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故意把你的耶魯叔叔打發走,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林風發現將計就計已經不起作用了,這個小鬼頭實在太精明了,而她出的招,自己往往都接不住,林風準備和寶寶直接攤牌。
「嘻嘻,還是父親精明。」寶寶突然飛到林風身後,用自己的一雙柔女敕的小手一邊給林風捶背,一邊討好道:「我就說我這點小聰明逃不過父親的法眼,果然,一下子就被父親你發現了。女兒好崇拜你哦。」
听到寶寶討好的話,林風心里暗爽不已,雖然知道寶寶是在拍自己馬屁,但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林風還是很享受寶寶的‘孝順’的。
林風端起酒壺,將面前的酒杯斟滿,眯著眼楮道:「嗯,不錯,只是力道還差一點,還有不要老是在一處地方。」
「唉,對了,就這個力道,保持住。」
既然寶寶不急攤牌,林風也無所謂,隨著莎莎的閉關,已經好幾十年沒享受到女兒的捶背按摩了,現在正好小女兒接替了。雖然這雙小手有點小,但也勉強將就了。
果然,見林風不追問自己,寶寶首次體會到了吃癟的感覺。現在太陽才剛剛西斜,距離傍晚至少還有一個多時辰,就這樣捶下去,林風倒是願意,寶寶顯然不干了。
寶寶率先挑起了話茬,道:「父親,听說你除了母親之外,還有一個妻子?」
「嗯,這個整個龍血城堡都知道。」林風把玩著酒杯,應道。
「那……那你是對寶寶母親更好一點,還是另一個女人更好一點?」
「什麼另一個女人,那個也是你母親。你母親喊她姐姐,你就應該叫她一聲大娘。」
「對,對,是大娘,那父親你是對寶寶母親更好一點,還是對大娘更好一點?」寶寶追問道。
「你問這個問題干嗎?」林風奇道。這些東西,詹尼應該都教過她才對,怎麼還要問自己?這其中必有古怪。
「女兒只是好奇嘛,你就說說吧。」寶寶趁著撒嬌的機會,也順勢停下了手中的活。
「別停,繼續。」感受到背後的小錘頭再次敲起,林風才說道:「你母親和你大娘都是我妻子,對待她們當然是一樣的啦。」
「那你對待女兒是不是也應該一樣呢?」寶寶再次追問道。
「嗯!嗯?」林風突然警覺,他總感覺自己正在一步步落入寶寶事先挖好的陷阱,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但是從頭到尾仔細考慮了一番,覺得這些問題都是很平常的問題,好像並沒有什麼陷阱,心中暗自鄙視自己一下,連自己女兒都不相信了,之後才如實答道:「這是當然。」
「耶!」寶寶突然歡呼了起來,摩也不按了,背也不敲了,直接搶過林風手中的酒杯,一口就飲干了杯中美酒。
對于寶寶這個小不點會喝酒,早在數天前林風就知道了,也不以為意,在林風想來,自己的女兒就得能常人所不能。
「你歡呼什麼?有什麼值得歡呼的?」林風好奇問道。
「嘻嘻,父親,我听母親說,你許下承諾,說如果姐姐能達到中位神境界,你就帶她去其他位面游玩,是不是?」寶寶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是有這麼回事。只是這和你又有什麼關系?」
「怎麼會沒有關系?」寶寶那對小柳葉眉蹙了起來,「姐姐是你女兒,寶寶也是你女兒,你也說對待女兒應該一樣,那麼等姐姐達到中位神出關後,寶寶再打敗她,那寶寶是不是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其他位面游玩了?」
「唔……」林風終于明白了寶寶的最終目的,敢情她今天特意來賣乖,又是敲背又是按摩的,還試探自己對待詹尼和迪莉婭的態度,繞了這麼大的彎,就是為了想讓自己帶她去其他位面游玩。
對于寶寶能否打敗中位神的莎莎,林風一點懷疑都沒有。就單單寶寶那神鬼莫測的速度,莎莎就可能秒敗。倘若自己猜測正確,寶寶能運用空間法則的話,估計連自己都很難將她打敗,更別說莎莎了。
再說,寶寶主動收斂氣息,連主神的神識都察覺不到,林風帶她去其他位面游玩,也不怕被主神注意到她的特殊之處。
所以,在理論上寶寶這個小丫頭的願望是可以實現的。
但好不容易抓住了寶寶這個軟肋,林風又豈會輕易放過?至少也得借此機會好好敲打敲打她,讓她知道父親的威嚴是不可侵犯的。
「想讓我帶你一起去其他位面游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呢?」林風饒有興趣的看著寶寶,一副玩味的口吻。
