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件重要事兒要給她說一下,中午林大發邀請了他和證據張淑芬一起去海天大酒店吃飯的事兒。在河西省,約王純清和張淑芬這兩位煤炭局正副兩把手的老板不在少數,但能有幸邀請到他們的就只有林氏礦業集團的老總林大發、神府煤礦老板高虎虎和眼前這位徐老板娘風韻不減當年的任蘭了。
這三位但凡要請局里一二把手吃飯,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對啦,是王哥打電話叫你來的。」王純清一臉鬼笑,色迷迷的凝視著任蘭的粉腮白頸部。
「王局啊,打電話叫我來不會只是想這樣看我一下吧?」任蘭故意挑著眉頭,一臉*的看著他,與他色迷迷的視線交織在一起,讓醒了酒的王純清又有點醉倒了。
「王哥肯定是有事給你說的嘛。」王純清的手不安分的放在了任蘭黑色連褲襪包裹下的大腿上,「一件對你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任總,你肯定感興趣這件事。」
王純清一副迷醉的樣子,嘴角帶著邪笑,盯著任蘭貼身打底衫下那一對豐滿的*故弄玄虛賣關子。
官商之間的交往只有一種——利益,互相利用,彼此為伍。
任蘭見王純清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知道他又想要干什麼。王純清混跡官場多年,最大的缺點就是貪財,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任蘭曾在市委辦公室做過幾年小秘書,對官場之道早已熟透于心,善于察言觀色,好于抓住王純清的弱點,從中謀取自己所需的利益。每次的委身與他,都是一次暗中交易而已。
任蘭故意把王純清放在大腿上的手撥開了,神色嬌媚,說︰「王局啊,我可听說您今天中午和林氏礦業的老板還有張局一起吃飯了啊?」
她明知王純清叫來她就是因為這事,卻還故意套話,為的就是讓王純清知道自己也消息靈通。
王純清怔了一下,滿臉堆笑說︰「任總還真是神通廣大呀,王哥今天叫你來就是想給你透露一下內容嘛。」他一張肥手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不懷好意的撫模起來。
「那您就給妹妹說說唄,林大發請您和張局長吃飯,不可能只是吃飯嘛。」
「任總,你還挺心急的嘛。」
王純清的手游走到了她的棉質短裙里,一臉壞笑,說︰「張局向市委交了一份提案,是關于開發蒲村鎮煤礦的事。」
任蘭被王純清攬住腰,慢慢拉著躺了下去,斜著臉嫵媚地說︰「王局,這件事大家不是都知道嗎?」
「知道是知道,但是現在市委市政府已經同意開發那一塊啦,林大發早已經瞅中了,他想搞到開采權。」
王純清的手已經放在了她一對*上,一臉婬笑,「任總就沒有對那個礦有什麼想法嘛?」
「王局,您說呢?」
「放心吧,王哥知道你心里有想法,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把開采權搞到手的。」
「王局,你真懂我的心。」
任蘭翻過身在王純清臉上輕輕啵了一口以示感謝,當然僅僅親一口連王純清想要的詩人之一都滿足不了。就算王純清平時沒有實質性的對她有啥幫助,只要王純清一個電話,她還是回來煤炭局王純清的辦公室送「貨」上門,每次來之前她都要精心打扮一番,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性感一點,誘惑一點,只有每次給他不同的感覺,這種依靠才能一直持續下去。畢竟王純清做官到這份上了,什麼樣的口味沒吃過,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何況她都已三十五歲了。
「王局,您慢點嘛,弄疼人家了。」
王純清的手在她碩大豐滿的地方捏揣著,一張滿是口氣的血盆大嘴蓋在了她白女敕的脖子上貪婪的舌忝起來。
每次和王純清這樣,任蘭心里也都挺糾結的,關鍵是這男人肥頭大耳,一口黃牙,看著有點惡心,要不是有利用價值,她才不會這樣躺在他休息室的床上被他壓在身上肆意發泄*。
還好一點的是王純清已經快五十歲的人了,那方便的能力不比年輕小伙子,軟噠噠的,胡亂戳幾下就會完事,主要還是用手上功夫來發泄色欲。
每次明明和他在床上打滾時她會惡心,但還得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提起王純清的,讓他玩的高興一點。這當官的男人,最好的就是面子,她深知這一點。
王純清準備真刀實槍時,她閃開了一點,故意做出一副欲迎還羞的樣子,嬌滴滴的看著他,伸手從包里掏出了一只套子,張開紅潤的嘴,用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慢慢撕開,那一抹風情看的已經*焚身的王純清一陣興奮,但他也不敢亂搞,只能強忍住,等任蘭熟練的用嘴給他套上,再進行釜戰。
王純清進去的時候緊緊抓住了她的一頭時髦卷發,壓在她後背上,賣力的挺了一下,其實並不舒服,但她還是順勢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
一番雲雨頓時來臨。
「王局……你都這把年紀了……還這麼厲害……」
任蘭的一番適時恭維,說的王純清心花怒放,心想和這女人在床上,自己就像返老還童一樣,一下子能年輕十歲。不過年紀大了,他終歸還是有心無力,趴在任蘭光滑的脊背上,揪著她的頭發,賣力的哼哧了不到五分鐘,就繳槍投降了。
趴在任蘭背上,王純清喘著粗氣,肥肉堆滿的臉上掛滿汗水,心滿意足的笑著。
「王局,您可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啊,一有什麼消息就給妹妹說一聲,我這邊就準備資料。」
「任總你放心啦,還不信任你王哥啊,這幾年王哥答應你的事還沒有說辦不到的吧。」
王純清自以為是的笑著,從她背上爬起來,套上了襯衫,扣著扣子。任蘭伸手從床頭拿了紙卷,撕了一段紙,心細的給他擦了下面,也擦了一下自己下面,提上了連褲襪。
穿戴整齊,王純清下了床,在辦公沙發上坐下來,點了支煙快活的抽起來。任蘭跟著過來,在他大腿上坐下來,攔著他的脖子,嬌滴滴的看著他。三十五歲的女人了,身上散發的那種成熟的韻味不是小姑娘能比的了的。
「王局,您說您怎麼放著那麼多女敕草不吃,對人老珠黃的我感興趣呀?」
王純清咂了一口煙,悠然自得的吐了一個煙圈,眯著眼笑呵呵說︰「任總,你這是三十多歲的人啦,但身體還能黃花閨女一樣,比那些小姑娘在床上活泛多啦,跟那些小孩子玩,躺在床上動也不動一樣,就會哼哼的叫,搞的老子一點興趣也沒有。」
任蘭嫵媚的眨了一下*,那一抹風情無比醉人,似乎比王純清中午喝的茅台還勁兒大,讓他有點意亂神迷,有點迷醉。一雙肥大的手掌隨即又放在了她性感的大腿上,輕輕撫模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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