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純清喝的有點高了,滿臉紅潤,「呵呵」的鬼笑著,靠近朱秘書,說︰「領導,想不到你胃口這麼大啊?哈哈」
朱秘書戴著一副近視眼鏡,長的白白淨淨,打眼一看就是個斯文人,但誰知道他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呢,一個不行,兩個也不行,還要一次性帶四個。
朱秘書輕笑了一下,說︰「老王,我玩的可都是小姐,你可就不一樣了,衛生間那個比我懷里這幾個要有味道多了吧?哈哈……」
王純清嘿嘿笑著,在朱秘書肩膀上輕輕一拍,說︰「我去叫她出來,咱們就散場,放心吧領導,套房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朱秘書懷里攬著四個打扮的妖艷的姑娘,四個姑娘互相用異樣的目光看彼此,偶爾嘴角擠出一絲輕浮的笑。
王純清起身準備去叫任蘭,一站起來就東倒西歪,朱秘書打發懷里的秘書趕緊去扶住他,搖搖晃晃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啪啪啪的拍著門朝里醉呼呼的笑著喊叫︰「任總!任總!你在里面干啥呢,這麼久還不出來啊!朱秘書要走啦,快點出來啊!」
任蘭在里面摁了一下抽水馬桶,裝作才上完廁所,站起來,心想王八蛋的老婆怎麼還不來呢。
正想著,包廂門 一腳被人踹開了,王純清的老婆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擺出一副罵街的姿勢,一臉怒火沖王純清罵道︰「你個王八蛋!你給我說你今晚去省里出差,你個王八蛋騙老娘,跑到這里*快活來啦!」
罵著沖上去揪住王純清的耳朵,已經半醉的王純清一听這震耳欲聾的罵聲,立刻驚醒過來,一臉慌張,被她揪著耳朵朝外拉著,乖乖的一點也不敢反抗,口里哀求說︰「老婆,疼,快松開,疼,丟人的很,快松開。」
「你個臭不要臉的還知道丟人!背著老娘跑這來花天酒地!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王純清老婆一身肥膘,塊頭比王純清還高大,揪著他耳朵幾乎將他提在半空了。王純清只是嗷嗷叫著懇求︰「老婆,我這是陪我們領導出來放松一下,快別這樣啦。」
「老娘才不管啥狗屁領導呢!你背著老娘在這花天酒地和小姐摟摟抱抱就不行!跟我回去!」她拖著王純清像牽著一只不听話的狗一樣,磨著出了富豪夜總會。
朱秘書是個衣冠禽獸的膽小鬼,一直等王純清老婆罵罵咧咧拉著他離開後,才手忙腳亂的帶著四個小姐出了富豪夜總會。
包廂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音箱里傳來的歌聲。
任蘭才從衛生間里出來,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喝了口酒,回想著這些年自己為了復仇而付出的東西不光是自己的,還有已經無法找回的愛情了。自從她踏上這條為了復仇而出賣的道路後,她就覺得自己已經變得很骯髒了,下半輩子肯定不會再有哪個男人真正的愛自己了。
她看見桌上王純清遺留下來的香煙和打火機,竟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點燃,吸了一口就嗆得連連咳嗽,忙喝了口飲料。想到劉海瑞還在家里,明天他還得上班,就起身出去,在前台簽了單,徑直走出富豪夜總會大門,開上車回去了。
回到家時劉海瑞已經在客廳里坐著了,任婷一直和他賭氣,鑽在房間沒出來。任蘭感覺劉海瑞這小伙雖然有點色,但很幽默,對她也挺誠實的,問他︰「海瑞,婷婷呢?」
劉海瑞說︰「在房間呢,睡覺了吧。」
任蘭月兌掉外套掛在衣架上,里面穿著緊身的打底衫,那一對豐碩的蓮房高高聳著,甚是誘人,但劉海瑞只是看了下,這幾天釋放了太多,他都有點虛月兌了,坐在沙發上感覺雙腿都在發抖。
任蘭走過來鬼笑著,並沒有坐下,而是給他使了個顏色,小聲說︰「小男人,去我房間。」
劉海瑞被任蘭嫵媚的風情吸引住了,就起身跟著她進了房間,任蘭把房門一反鎖,眼神火熱的直視著他,問︰「小男人,想姐沒有?」
劉海瑞見她臉色紅潤,知道又是去喝酒了,沒正面回答她,而是問︰「蘭姐,今晚又去應酬哪個領導啦?」
任蘭靠在門上,豐潤的嘴唇微微張著,直勾勾的凝視著他,沒回他的話,少婦的春心已經騷動,等待這個壯實的小伙來滋潤她。
劉海瑞實在是筋疲力盡了,看見任蘭的眼神反倒有點害怕,笑著說︰「蘭姐,干嗎這樣看著我啊?」
任蘭杏眼含情,眸子直勾勾的凝視著他,嘴角微微蠕動了下,喉嚨動了一下,還是沒回答他,渴望的表情讓劉海瑞有點難以招架,擠出一絲鬼笑,說︰「蘭姐,別這樣看著我呀,看的我心里發毛。」
任蘭豐潤的嘴唇輕輕開啟,擠出幾個字︰「小男人,你過來。」
劉海瑞假裝不知所以,瞪大眼楮,一臉惑然,任蘭丹唇微動︰「過來。」
劉海瑞見任蘭的表情似乎要吃了自己一樣,挑著眉,緩緩靠近任蘭,她果然像發情的*一樣撲上來掛在他脖子上,性感丹唇蓋住了他的嘴,帶著酒氣,用舌頭拱著劉海瑞緊閉的雙唇,含著他的嘴唇吸。
劉海瑞又一次把持不住了,被她激烈的舉動點燃了熄滅的*,攔腰抱起任蘭,走到床邊,甩到床上,如狼似虎撲上去壓在她身上,卻被任蘭翻身上來把他壓在了身下,兩人緊抱一團,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打起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