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林酒店開了個房,劉海瑞架著李菲菲進去,將她架到床邊,慢慢的放下來,月兌掉了高跟鞋,將她在床上擺好,就迫不及待的壞笑著爬上了床,扳過她,解開了深藍死西裝外套的扣子和腰上的那條瓖著水鑽的紅色腰帶,又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條紋襯衫的扣子,不等他撥,那呼之欲出的蓮房就將襯衫撐開花落到了身子兩旁,露出一片潔白如玉的肌膚,黑色瓖有蕾絲花邊的bar只能包裹住二分之一的蓮房,另一半已經從邊沿滑出來,那*的尖尖羞澀的向他招手。
劉海瑞已經欲罷不能了,嘴角浮起得逞的壞笑,用手指伸進她紅潤的嘴唇里,感覺濕滑極了,于是就……就騎在李菲菲的上半身,一手托起她的臉龐……他是要干什麼呢?……嘿嘿,讓你這個煤炭局第一美女秘書來嘗嘗更怪的味道吧……
哇!劉海瑞感覺太舒服了,那舌頭柔軟極了。
……
次日是周末,不用上班,劉海瑞一直睡到了日曬三尺桿頭才醒來,揉著惺忪睡眼,見身邊的煤炭局第一大秘書李菲菲光溜溜的蜷縮著身子還熟睡,就下床去衛生間撒了個尿,洗了個澡。
從衛生間出來是,劉海瑞見李菲菲坐了起來,長發披肩,一臉倦容,杏眼圓睜,因生氣兩頰顯得微微紅潤,說︰「劉海瑞,你下流!」
劉海瑞愜意的笑著,朝她邊走邊說︰「領導,我怎麼下流了啊?」
李菲菲反正不是處女了,被劉海瑞上了,心里倒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只是覺得劉海瑞上了她,讓她有點沒面子,生氣說︰「你昨晚是故意把我灌醉的!目的就是想和我發生關系!你真卑鄙無恥!」
劉海瑞走過去坐在床邊,笑眯眯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李大秘書,我怎麼就無恥了啊?我昨晚也喝多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
李菲菲掀開被子,看見床單上幾塊濕痕,板著臉說︰「劉海瑞,你還裝蒜!你敢說你昨晚沒怎麼我?你看看床單上是什麼!」
劉海瑞故意湊過臉去看,沉著的說︰「是什麼呀?是你流出來的還是我流出來的啊?我可流不出那麼多啊。」
事已至此了,李菲菲生氣也沒用,于是就用命令的語氣說︰「劉海瑞!昨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不準告訴別人!」
劉海瑞笑呵呵說︰「肯定了,我又不是傻子,還會告訴別人這個啊。」
李菲菲見他一臉得意地笑,威脅說︰「劉海瑞,你要是敢告訴別人,以後我就不會讓你在煤炭局有好日子過!」
劉海瑞故意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我好怕啊……你就不怕我把昨晚我們兩個親熱的場景拍下來嗎?」
李菲菲一听,立刻擔心起來,氣呼呼拿起枕頭砸向他︰「劉海瑞,你真卑鄙!快刪掉!不然只要你還在煤炭局上班,我就會想辦法整你!」
劉海瑞一臉沉著冷靜的表情,不緊不慢的笑著說︰「李菲菲,你覺得是你整我重要,還是我把昨晚那些鏡頭公布出來重要啊?」
李菲菲見威脅不了他,就服輸了,懇請說︰「劉海瑞,我求你了,千萬不要給別人說,把那刪掉行嗎?」
劉海瑞呵呵笑著,說︰「那我們再來一次吧。」他昨晚是在李菲菲醉態下快活的,沒有感受到李菲菲的熱情,倒是很想能在她清醒狀態下,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于他。
李菲菲瞪了杏眼說︰「劉海瑞,你休想了!」
劉海瑞挑著眉頭壞笑問︰「真的嗎?一點都不怕?」
李菲菲見他沉著的神態,心里有點擔心,畢竟她在煤炭局是第一秘書,為了以後的前程,她只能自認倒霉了,有點不服氣地和他討價原價說︰「那就一次!做完了你把那刪除掉!」
劉海瑞還像對付張曉燕一樣,如法炮制,看著李菲菲乖乖的趟下去,扭過頭,說︰「劉海瑞,快點做吧,做了我還有事。」
「這種事能急嘛?你越是心急我越會完不了的。」劉海瑞狡詐的笑著,靠近了她,在她清醒狀態下,撫模著這嬌女敕白皙的身段兒,細細的欣賞著完美無瑕的身材,用指尖在她的一斤圓潤豐滿的白肉上輕輕劃著,李菲菲也是個年輕姑娘,怎受得了這種奇癢難忍的感覺呢,身子微微顫抖著,感覺身上像是爬了千萬只螞蟻一樣,心慌慌的亂跳,真想讓劉海瑞快點爬上自己的身體進入進來。
劉海瑞偏是不緊不慢,一寸一寸的撫模著她白女敕無暇的肌膚,嘴角帶著邪笑,心想,看你有沒有感覺,還能矜持到什麼時候去。
「劉海瑞,你快點好嗎?」李菲菲忍耐不急了,急促的呼吸著說道,「好癢啊。」
劉海瑞得意的笑了下,心想你還是有感覺了啊?哼哼,但他還是沒實質性行動,從上往下游走著手指,在她白女敕的大腿內側輕撫起來,李菲菲實在難以忍受這種被掏心的感覺,終于轉過頭,伸出胳膊一下子勾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勾到她嘴邊,激烈的咬起了他的嘴唇……
一直纏綿到了快退房時間,劉海瑞打住了,並沒有釋放出來,而是積攢著,因為他下午還要聯系任蘭,給她一點重要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