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估模著九月中旬煤炭局應該就會在網上發布招標公告了。
任蘭收到劉海瑞的信息,心里就籌劃著投標的事情,連忙從劉海瑞家里起來,連牙也沒刷,洗了把臉,就出去開車直接朝她的新茂礦業集團公司的總部去了。開始著手準備標書編制工作,畢竟離公告日期很近了。
在政治形態和官商關系較為復雜的榆陽市,誰能先得到消息著手準備,誰就能佔得先機,畢竟榆陽市除了任蘭、高虎虎、林大發這三個人的煤礦集團大型一些,還有很多小一點的煤礦集團,不排除在高虎虎和林大發這兩攔路虎之外會突然殺出幾個小煤老板的聯合體投標。
劉海瑞低頭發完最後一條信息,辦公室門 一聲就被推開了,他正疑惑著誰這麼大膽呢,只見張淑芬的秘書李菲菲一臉傲氣的走進來了。
劉海瑞忙起身迎上去,呵呵笑著,一語雙關的恭維說︰「我就說誰這麼大膽連王副局辦公室門都不敲就直接進來啦,原來是領導來啦。」
劉海瑞的話說的字字帶刺,卻讓李菲菲挑不出毛病來,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努了努嘴,瞪了他一眼,問︰「王副局呢?」
劉海瑞嘴角擠出一絲滿足的笑容,說︰「王副局在休息室。」
李菲菲翻了劉海瑞一眼,踩著高跟鞋咚咚的走到休息室門前,叩了三下門,說︰「王副局,張局叫你去她辦公室開個會!」
王純清今天心情不好,連門都沒看,在里面直接應道︰「知道了,馬上過去!」
李菲菲轉身走時,又斜睨了一眼劉海瑞,那輕挑驕傲的眼神,好像看不起劉海瑞這個秘書一樣。
劉海瑞看著她扭著*離開,心想,李菲菲你別忘了!你也只不過是個秘書!沒資格用那種不齒的眼神看我劉海瑞,總有一天我劉海瑞要你躺在我身下歡叫。
王純清過了片刻,夾了筆記本從休息室出來,瞥了在假裝看資料的劉海瑞,話也沒說,直接出去了。
劉海瑞覺得山寨機今天是不會有什麼斬獲了,就從空調機下面的縫隙拿出來,關上辦公室門,坐在老板椅上又欣賞起里面那些美妙的場景。看見王純清那短小的家伙,他就覺得好笑,跪在文倩圓潤高蹺的白後面,舉著那短小的家伙一臉焦急,怎麼弄都弄不進去。
百無聊賴的度過了一上午時光,中午下班時王純清還沒回辦公室來,劉海瑞就想幾個領導肯定又是出去大吃嗨喝了,等了一會,還不見回來,就起身鎖上門下樓去食堂吃飯。
走道一樓樓梯口,迎面撞上了張曉燕,劉海瑞鬼笑著問她︰「美女,今天下班後有事沒啊?」
張曉燕以為他又想脅迫自己就範,兩眼冒火,怒目而視,兩頰因生氣顯得有點微微的紅潤,罵道︰「劉海瑞,你無恥!」
劉海瑞「呵呵」的壞笑著,說︰「我又沒說下午要你干啥,你干嘛那麼激動呀!」
「下流!」張曉燕丟下一句話,就扭頭走進了綜合辦。
此時煤炭局大多數人都吃完了飯,有宿舍在這里的都往宿舍去休息。劉海瑞肚子有點餓了,就沒去綜合辦再逗張曉燕了,直接去了食堂,里面人很少。
走到門口的時候見里面只有胖女人和張芬芬兩人,打著飯蹲在地上,手里攥著饅頭,已經快吃完了。
張芬芬隨意的斜了一下臉,見劉海瑞出現了,心里就有點期待。
胖女人吃完最後一口饅頭,催促說︰「芬芬,你吃快點呀。」
張芬芬說︰「你不等我了,你先回去吧。」
胖女人端著碗筷起身說︰「那我先走了啊。」
張芬芬道︰「嗯。」
胖女人走到門口迎面踫上劉海瑞,滿臉堆笑問長問短︰「領導才來吃飯啊?」
