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好難我聊我的拙文《曇花夢》之八(1)
那段日子,我真心坦言,我確實好難。
頗感一切進退兩難。一刀兩斷,放不下這段情感。可堅持,卻迎來刮風下雨*兩重天。
這不,在家憋了沒有幾日,剛一進校門,‘好事’又來了︰
221、兩個哨兵——夢清和‘肥貓’
看?還能看進什麼去。處處都寫滿了傷感。童升心中的傷口還在流血。童升默默坐著,生怕別人過來與其搭話。頭低的老低,活像見不的人似。童升心中有了一種做賊的感覺。畢竟心虛,生怕別人來問。要問,能說什麼?童升的心頭一直翻騰著,如波濤巨涌,濁浪排空。童升感覺自己的心在緊張的狂跳。怕是一開口心髒就會從嘴里跳出來。童升本來就是沉默的個性,現在更好了,什麼也不提,在沉默中保持著沉默,自己只能是默默聲息。突然,听到聲響,童升用眼楮的余光瞟見一位同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童升的心也緊接著狂跳,心想︰難道要向自己走來,還是要問自己,還是要。干脆,童升把頭低下來,心卻砰砰直跳。又是一聲響,童升斜眼瞟見那位同事伸著懶腰然後坐了下來。等同事坐下,童升長吁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來。但是沒多久,童升的心又懸了上去。很難說,童升一顆漂浮的心上上下下再也難以找到著落。
心就懸著。還是裝做看書。沒有多久,還沒有坐熱椅子。童升感覺身旁有人站著。抬頭一看,竟然是夢清和‘肥貓’赫立于眼前。心口撲通撲通直跳。童升趕緊站起,話也沒說,快步往外走。她們兩人緊緊跟隨。
原來她們兩人是那哨兵。那天,‘聾老婆子’的丈夫打了她幾下,也是迫不得已,外甥們都來找了。你說這當姨夫的還能怎樣?只能這樣來收場。‘聾老婆子’卻感到窩囊,自己挨了打,自己的孩子還罵自己。說自己是多管閑事。想來是越想越氣,整整的一個晚上也是脹得鼓鼓的。好不容易到了明天,天一放亮,‘聾老婆子’就來找神婆訴苦,神婆家門早已開了,‘老白毛’早已坐下來。哭的是和‘聾老婆子’一樣的痛。再加上來信來報說那天晚上見童升在夢真家。得了,氣涌了上來。神婆如同坐著熱氣球,把門一鎖,飄了出來。
接連好幾天童升沒有來上課,讓神婆好失望。往童升家再去鬧,神婆感覺有些為難。特別是童升那父親,簡直就是自己的眼中釘。但神婆算計著,夢茹一定是跟童升定了。
那‘事’其實童升還是不知。那樣的‘事’關系到童升的二舅,當老的也不會跟孩子說起。那麼大的年紀,多虧還有‘性’趣,說明‘神’還正常。
不過,這幾天神婆卻有些不正常,也都是夢茹和童升之間的感情逼的。觸及到誰,誰都會痛。就像某些人喜歡看有色的片子,但你叫她(他)演,她卻(他)未必;你叫他(她)看,他(她)倒喜歡。可巧,童升的父親還有這個福分,有幸目睹了這活生生的精彩的一幕。
這一幕,童升的父親也不想看,但看到眼里就取不出來了。就如同是潑出去的冷水,是再也收也收不回來。童升的父親是絲毫沒有改過的機會。現在童升就到了童升的父親這一步,親事夢茹和自己定了,童升的哥哥給說的親事也辭了。一切都已晚了。
童升走出校門口,停住了。兩個哨兵開話了。
222、林黛玉的味道
這一招,弄的童升簡直是措手不及。越是擔心事越是找上門。這下可好了,童升快成了明星了。走了這二十來歲,童升還就是與‘星’路有緣,半路輟學,干活又去復讀,參加工作之後,婚事又這樣。童升哪經得住這般打擊,本來就不開朗的性格是再也難以活躍起來,看來命中注定是和沉默結緣了。可以說,童升那顆心有時比任何人都脆弱,但有時比任何人又堅強。堅強地走到今日,童升的心也是變得越來越脆。有時有苦有淚童升也不太喜歡傾訴,作為一個男孩,童升倒有了《紅樓夢》中林黛玉個性的味道。
這樣的男孩,這樣憂郁的氣質,還真是少有。就在童升的學校里,那也是自己獨樹一幟。在別人的眼中,童升怕是有點異類。當別人海闊天空之時,而他卻默默無聲。就像電視中的廣告所說,二十來歲的年齡,五十多歲的心髒。童升的心已經變老,不可否認,應該是這樣。
站在校門口,童升心中好忐忑不安。
夢清倒趾高氣揚,說出的話都是飄著。而童升的心卻撮得緊緊的。沒有這樣的經歷,童升倒顯得手足無措,心也跳的厲害。童升好久沒有開口,而是利用這段間隙,穩定穩定內心。‘肥貓’站在童升面前,人高馬大的,好不讓人生畏。夢清也是啷當著臉。顯著光彩給童升看。童升哪敢看,不看心就跳得厲害,要是再看,那心怕是要飛出來。
「我知道你們兩個很投脾氣,你說你們定親也不能就偷著定呀?」原原本本光明正大的愛情到現在卻冠以‘偷’字,也難怪,八成是夢清沒有參加他姊妹們的會議,那這樣說,也就很正常了,無足為怪。說就說唄!偷就偷唄,走到這一步,童升左右為難,嘴里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一個人要是嘴中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最好是別說什麼,不說什麼也就沒有什麼。童升就是這樣做的,表面的平靜,而內心卻翻騰的很,波濤洶涌,撞擊著心的礁石,濺起驚濤駭浪的浪花,滴落又濺起,濺起又滴落……朵朵飛揚的浪花里裹著不平靜的心緒, 當 當的響。哎,一句話,此時的童升不亞于神婆*果地躺在別人床上被人發現時的尷尬。一切都需掩藏,就是別說。
夢清話音剛落,‘肥貓’話音又飄起,「俺娘這不是要來學校里找,俺姊妹兩個這不是先來了。你說,也不能偷著呀?」還是偷。倒是‘肥貓’好像是大概是準確地說沒有參加姊妹們的會議。那就內心無愧光明正大始終跟著‘黨’走。
‘偷’了兩次,童升听來倒好像有了和夢茹偷情的味道。其實也就是這樣,要是兩人之間沒有那情,也就不必‘偷’了,那該早就各走各的。而現在維系兩人走在一起的還是那扯不斷理還亂的情,情意綿綿之時一切都是美妙的意境,像夢。
童升還就是生活在夢中,怕是很長一段時間也難以清醒。也許跟夢茹的結合走過太多的坎坷,夢茹知道童升的處境,童升知道夢茹的難處,兩人之間有了患難之交見真情的緣故,對于這份特殊的感情兩人彼此都十分珍惜,都不輕易言棄,有時偶爾觸及,兩人也是各自試探對方的口氣。
站在校門口,面對兩個人,童升心中也是左右為難,說了神婆就來學校鬧,不說一些話還就是說不清楚。要是有個小小的縫隙,童升一定就會鑽進去,鑽進去了,一切就平靜了,可以在地下睡個安穩覺,而現在可好,童升是卷著舌頭難說話,一切都是處于尷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