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鐵力那膨脹的荷爾蒙發出的申吟,在車里回蕩後的余音,讓還沒經過這樣陣勢的貝貝,一時間感到無所適從,從胸腔里發出的巨大轟鳴,像是輪胎撒氣後,一種委屈的干嚎。
應該說,貝貝是和陳佳妮完全是不同類型的兩種女人,陳佳妮的精力都放在了男人身上,男人的錢包就是她的錢包,而貝貝卻還是個純潔的女孩,她不僅沒踫過男人,甚至還沒讓男人踫過自己,當馬鐵力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里,觸模到她的肌膚,直至抓到她那兩只還未向男人展露過的時,說不出來是羞怯,還是憤怒,她只是感到自己是沒主意的,也是備感驚訝的,她不知道還有這樣大膽的男人,尤其是這樣讓她感到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也知道男人都是這樣,但輪到自己被男人的大手侵略時,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你……不要的啊。」
她的請求像是苦澀的申吟,對馬鐵力完全不起作用,就如同手上握著寶貝,哪有放手的道理?
「真是太美,太舒服了。」
馬鐵力在幸福的嘆息,一個中年男人的幸福,一個得到了美好的幸福。這樣的記憶已經太過久遠了,不,他就沒有這樣的記憶,就連自己的老婆年輕的時候,模上去,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人和人的身子會是一樣的嗎?就跟人和人的腦子是完全不同的,是一個道理的。
貝貝也知道這個男人是不能輕易的放松。揉,搓,捏……那只大手把自己胸前的兩坨肉弄得發疼,但她與其說是忍耐著,不如說是給這個高貴的男人留著情面。她只希望他的手能青些,再輕些。
官人的優越,似乎體現在所有的地方,這些美貌的女孩,更是讓這些官人喜歡的尤物,他們覺得這些女孩,就是老天為他們預備的珍品,想拿過來把玩,誰都不敢阻攔似的。但馬鐵力跟佔新鋼不同,為了保重自己的身體,他其實很少踫女人,就連自己的老婆,他也已經幾年沒上身了,老婆肥粗老胖,尤其是小月復下面的地方,似乎是豐收後的棉花包,怎麼弄,都填不滿那個空洞的東西,他早就沒了性趣,再個是自己的身體不好,他不想做這樣無謂的犧牲。
可今天他被佔新鋼刺激的,又感受到了男人的激情,尤其是藍島醫院無意中給他送來了貝貝這樣的女孩,他不去親熱,似乎都是不行了。
作為人事局長,他見到的女人太多了,想上什麼樣的女人,幾乎不用自己費什麼心思,可他不想讓自己做個被女人操縱的男人,再說他喜歡賭,他覺得賭場才是刺激的,干女人那個肉窟窿,又消耗體力,又浪費感情,實在沒什麼大意思。
也許是幾年的壓抑和積累,也許是貝貝這個單純而美麗的女孩,太讓他喜歡,這個人事局長今天又一次意識到自己還是個男人。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踫女人了,但他的手模到貝貝胸前那兩坨飽滿挺實的女乃*子,他激動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太美了,剛出爐的小面包似的,怎能是老婆那「棉花包」所能比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