎我的茶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不想讓我喝這杯茶。可是,那又是誰呢?」對這,她百思不得其解。
「有這種事?」君昊宇擰起眉,似在思索著什麼,突然道︰「靈萱,你猜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保護你?」
「保護我?」若靈萱瞪大了眼楮,誰在保護她?
「對,極有可能。上次我跟昊煬闖傾顏宮的時候,就是有個侍衛來通知我們,說你被拐去了護城河,所以昊煬才能及時趕去救你。」君昊宇想起了這件事。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傾顏宮的人,後來才知道不是,當時他們還很奇怪,為什麼那個侍衛會知道他們在傾顏宮?
可惜自從救回靈萱後,那個侍衛昊煬卻沒再看到了。
若靈萱原本是驚訝會有人暗中保護她,可在听到君昊宇的話後,驚訝換成震驚。「你剛才說什麼?是君昊煬救我的?」
「是呀。」君昊宇點點頭,「當時我們本來要孤注一擲,搜查傾顏宮,听了這個侍衛的話後,就兵分兩路,昊煬去救你,我就留下繼續搜查。」
若靈萱瞠目結舌,呆呆地消化著這個意外的消息。
君昊煬救她?那個趕來的人是君昊煬,那個有著讓她安心的懷抱的人,居然是君昊煬???用力眨了兩下眼楮,瞬間,她有種被人扔下一塊石頭,砸得天昏地暗的感覺。
「靈萱,你怎麼了?」見她臉色難看,君昊宇立刻關心的問。
若靈萱搖搖頭,不知是不是受到太大驚嚇(對她來說),還真的覺得有點暈眩,腳下一絆,身子微晃——
「當心!」君昊宇及時攪住了她的腰,接住她柔軟的身子。
該死!若靈萱揉著額頭,拼命抵御那波暈眩感。「我沒事……可能是出來太久了,被太陽蒸著,就有點……」
哎呀,她該不會是被這意外的消息華麗麗地雷暈了吧。
君昊宇看著她愈來愈白的臉色,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身子還沒完全好,就不要出來太久,我送你回房。」他像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她的重量,動作快捷地往臥室奔去。
多多草草也呆住,這晉王爺也太大膽了吧,居然這樣抱著小姐,雖然這里是清漪苑……相視一眼後,倆丫頭連忙跟上去。
「昊宇,我沒事啦,已經不暈了。」他的動作快若旋風,讓她頭更暈了。「你快把我放下來,這樣抱著成何體統。」
可是君昊宇哪顧得這麼多繁文縟節,他都擔心得不得了。「不行,你一定得回房躺好,我再請御醫來給你把把脈。
躺在他堅實的懷中,呼吸著他強烈又清新的男子氣息,若靈萱覺得心慌意亂。雖然平時也和他打成一片,但這麼親密的接觸還是第一次,真是讓她慌亂又尷尬。
他的手臂強而有力,動作卻是如此輕柔,像捧著易碎的珍寶般……若靈萱怔然地瞅著他俊魅的臉龐上的專注和緊張,看著他薄唇因憂慮而緊抿,倏然,一種異樣的情懷充滿了她的胸腔,脹得心房滿滿的。
直到回到暖閣,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若靈萱才‘清醒’過來。
「多多,快去請陳御醫過來看診;草草,去讓廚房熬碗參湯送過來,快!」君昊宇頭也不回地對著跟來的倆丫頭下今,眸光依舊緊緊鎖著懷里的女子,仿佛怕漏看她不適的表情。
「不用請御醫了。」若靈萱搖頭,她只是小事,用不著勞師動眾的。「我都沒事了,只要休息一下便好,你快放我下來吧。」
君昊宇還是不放心,「真的沒事了?
