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算遠的路程就在東方煦和梓晨滿腦子的糾結和翠衣的碎碎念中安然度過了,很快,一座雪白的山就這樣呈現在了東方煦的眼前,引起了他的一陣驚呼,但很快又被夜魅設在山外的陣法吸引住了視線。
「這些陣法真精妙!是你設下的嗎?」東方煦眼冒金光地看著夜魅問道,就好像她是一盤美食似的。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誰叫他這個人除了酷愛音律外就只對陣法感興趣呢?若是丟給他一堆陣法的話,估計他能一個人研究一輩子,對陣法簡直比對女人的興趣還大!
見此,夜魅微微一笑,「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教你。」
「這樣•••合適嗎?」這麼精妙的陣法應該是華清派的秘籍吧?估計就連華清派的弟子也不是人人都能學到的,而自己卻是一個十足的外人••••••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不也算是我華清派的人嗎?」夜魅淡然一笑,語氣中頗有些不以為然。這些東西雖都是華清派的珍藏,都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珍寶,但是對夜魅來說卻什麼都不算,除了自己修煉的功法外,其他的要是有人想學的話她都能直接把玉簡丟給人家!
聞言,東方煦一愣,隨即了然地笑了,「對,我也是華清派的人。」
「走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夜魅滿意地笑了,用一些破陣法換得一個頂級強者,這筆生意簡直賺翻了!之前雖說是東方煦自己要求跟她回來的,但是他並沒有明確地表明立場,如今親口承諾下來這個意義自然就不同了。
「翠衣,以後門里的一些瑣事還是你打理吧。」回到華清派,若惜將東方煦安頓好後就領著翠衣單獨進了房間,慵懶地靠在貴妃榻上淡淡道,舉手投足間盡是成熟女人的嫵媚誘惑。
「師父,你又要去哪里嗎?」
看著翠衣那幽怨的眼神,夜魅有些好笑地說道︰「傻丫頭,我哪兒也不去,就是想偷偷懶而已!而且我又要開始閉關了,什麼時候能出關還不好說。」
其實夜魅就是一大懶人,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想讓她去費心管理一些雜七雜八的瑣事?還是期待著哪天太陽打西邊出來比較實際些。
「那師父也不見見門里的弟子嗎?」
「還是不見了,反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把人全都拉過來也沒話好說,你就大概告訴他們我長什麼樣就成了,免得回頭還有人不認識我是誰。其他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是,師父。」
「你去幫我把梓晨叫來,然後你就先去忙吧。」
「好。」
不肖片刻,梓晨那張妖孽臉孔就出現在了夜魅的面前,每每見到他,夜魅總要忍不住咂咂舌嫉妒一番。你說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長得比女人還美呢?看看那精致完美的五官,還有那晶瑩剔透的肌膚,臉上甚至連個毛孔也看不到!
然而夜魅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麼誘人,慵懶嫵媚的氣質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心猿意馬,根本不需要刻意做出什麼誘惑的舉動,有些人天生就是個能令男人瘋狂的尤物,骨子里透出來的性感妖嬈不是裝就能裝的出來的。
見到這樣的夜魅,梓晨空靈的雙眸也不禁閃了閃,白皙的面龐也悄悄地爬上了一抹暈紅,一顆心也「砰砰」地跳個不停,好似隨時就會蹦出來似的。
「這個給你。」
梓晨驚詫地看了眼夜魅手中那把泛著幽藍色光芒的飛劍,隨即又眼神復雜地看向了夜魅的眼楮,似是想看出些什麼。然而,夜魅的美眸中除了認真以外別無他物。
「可是這是一把上品仙器。」
「我知道。」
「我•••不配。」
不知為何,听到梓晨自嘲似的語氣,夜魅心中竟有股說不出的心疼和怒氣!驀然伸手抓過梓晨的手腕,想要把劍強行塞到他的手中,不料梓晨卻忽然激動地掙開了。
「別踫我!」
看到夜魅詫異的目光,梓晨似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異樣,躲躲閃閃地不敢再看夜魅的眼楮,有些頹然地說道︰「我太髒•••不想玷污你•••」
這一刻,夜魅說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什麼感受,很復雜。似乎有些酸酸的,心也揪著疼了起來,為眼前這個單純得有些可笑的男人心疼。難道就是因為他曾經和那個老妖婆發生過關系,所以才會覺得自己髒嗎?因為怕玷污我,所以連踫都不讓自己踫一下?難道在他的眼中我就是多麼聖潔的一個人嗎?
「梓晨,你一點也不髒,你是我見過的最單純最干淨的人。」身體髒了不算什麼,真正怕的是連靈魂都髒了。人們都說眼楮是心靈的窗戶,雖然他的眼楮很空靈沒有生氣,但是卻沒有絲毫雜質,有如此干淨的一雙眼楮的人又怎麼會骯髒呢?
聞言,梓晨慘然一笑︰「你不用安慰我,在華陽派的時候你也听到那個女人說的話了•••每次想起來,連我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很惡心!」是啊,連自己都覺得惡心了,這樣的我怎麼能讓你觸踫到呢?你是那麼的美好,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一樣,如此骯髒不堪的我又怎麼配站在你身邊呢?或許你還不知道吧,早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心動了,可是我知道自己不配•••雖然看到你與別的男人站在一起心會痛,但是•••只要你幸福就好。
「只不過是跟一個老妖婆上過床而已,那又有什麼關系?沒有人會介意的!」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麼純情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到他有喉結的話,說不定夜魅都要以為他是女人了!
只是夜魅卻不知道,一個男人被當成是寵物一樣圈養起來玩弄的感覺是多麼的悲哀,尤其是像梓晨這樣一個純情的男人,讓他跟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發生些什麼,那感覺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何況,事實還不止如此••••••
「你不會明白的!」如果只是一個女人那自己又怎會這般痛苦?只是•••那些骯髒的過去,永遠是他不願想起的噩夢。可是任他如何拼命想要忘記,那些記憶卻總是會越記越深刻,就像是一個枷鎖一樣,任他拼了命掙扎也仍舊無法逃月兌。
看到梓晨眼中的痛苦、恐懼還有掙扎,夜魅也看出了事情似乎並不像她所了解的那麼簡單,只是他不願意說,自己也幫不了他,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不願意我觸踫到你那我就不踫,只是這把琉光劍你拿著,就當是我這個師父給你的見面禮吧。」
「好。」沉思了片刻,梓晨終于還是妥協了,就當是給自己以後留一個念想吧••••••
「梓晨,不管你曾經發生過什麼,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不要把自己永遠封閉在過去。既然你到現在還活生生地站在這里,那就說明你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放過自己,讓自己瀟灑地走下去?你不止是一個人,放過自己,也放過那些關心你的人。」
「即使我放開了又能如何,我還是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不知不覺中,心中所想的話竟月兌口而出,想收回卻也來不及了,只得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連看一眼夜魅的勇氣也沒有。
聞言,夜魅震驚了,她不是個感情白痴,這樣明顯的話她要是還听不懂是什麼意思那就太白目了。雖然她對梓晨有心疼,有憐惜,可是那與愛是不能混為一談的。只是這樣一個少年叫她怎麼忍心去傷害?只是若現在不跟他說明白了,那豈不是會讓他越陷越深?到最後恐怕會傷他更重,況且自己還有凡塵••••••
「梓晨,我是你的師父。」
「弟子明白,弟子告退。」說完,梓晨便飛快地奪門而出。
心,似乎被人用刀活活剜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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