「可是,你之前說過對待女兒是一樣的。」寶寶圓睜著小眼,盯著林風道。
「話是這樣說,可是你姐姐閉關以前天天給我敲背,討我歡心,而你卻天天惹我生氣。而且我只答應了你姐姐,可沒答應你。」林風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的道。
此時此刻,林風才在寶寶面前找回作為父親該有的威嚴。
「好吧,你說,你想要什麼好處,才答應帶我一起出去玩?」寶寶有些喪氣的道。
「這好處嘛……咳咳,小孩子說的什麼話,我是你父親,怎麼會向你要好處呢?」林風立即警覺,不知不覺,就被這小丫頭擺了一道。
「你還知道你是我父親啊?」寶寶一臉鄙視的道:「有你這麼欺負女兒的父親嗎?」
「我欺負你?」林風心中狂吼:「好像一直都是你欺負我好不?」只是這雖然是事實,但林風還真沒臉說出來。
「我怎麼就攤上了你這麼個父親呢?」寶寶嘆息一聲。
「我還想說我怎麼就攤上了你這麼個女兒呢。」林風翻了翻白眼。
「既然你不想當我父親,我也不想當你女兒,不如我們兩換過來,你當我女兒,我當你父親,呃,不對,是你當我兒子,我當你母親,怎麼樣?」
林風:「……」
換做泰勒或者莎莎,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但寶寶……林風有種撞牆的沖動。
……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以後晚上不纏著母親了,這樣你也不需要獨守空房了。作為交換條件,等姐姐出關,你就帶我們去其他位面游玩。」寶寶給出了自己的條件。
林風還想說什麼,但這個條件對他著實有誘惑力,讓他無法拒絕,林風已經記不清多久沒與詹尼歡好了。
就在林風默認間,協議達成了。
而見到目的達到了之後,剛才還甜甜地說要做一個好女兒的寶寶,直接不理會林風,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林風眼前。
「詹尼,這幾天龍血城堡怎麼這麼寧靜,寶寶好像安靜了不少?」龍血城堡某一間房間內的大床上,林風摟著詹尼,正說著悄悄話。
「你還好意思問。」詹尼橫了林風一眼,道:「寶寶之前之所以將整個龍血城堡都折騰的雞飛狗跳的,完全是胎教問題。誰讓你在我懷寶寶期間,盡在我面前說些渾話,都把寶寶給帶壞了。這幾天我天天教導她,才讓她變乖一點。我想用不了多久,寶寶便會變得文靜起來。」
詹尼說的很有自信,估計這幾天寶寶在她面前的表現確實不錯,但林風卻是知道小惡魔永遠都是小惡魔,這是先天決定的,後天很難改變的。一把寶寶和文靜聯系起來,林風便想到了莎莎。莎莎當初表現的也很文靜,可事實……
「詹尼,我對你教女兒的本事表示懷疑。莎莎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莎莎也是你帶壞的。我們的兩個女兒,莎莎是你後天帶壞的,寶寶是你先天帶壞的。」詹尼卻是找到了推月兌理由。
「我認為這和我沒關系。兩個女兒都是你懷的,也是你教導的。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也和莎莎一樣一直在我面前裝文靜。不然怎麼會養出兩個小惡魔女兒。」
「去你的。既然你懷疑我裝文靜,那要不要我表現出惡魔的一面給你看看?」詹尼瞪了林風一眼,「從明天開始不準上我的床。」
「耶,美女母親,寶寶支持你,讓壞蛋父親守活寡。以後母親就是寶寶的嘍。」
寶寶幸災樂禍的聲音突然在房中響起,而她的身影也毫無征兆的橫隔在了林風和詹尼中間。
林風暗捏把虛汗,幸好現在不是和詹尼在做的事,不然被寶寶給撞上了,那就尷尬了。
看了看自己和詹尼身上,雖然只穿著睡衣,但衣衫還算完整。而寶寶也只是三歲左右的小屁孩,林風想三歲大的孩子和父母同床睡覺,貌似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寶寶突然間撞進房間這個嚴肅問題,必須要杜絕。這一次雖然沒被裝上正事,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總有撞上的一天。
「詹尼,這就是你教導的女兒?」
詹尼剛才也被寶寶的突然到來,驚了身虛汗,現在被林風一問,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哼,壞蛋父親,你可以下床了。不然寶寶可就要喊非禮了。」
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