「你看,我都那麼精神,怎麼可能有事?你不要那麼緊張啦。」若靈萱有點想笑,她發覺他有時真像老媽子喲。
他卻一本正經。「你才剛剛痊愈,身體還很虛弱的,沒什麼事就不要亂跑了,知道嗎?」
若靈萱只好重重點頭保證。「是是是,晉王殿下您說得對,下次小女子不敢了,晉王殿下請放心吧。」
君昊宇俊眉微挑,啼笑皆非地看著她。「真不知拿你怎麼辦才好?」
見他終于笑了,若靈萱一顆高懸的心也緩緩落地,她就是喜歡看他笑嘻嘻的樣子,不然好不自在呀。
「你的手不酸嗎?」她指指他的手臂提醒著。
君昊宇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緊緊地抱住她。
于是,連忙將她慢慢放下,待她落地後,就反手攙扶著她。
「晉王爺,那麼御醫和參湯……」多多和草草笑道。
若靈萱快快搶答;「不需要啦,只讓我吃頓飯就可以。」
「王妃,我早就讓廚房準備了,可能現在都好了,我去看看。」冰兒說完就跑了出去。
「來,我扶你進去。」君昊宇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跨過門檻,來到桌前坐下。「要當心啊,你現在身體虛弱,要記得不能像平時一樣到處亂走。」
「我知道啦,你都說了好幾遍了。」若靈萱有些好笑地埋怨,她又不是小孩子。
君昊煬剛到門口,就看到這相處融洽的一幕,心里突然的很不舒服,臉色立馬變的鐵青難看。
「昊宇,你還真閑,是不是要我把邊疆的事情全交給你處理?」陰沉著臉,大步的走了進去。
若靈萱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君昊宇說的話,臉上就有種抽搐的感覺,天啊,為什麼會這樣?簡直就是天雷滾滾嘛。
「昊煬,你不要那麼陰險好不好,你知道我最喜歡逍遙自在了。」君昊宇又恢復了以往邪魅的樣子,依然放蕩不羈地坐在那里,懶洋洋地道。
「你想逍遙,回自己的王府去逍遙,不要在我的王府。」君昊煬臉上寒氣逼人。
「昊煬,干嘛那麼小氣,我只不過是來探望一下靈萱,看她身子康復了沒有,你至于嗎?」對于他的憤怒,君昊宇揚眉撇嘴,表現得很委屈。
見他這樣子,若靈萱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君昊煬臉更黑了。這女人老是跟自己嗆聲,卻和昊宇整天有說有笑,這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現在你看過了,那還不滾?」語氣更是不好。
「可是我答應了陪靈萱吃飯,所以得用過膳再走。」君昊宇搖了搖玉扇說到。
「我的王妃自有我相陪,什麼時候輪到你了,走不走,不走,別怪我動手。」君昊煬的黑眸中冷氣逼人,直勾勾的盯著他。
「好,好,我走,還不行。」君昊宇一臉無奈的樣子,轉頭對若靈萱眨眨邪魅的雙眸,「靈萱,沒辦法了,我這兄長太霸道,所以我只能下次再來看你了,再見咯。」
話音剛落,人已經飄出很遠了。
若靈萱看著他的背影,嘆口氣,難得有這個朋友來為她解解悶,這麼快又要走了!
就在她暗自郁悶的時候,倏地感覺手腕突然很痛的被君昊煬抓在了手里,回頭就對上他隱隱跳動著怒火的雙眸。
「你干什麼?」她有點惱怒地瞪他,這家伙又發神經了?
