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你。」若靈萱橫他一眼,唇邊卻是泛起了笑意。
「昊宇,你猜二殿下想的那個方法,可行嗎?萬一三公主還是看不中,那你豈不是要……」突然,她想起了這件事,不禁憂慮起來。
君昊宇臉色微沉,他現在也不知該如何解決,但會盡力而為。輕抬起她的下鄂,眸光堅定的盯著她道︰「靈萱,你放心,一世一雙人,我絕對做得到。這輩子,我只有你一個妻子,絕無二婦。」。
若靈萱眸光中浮起一層薄薄的霧水,靠在他的胸前。「我知道,我明白的。」只要他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屋里散著淡淡的溫情——
拓撥瑩神情焦急地走來走去,不時地瞧瞧窗戶外面,見到那來來回回的侍衛,心中沮喪又憤懣,該死的,她還真被軟禁了。
突然,門‘吱’的一聲推開,以為又是來勸服自己的討厭侍女,頓時俏臉一沉,反手取過桌上的杯子,就砸向後方,喝道︰「滾出去,別煩我,說了不嫁就不嫁。
誰知下一刻,一道嬌脆的聲音響起︰「吆,你喜歡動不動就打人的脾氣,還真是改不了。」
這聲音……
拓撥瑩怔了一下,猛地撢頭,就看到眼前站著一名宮婢裝束的……女子,熟悉的臉讓她大感驚愕,不禁月兌口而出。「夏芸惜?。」她怎麼會在這里?
「噓——」夏芸惜趕緊放食指在唇上,壓低聲音道︰「別大聲嚷嚷,你想全宮殿的人都知道是我呀。」
拓撥瑩眨了眨眼,聰明的她立刻就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拉過她,也壓低聲音。「你搞什麼呀?打扮成這副鬼樣子的?」
「我是為靈萱而來的,」夏芸惜也不隱瞞,索性一股腦兒道出︰「本來想著說服你,不要嫁給晉王爺,可現在看來,好像你也不願意嫁,到底怎麼回事呀?」
想起剛才進來听到的話,她困惑了。
一提這個,拓撥瑩就火了,聲音稍稍大了些。「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我不當政治婚姻的工具,皇兄就把我關起來,氣死我……唔」
夏芸惜立刻捂住她的嘴巴,沒好氣地小聲斥道︰「叫你別嚷,再嚷,我可不幫你了。」
「幫我?」拓撥瑩拿下她的手,愣著眼。「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不想嫁嗎?現在我就幫你,逃——婚。」最後兩個字,她說得異常緩慢,笑嘻嘻慫恿道。
「逃婚……」拓撥瑩喃喃重復,隨後,水眼發亮。「對呀。我要逃婚。怎麼我就沒想到呢?沒錯,我要逃,我一定要……」但隨即,又垮下了臉,指了指外面的侍衛。「可外面那麼多人守著,怎麼逃呀?」
夏芸惜轉了轉眼珠子,想了會兒,便湊近她耳邊,輕聲說一些話……
拓撥瑩興奮地連連點頭,「好,就這麼辦。」
「不過咱要等到子時,守衛沒那麼森嚴的時候,才能動手。」夏芸惜又鄭重地交待。
「得了,沒問題。」倆人一擊掌,笑得賊兮兮……
就這樣兩人等呀等的,好不容易終于快盼到子時了,這時夏芸惜剛好看見窗外有人經過,便向拓撥瑩使了個眼色,她立刻往地上一倒,暈過去了。
夏芸惜馬上取過一旁的爐灰抹到自己白皙的俏臉上,然後走到她身邊,淒厲地大喊︰「來人啊……救命啊——公主暈倒啦,快來人啊——」。外面巡夜的守衛,趕緊沖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
夏芸惜使勁掐了大腿一把,頓時疼得淚眼盈眶,她揮淚大叫道︰「快去稟告殿下,三公主暈倒了,趕緊請御醫來,快呀。」
兩名守衛一听,頓時緊張得不得了。「那你先照顧公主,我們去通知殿下。」說著急急轉身而去。
誰知,就在這轉身的一瞬間,原本倒在地上的拓撥瑩倏然閃電般彈起,與夏芸惜聯手,使勁劈向他們的後腦勺,守衛連哼都哼不出,就昏倒過去……
「快把他們的衣服換下來。」夏芸惜邊說邊蹲動手,月兌得飛快。
拓撥瑩不敢怠慢,也手忙腳亂地拉扯著守衛的衣服,再把腰牌也一同解下。倆人換好衣服後,一個將守衛拖到內室,一個將守衛拖上床,蓋好被子,然後跑出房間,關上門,迅速閃進了夜色之中。
深邃的天籟,月光從深諳的嵐雲縫隙中傾瀉下來,連天漫地的一片黑。
夏芸惜和拓撥瑩穿著守衛裝,小心翼翼地沿著花圃中的小路往前走,不時的東張西望,準備隨時發現不對,撒腿就逃。
「喂,你們兩個,站住。」
驀然,一道聲音從前方傳來,嚇了兩人一大跳,定晴一瞧,竟是拓撥律的侍衛之一連勝,頓時一僵。
她們不安地對視一眼,壓低頭上的帽子。
「你們過去,將那幾個東西運出宮去,快點。」連勝走了過來,指著不遠處的大壇子吩咐道。
原來只是搬東西。
夏芸惜松了口氣,與拓撥瑩交換一眼,沒被發現就好。
可是,當倆人走到那些大壇子跟前時,一股難聞的刺鼻氣味瞬時涌了上來,差點令她倆當場嘔吐。
MD,夏芸惜在心中大罵三字經,她居然要淪落到倒夜香的地步。拓撥瑩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狠抽,囧了又囧……
「還站著干嘛,快去。」連勝見兩人呆著不動,不耐煩地喝道。
「是。」夏芸惜很小聲地應道,拉了拉拓撥瑩的衣角,倆人認命地憋著氣,三步並兩步上前,把大壇子運上推車。沒辦法了,現在只要能出宮就好。
幸虧她們的武功底子不差,幾個大壇子,輕輕松松地就運上了車,然後快步向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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