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鈴鐺從酣睡中起來,日頭早已把曬得開花,扭頭一看,李儒清仍在夢中。昨夜的一番纏綿,讓她的火氣暫時性地被一場大雨澆滅。幾乎是在早飯上桌的同一時刻,李儒清打開臥室門走出來,環過溫鈴鐺的肩膀,下巴支在她的頭上,時間靜止一般。李儒清把溫鈴鐺轉了一個圈,正對著他,直視她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沒有人知道我有多愛你。」
溫鈴鐺忽然鼻頭一酸。李儒清松開她,若無其事地去洗澡。溫鈴鐺用手背擦去了顯然比她自己更容易被感動的淚水。
晚上,溫鈴鐺等了很久都不見李儒清回家,只好獨自睡著。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覺得有一雙冰涼的手蒙住她的臉,繼而伸進她的睡衣,頓時睡意全消,驚恐萬狀地從蓬萊仙境魂歸現實。睜眼一看,一個穿著皮衣的身影趴在黑暗里,濃烈的皮質味道直沖她的鼻腔,溫鈴鐺「啊」一聲大叫,手忙腳亂去找床頭燈,李儒清翻身坐在床上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哈,我宣布,偷襲成功。」
溫鈴鐺終于模到燈,狠命地摁下開關,揉揉眼楮,發現黑衣大盜是李儒清,披頭散發地拖著哭腔說︰「討厭,你嚇死我了。」拿起一個枕頭砸向李儒清,李儒清接住枕頭,摟過溫鈴鐺︰「嚇什麼?你也不想想,小區治安這麼好,到處都是攝像頭,怎麼可能有歹人擅闖民居?」
「我怎麼知道?誰在睡夢里還能有智商做斷案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