「多多草草,你們先下去。」君昊煬冷聲下令,多多草草相視一眼,雖然有點擔憂,但也只能退下。
若靈萱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無奈卻被攥得更緊,只能氣呼呼地瞪他。
「若靈萱,你居然明目張膽的勾引昊宇,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君昊煬灼灼的黑眸緊緊盯著她,再也忍不住迸出暴烈的咆哮。
「你胡說八道什麼?」莫名其妙。
「是胡說嗎?」他冷笑,「你剛剛才跟他幽會,這麼快就忘記了?」
「誰幽會了,我們可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若靈萱怒瞪著他,然後又挑釁的到。「再說了,我就算是喜歡昊宇,也會等著名正言順的離開王府之後,才不會這樣偷偷模模的。、」
她果然有這樣的想法,君昊煬眸中的怒氣慢慢的聚集,伸手就掐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說到︰「若靈萱,別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這一輩子都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本王不要你,你也休想要別人……」
「我不是你的。」若靈萱使勁拍掉他的手,毫不示弱的望著他尖銳犀利的眼底,斷然否決。「我是我自己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很自由地離開王府。」
「天真,你覺得有可能嗎?」君昊煬勾唇冷笑,攥著她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幾乎要將她捏碎。「只要本王不答應,你何來的自由?」
「君昊煬,我真不明白,你是討厭我的吧,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休了我?」若靈萱掙扎著,試圖從他的鉗制中逃月兌。
「休了你,然後讓你稱心如意的勾搭上昊宇嗎?做夢!」他倏地欺身向前,撫上她柔女敕的雙頰,語氣霸道得不講理。「本王現在就要征服你,征服你那顆向往自由的心,讓它屬于本王。到時候,看你還是不是這麼瀟灑地想要自由。」
「哈哈——君昊煬,你別做夢了,我的心永遠都不會屬于你。」若靈萱像是听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臉上盡是嘲弄鄙夷之色。
征服她,就憑他?嘖,自己也不照照鏡子,整一自大狂。
「是嗎?那我們就走著瞧。」他冷冷一笑,狂肆而傲然,朝堂上他能征服無數的朝臣,她只不過是個女人,只要他想,還不是手到擒來。
若靈萱怒視著他,看不慣他那傲慢的樣子,倏地使勁踢向他的小腿發泄怒意。一時沒有防備的君昊煬,被踢得又重又扎實,痛得他眉頭微微一皺。
狠眯黑眸,右手倏的揚起,一聲怒斥。「若靈萱,你找死——。」
啪——
清脆的響聲之後是死寂的沉靜。
半晌,君昊煬才一字一句的從牙縫里擠出話來。「若靈萱,你竟敢打本王!」活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扇耳光,這該死的女人……
她抬起下巴,不馴地道︰「打你又怎麼樣,難道還要選日子?」
君昊煬的胸口劇烈起伏,怒氣染紅他的眼眸。而他的右臉上,有著清晰的五指印。
「瞪我干嘛,是你要打我,我才自保!」看他恐怖的臉色,心里還真有些怕怕,不禁小聲咕噥了句,她這是本能的自衛,又沒有錯。
「該死的女人,你還有理由!」君昊煬徹底被惹怒,伸手一甩,就把她甩到了床榻上。
「你想干什麼?」看著他也跟著跨上床,若靈萱心中警鈴大響,趕緊往後縮。
可君昊煬比她更快,才剛動一步,他就整個人欺壓而上,將她緊緊錮在身下。
「放開我,你要干嘛?」若靈萱有些慌了,拳打腳踢的想掙開他,卻敵不過他的蠻力。
冷眼看著掙扎反抗的樣子,君昊煬森冷地扯動唇角,磨著牙陰沉沉地道︰「從來沒有人敢打本王的,若靈萱,你是第一個!」
「就是沒人打過你,你才變得這樣混帳!」她不怕死地繼續捋虎須。
「你……」他的黑眸狠眯成一條直線,想打她又下不了手,就突然俯下臉,封住她惹人憤怒發狂的小嘴。
再讓她說下去,恐怕他真會失手掐暈她……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的唇還真是該死的甜,是他所僅見最柔軟香甜的。那如糖一般的甜美感受,讓他一時忘了他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做了,整個思緒只剩下她身上那混合著草藥氣息的馨香。
若靈萱瞪大眼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放大了幾倍的俊臉,這天殺的自大狂,居然強吻她?
