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正要往進走的時候,任蘭從門里面出來,手里握著手機正要給他打電話,劉海瑞一臉愜意的笑,叫了他一聲。
任蘭抬頭一看,嘴角洋溢著溫馨的笑,說︰「姐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你就來啦。」
劉海瑞說︰「蘭姐,你把你女兒也帶來啦?不會不好意思吧?」
任蘭臉上有點低落的神情,說︰「好不容易跟她吃一次飯,她還不願意,從小沒怎麼陪她,對我沒啥感情,哎!不說啦,進去吧。」
劉海瑞跟在任蘭後面走進瀟湘會館,上到二樓,來到包間門口,任蘭推開了門,劉海瑞在她身後跟進來,看見里面坐著的人是那晚在酒吧泡過的那個小妹妹,他驚了一跳。
難不成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是任蘭的女兒?難道我把她們母女兩個都給那個啥了?劉海瑞想著,感覺有點驚慌失措。
任婷正在玩游戲,還沒注意到劉海瑞,任蘭拉著木愣著的劉海瑞進來,笑著介紹說︰「這是我女兒任婷,這是我朋友劉海瑞。」
任婷本事隨意的抬眼,卻發現是劉海瑞,那晚在酒吧灌醉她,和她開了房做了愛天還沒亮就不見了的那個帥哥?任婷瞪大了眼楮,一臉驚訝,不僅說︰「怎麼是你啊?」
任蘭好奇的看看他們兩個,問︰「你們認識?」
劉海瑞心跳加快,忐忑不安,佯裝笑道︰「噢,不是,好像有次坐車的時候在公交車站見過一次面吧?是吧?」
劉海瑞心里驚慌的厲害,生怕任婷在她媽任蘭面前說出了真相,但他又一想,畢竟那晚發生那種事,她也不可能給任蘭說吧。
任婷瞅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不安,隨即嘴角帶著詭異的笑,點了點頭︰「有次搭公交車的時候他踩了我的鞋,還不給我道歉!」
劉海瑞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長長出了口氣,任蘭見狀,笑笑說︰「小劉,別緊張嘛,踩了就踩了吧,不打不相識嘛。」任蘭還以為劉海瑞是因為見了她因歉意才長出了一口氣。
任蘭拉開椅子,招呼說︰「小劉,快坐下來吧,你下午還上班呢,坐下來一起吃飯。」
劉海瑞瞅了一眼任婷,她低頭假裝看手機,實則偷偷的笑他。
劉海瑞挨著任蘭坐下來,告誡自己,在任婷面前一定不能對任蘭做出什麼過分的動作來,一定要表現得斯文一點才行。
坐定後,任婷用水汪汪的大眼楮掃了一眼劉海瑞,問任蘭︰「媽,你怎麼和他認識的呀?」
任蘭給劉海瑞把密封的筷碗碟拆開,對任婷笑著解釋︰「他呀,在煤炭局上班,是副局長的秘書,我因為公司的事兒常要往煤炭局跑,一回生二回熟了就。」
劉海瑞斟了杯茶給自己,抿了口,壓了壓神兒,假裝隨意的掃了一圈包廂,笑道︰「這包廂環境不錯。」實則是看了任蘭任婷母女兩一眼,在心里做著對比;任蘭成熟嫵媚,像開的燦爛的玫瑰一樣嬌艷欲滴,任婷則青春活潑,含苞待放,雖然打扮上看起來挺成熟,但那早被他經手過的扁平胸脯和和一臉的稚氣就看得出她年紀不大。
母女兩在床上,一個是風情萬種瘋狂而激情,一個是羞答答嬌滴滴欲迎還羞,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不同感覺,一個很緊,摩擦的有點生疼,一個略微有點松弛,但卻水多而滋潤。
劉海瑞突然覺得老天也算是公平的,讓他從小時候的嬌生慣養享盡人家富貴到成人後家業被封,落魄衰敗,卻讓他在得到一份高枕無憂的公務員工作時也艷遇不斷,更離奇的是竟然搞了一對母女花。不過他對蘭姐還帶著點那種迷戀的感情因素,對任婷純粹是那天工作落實後一心想找個雛兒慶祝的想法驅使下才灌醉她,扛著她去開了房打了一炮。
劉海瑞吃飯時不時偷偷看一眼任婷,覺得她挺放得開的,那晚的事兒好像沒發生一樣。心想現在女孩子也真是開放,才十七歲就去夜店里尋歡,也不怕壞人,他並不感到自責,他覺得那晚即便他饒了任婷,夜店里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肯定不會饒了她,還不如讓自己把她給*了呢。
任蘭給劉海瑞夾了塊排骨,問他︰「今天王純清那兒沒什麼動靜吧?」
劉海瑞想了下手機視頻里王八蛋和張曉燕說的話,就說︰「沒,我們領導今天問綜合辦了,還沒市委的紅頭文件下來。」
任蘭抿了口水,放下杯子,說︰「那就好,姐還怕王副局有消息了不通知我呢。」
劉海瑞臉上帶著鬼笑,說︰「怎麼會呢,我們領導和姐的關系非同一般呢。」
任蘭瞋了劉海瑞一眼,他臉上的笑容只有她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女兒在場,又不能表現的太過親密,就忍住了沒罵他,努了努嘴,說︰「你是你們領導身邊的女人,是心月復,姐那件事兒也要靠你透露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