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里就張芬芬一個人,正在彎腰整理一些雜亂對方的東西,還是昨天那一身衣服,扎成一把的長發在肩膀上搭著,鬢角吹散著幾撮碎發,撅著,兢兢業業在整理倉庫的東西。
听見倉庫來人了,她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轉過臉去看,見是劉海瑞來了,還以為是專門來找她的,嘴角浮起一絲淺淡的笑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感覺被他看見自己這樣子有點丟人,站起來將襯衣衣角往下扯了扯,微笑著說︰「小劉領導,你來了。」
劉海瑞見她一個在倉庫,心里就有了邪念,問︰「芬姐,咋今天就你一個人在啊?那個胖姐呢?」
張芬芬淡笑著,說︰「她今天家里有點事,請了假沒來。」張芬芬說著朝劉海瑞走過去了。
劉海瑞嘴角露出一絲鬼笑,轉身一腳提上了門。
張芬芬昨天和劉海瑞在她家廚房的麥草堆里滾了幾滾,一顆寡婦的寂寞心靈被他給完全征服了,見劉海瑞的舉動,心里就撲通撲通亂跳,如鹿亂撞,呼吸的節奏都有點慌亂加快了,雙頰也不知不覺浮起了淡淡的紅暈。
劉海瑞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笑嘻嘻問︰「芬姐,昨晚睡的還好吧?」芬姐昨晚一心不想讓劉海瑞回去。
張芬芬垂頭挑起眼瞼偷偷看了她一眼,羞澀的說︰「還好,你呢?」
劉海瑞昨晚肯定是沒休息好了,半夜又跑到任姐家去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今天雙腿都在發軟,但他還是把持不住自己那年輕氣盛的邪念,詭異的笑著說︰「不好。」
張芬芬抬頭好奇的問︰「為啥呀?」
劉海瑞朝她跟前走近,兩人幾乎是臉挨著臉了。劉海瑞彎下腰,湊近她,直勾勾的看著她,那大眼楮黑眼眸看的張芬芬心里惶惶極了,都不敢直視她,嘴角蠕動著,露出驚慌的笑容,雙手緊抓住衣角在扯著,心里慌張極了。
劉海瑞的胳膊剛一伸起來,準備掏根煙抽,但張芬芬以為他是要抱自己,連忙擦著他的身體快步走到倉庫門前,快速的插上了門閂,背靠在背上,滿眼*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跟著轉過身,見張芬芬的舉動,心里樂呵的想,女人真是一口填不滿的井啊,男人抽煙喝酒上癮,女人倒是干那些歡愉的事情喜歡上癮,特別像張芬芬這樣獨守了好幾年空房的寡婦,嘗一次快活就上癮了。
劉海瑞鬼笑著,朝她走過去,張芬芬一臉的期待,喉嚨動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劉海瑞快要靠近張芬芬時,她的腳步也邁了出來,朝前走了兩步,等兩人近在咫尺了,她踮起腳,一下子勾住了劉海瑞的脖子,一張嘴蓋在了他的嘴上。
劉海瑞心里歡喜極了,攬著她的腰,橫這把她抱起來,「小劉,你要干啥?」張芬芬有點驚慌。
「芬姐,你說干啥。」劉海瑞一臉壞笑,攔腰抱著她,雙腿有點發軟,但還是抱到了倉庫那一堆沒拆掉塑料薄膜的沙發跟前,放在上面了扳著翻過來。
張芬芬自覺的撅起了。
……
「芬姐,疼不?」劉海瑞從後面深入的時候張芬芬咬著嘴唇叫了一聲。
「不……疼。」張芬芬緊咬嘴唇,強壓抑著內心的陣陣*,又不敢往大了出聲,擔驚受怕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芬姐,要不你躺著吧。」劉海瑞站在地上端著她,自個兒感覺有點吃力。
「沒事,就這樣,進的深一點。」
劉海瑞心想芬姐這胃口還挺大的,昨天上午見了到她時,一臉冰冷,連人理也不理一下,現在就在他身下了,感覺這女人們都挺假的,總喜歡裝出衣服清高不染的樣子,骨子里一個比一個騷。
劉海瑞在這邊倉庫里快活著,而藏匿在空調機和牆壁縫隙中的那台山寨手機,正在最大限度的發揮著它的作用,錄攝著王副局休息室里那香艷的美景。
張曉燕一閉上休息室的門,王副局肥胖的臉上堆起一臉壞笑,呵呵的說︰「曉燕,今天安排的工作繁忙不啊?叫你來我辦公室會不應打擾你工作呀?」
張曉燕即便百般忙碌,王副局是煤炭局的二把手,一人之下眾人之上,手握大權,她還能不過來嘛,再說她也是個事業心很強的柔弱女孩,一心想著將來能在煤炭局干到領導的位子上,一沒後台靠山,二工作能力連自己也懷疑,在綜合辦一天到晚就是傳閱一下文件,復印打印一下資料,這樣下去她要想升遷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不忙的。」她垂下頭,恬靜的說。
「曉燕啊,我問你個事情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