她又羞又氣,拼命轉頭亟欲躲開他的侵犯,但不管她怎麼閃躲,柔女敕的紅唇依然被他牢牢攫住。
君昊煬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更伸向她身後,將她柔軟的身子緊緊摟住。從來沒親吻過這麼甜美的小嘴,那仿佛受驚了的小舌不斷的躲避著自己的攻陷,它越是躲避,就越想征服于它。原本只是單純地想著封住她的小嘴不讓她說話,如今卻變成了瘋狂的掠奪,仿佛永遠不想放開一般。
這時,一抹縴細的身影緩緩地來到門外,透過門縫看到里面的一幕,驀然僵在那里——她震驚地張大櫻桃小口,臉上血色盡失。
若靈萱幾乎透不過氣來,惱恨地怒視眼前男人的俊臉,突然,她心念一轉,佯裝陶醉地馴服在他的霸悍之下,慢慢回應。然後看準時機,趁他吻得投入的時候,狠狠咬下去,濃濃的血腥味頓時在彼此的唇間蕩開……
「唔。」突然的疼痛讓他發出一聲沉哼,該死的,居然敢咬他。
若靈萱卻怒瞪著他,氣氛駭人地僵持著。
突然,一道輕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君昊煬臉色一凜,倏然甩開若靈萱,然後站起身,走過去將門打開。林詩詩正站在門口,臉色蒼白,雙唇微顫。
「詩詩,你怎麼來了,臉色這麼差,生病了嗎?」他趨上前扶住她,語氣溫柔帶著關心。
「我沒事,王爺,我是來探望王妃的。」林詩詩說到這心痛了一下,臉上閃過暗淡,但是很快,她又故作輕松地笑道︰「沒想到王爺也在這里。對了,你們在聊什麼呢,能告訴臣妾嗎?」
說著,她舉步走了進去。
這時,若靈萱已快速整理好略顯凌亂的衣物,站了起身,抬頭看向她。
「你……」林詩詩本要打招呼,卻被眼前絕色的容貌驚怔住……紅唇微張,欲言又止。水靈的大眸,不斷地眨了眨,一臉詫然。
她雖早有耳聞,但以為只是府里的下人加鹽加醋,夸張而已,如今親眼看到,卻讓她震驚了。為何幾天之內,若靈萱居然得此容貌。,為什麼/?
眸中一絲妒光略過。她盡量很自然地道︰「姐姐,多日不見,沒想到你竟變得如此美麗,妹妹真替姐姐高興啊。」
若靈萱微扯唇角,這女人還真虛偽,剛剛眼里明明就是閃著妒意,現在卻裝得若無其事。她也只好假意地回應道︰「哪里,妹妹才真正的大美人呢!對了,妹妹,你上次中毒,現在沒事了吧?」
「謝謝姐姐關心,妹妹好多了。」林詩詩柔柔一笑,跟著也關心地問︰「姐姐呢,妹妹听說你受傷了,還很嚴重,現在可好?」
「還行,福大命大。」若靈萱冷淡地道,根本不想與她多作廢話。
氣氛似乎有些尷尬,三個人都默默的不再說話,林詩詩看看君昊煬,再看看若靈萱,臉色突然一下變的很暗淡,幽幽的轉過身。「王爺,臣妾先回去,不打擾你和王妃了。」
「本王送你回去吧!」君昊煬見她臉色不太好,心中有些擔憂,便上前,扶著她走出暖閣。
見閑雜人等終于離開,若靈萱心情才好些,但一想到剛才的強吻,心中無名火就冒起。該死的君昊煬……——
回到惜梅苑,紅棉和寧夏已經準備好了晚膳,精致美味的菜肴就擺滿了一桌。
林詩詩落座後,君昊煬坐在她對面。
用膳時候,一般是沉默無語,氣氛也因此深沉不少,紅棉等丫環皆是小心翼翼地侍候著,怕不注意之時就犯了錯誤。
君昊煬低頭,無聲地吃著,偶爾輕輕擰眉,或是微沉著臉,似乎心不在焉的樣子。
林詩詩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想起剛才清漪苑的一幕,想開口問,又覺得不適宜,心中十分壓抑。到口的飯菜,明明是色香味俱全,卻越是咀嚼,就越不是滋味,品著品著竟有一絲酸味!
一旁侍候的紅棉見主子竟不動筷子,連忙訝異的問道︰「側妃,難道這些菜式不合您胃口。」
話落,君昊煬也看向她,見她臉色不妥,也關心起來。「怎麼了,詩詩,身體不舒服麼?還是想吃點別的,本王現在就讓廚房去做。」
「不是的,臣妾只是……咳咳——」林詩詩正要說,倏然喉嚨一陣瘙癢,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小手下意識地捂住嘴,不小心就讓手中的一只筷子掉落,剛好落在君昊煬今天穿的銀靴上。
「詩詩,你怎麼了?」君昊煬見狀忙上前,小心地輕拍她的背,替她順順氣。
「咳……沒事,只是有點咳嗽,謝王爺關心。」林詩詩喘過氣,抬眸對他一笑,心中因這種體貼的舉動而溫暖著。
「沒事就好,快用膳,飯菜都要涼了。」君昊煬溫聲道,然後俯,拾起銀靴里的筷子,打算讓下人換一雙。
誰知,入目的竟是已然變黑的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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