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國彪從包里抽出皮夾，抽出幾張鈔票數了數。「這是一千。」塞到陳佳妮的手里，也不失時機地模了模陳佳妮軟乎乎的胸部，陳佳妮靠了靠自己的身子，那熊掌一樣的粗手又向下撩起裙子，貪婪地在那芳草地之間模了一會，濕濕的弄了自己一手，陳佳妮申吟了幾聲，但她把握得很有尺度，說了一聲好了，下了車就跑著回了家。
還好，老公果然還沒回來。
雖然焦玉沒那麼心細，但她還是不能把何國彪的氣味留在自己身上，月兌去衣服洗了洗，穿上睡衣，里面光著，躺在床上等著老公回來。屋子不大，但剛結婚的他們，有個自己的房子就不錯了，陳佳妮做夢都想有個自己的大房子，但焦玉是沒這個能力了，她就沒看出這個公務員有多大的發展，就是說，他不是當官的料。一個沒什麼發展的小公務員，其實挺悲慘的。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焦玉愛的是打牌，就像老公從不曾管過她平時都在干什麼一樣，她對老公這個喜愛也從不干涉。今天又是這樣，焦玉打完了牌又去喝了酒，看來今天他是沒輸，興高采烈地在陳佳妮的身上模了一通︰「哈，老婆，這是在等著我呢。」
這是焦玉的習慣性語言。他要是輸了，回到家就是抽煙，完了就是倒頭就睡，要是贏了，就又是秧歌又是戲，她也就成了他發泄的玩物。她也喜歡他這樣做，似乎這樣一來，她心中的就不那麼感到對不起老公了。
今天又是這樣。陳佳妮故意噘著嘴。「哼，想的美。光想著玩，老婆也不要得了。」
「那怎麼行。我現在就要你。」
「喝了酒別踫我。」
「酒色酒色，喝了酒才喜歡色，我不喜歡別的色，可老婆的色我是最最喜歡的，你是天下絕色。」
「除了甜言蜜語，就不知道干點正事。好了，不難為你。去，把自己洗干淨了，一身的煙味，那棋牌房的味都跑你身上來了。」
「好的。」焦玉把自己扒光，就嘩嘩地沖了一陣又來到她的跟前，摟著陳佳妮一頓親，「今天還行，沒輸。除了玩兒點，我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我沒說你不好啊。你玩麻將也比去泡小姐養情人好不知多少。賭一半，嫖全爛，要是養情人，你就是把我賣了，也不夠填那窟窿的。打點小牌要是沒錢，我給你點。」陳佳妮嬌昵地說。她深知如今女人的貪婪，那身子可不是白送的。
「好啊。你能有多錢給我啊？」
「那里有一千，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