劉海瑞對她不屑一顧的點了點頭,沒再理會,徑直走到食堂窗口,打了一份米飯兩樣菜,端著盤子從張芬芬身邊走過時說︰「芬姐,過來坐著吃,別蹲著了。」
張芬芬端著碗筷起身跟在他後面過去坐在了飯桌上,怯生生的抬起眼瞼瞅了一眼劉海瑞,又羞澀的低下了頭。
劉海瑞見芬姐這般羞赧的樣子,倒是很喜歡,他就喜歡芬姐平時那沒見過世面的老實巴交的樣子,男歡女愛時又矜持又激情,真是一種很獨特的感覺,讓他很受用。
食堂師傅出來收拾桌子,對張芬芬開玩笑說︰「喲,張芬芬,你今個還坐上了領導的桌子啊?」
張芬芬立刻一臉羞澀的紅了臉,低微的身份讓她在劉海瑞面前感覺很無地自容。
劉海瑞板著臉轉過去,對食堂師傅冷冰冰說︰「誰說這桌子只有領導能坐啦?現在食堂都沒人吃飯了,還不準別人坐啦?」
食堂師傅知道劉海瑞是王副局的秘書,肯定有點神通,不敢得罪,就笑眯眯的說︰「開玩笑開玩笑的,領導您別生氣。」灰頭土臉的躲到一邊去收拾餐桌了。
張芬芬見劉海瑞為她出頭,抬起臉感激的看著他,小聲說︰「小劉,一會去倉庫好不?」
劉海瑞知道芬姐又來癮了,他已經兩天沒和芬姐纏綿了,這農村少婦的身體讓他有點迷戀,于是就鬼笑著點點頭︰「嗯。」又擔心問︰「那個胖女人不去倉庫?」
張芬芬低聲說︰「她中午回去午休了。」
劉海瑞于是就壞笑著直勾勾凝視著對面這個成熟風情的農村少婦,心里灌滿了邪惡的想法。
張芬芬已經吃完了飯,在等劉海瑞,突然劉海瑞電話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蘭姐打來的,給張芬芬說︰「芬姐,你先過去,我一會就來。」
張芬芬期待的對他點點頭,就端著碗筷走了。
劉海瑞這才接上電話,躲到食堂外面去和任蘭說話。
「海瑞,謝謝你啊,給姐說這麼重要的事兒。」
「應該的,誰叫我是蘭姐的小男人呢,哈哈」
「呵呵,姐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你最近再幫姐盯著點,看有沒有擬定成兩口礦井後作價方面的東西。」
「放心吧,要是有,我一定給蘭姐說,我會留神的。」
……
劉海瑞接完任蘭的電話,就沒再回飯廳,雙手插兜,興高采烈的吹著口哨朝倉庫走去,心想,風情不拘一格的農村少婦張芬芬正在倉庫里焦急的等著我呢。
劉海瑞滿懷期待的踱著步子繞過辦公樓,開到了倉庫門口,見倉庫門關著,正欲伸手敲門,突然就听里面傳來一個女人「啊」的一聲,接著傳來芬姐驚恐躁動的聲音︰「處長……別……別……」
劉海瑞一听就知道是芬姐在里面被人欺負了,他豎起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听,听見後勤處處長壞笑著說︰「張芬芬,你只是個臨時工,你要是不答應我,哼哼,後果你知道,你還有小孩在念書,你需要上班需要掙錢,對吧?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處長……別……別這樣……」里面傳來張芬芬膽顫的聲音。
「你就答應了我吧!」但听後勤處處長冷笑著說道,隨即傳來張芬芬極其恐慌的尖叫聲︰「啊,處長,別,別月兌我衣服……衣服撕爛了!」
「你叫吧,中午大家都午休了,你在倉庫叫破喉嚨也沒人應的!哼!自己月兌還是我月兌啊!」
「啊!處長——」張芬芬的呼叫聲被打斷了,只能微弱听見她掙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