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培根想,好一個放得開,想的明白,這就已經把他推到不仁不義。
這件事讓一個知識女性知道,總是抹不開的,田培根就支吾著說︰
「我以為就是帶著她們去陪酒,可都是聶為出的主意……」
李紫煙眼楮一瞥,說︰「你還埋怨聶主任?你應該感激他才對,是他發現了問題,你不讓佔新鋼得到陳佳妮,我們以後就沒戲了,那是個什麼東西,誰還不知道?」
田培根笑著說︰「好,你能這樣說,我還真的把心放在肚子里,不然我總感到像是吃了蒼蠅,咽不下,又吐不出。」
「你盡管吧心放在肚子里。現在我感覺我們醫院是有救了。」
「可我覺得自己是做了什麼壞事兒似的。」
「你就別裝了,你以為你說這樣的話,我還能安慰你?我可以告訴你,陳佳妮是喜歡這樣做的,你知道嗎?」
田培根大感疑惑︰「她怎麼會……」
「陳佳妮有個情人,但那人什麼也不是,她現在就是想換個情人,好給她帶來些實際的利益。就是說你幫她完成了這樣的願望。他們居然就在……」
「哈哈哈,她把這個也說了?」田培根大笑起來。
「陳佳妮說,他們就在野外的石板上,讓佔新鋼……我說不出口。」李紫煙臉熱了起來。
「讓他……干……」田培根斷章取義地說。
李紫煙伸手在田培根的身上擰了一下︰「胡說。真是粗野。」
「哈哈。」田培根放肆地大笑起來。他猜測就是這樣,這個陳佳妮真有兩下子,在野外撩起裙子就讓干,在青山綠水之間,在微微的清風吹拂下,倒真是別有風味。
雖然這樣的獻身精神多半是為了自己,但她能听從他的安排,他還是應該感激她才是。
「你笑什麼?你都這樣安排了,還笑話人家干嘛?」李紫煙嚴厲起來。
「我不是笑話,我只是覺得我那麼缺德似的。」
李紫煙說︰「那你就缺德吧。」說著也笑了,「陳佳妮還真是有心眼,看到佔新鋼已經迷上了她的身子,就讓他寫了個字據,這樣佔新鋼也就不能反悔了。」
田培根嘆息地說︰「真是想不到啊。」
「也沒什麼想不到的,她自己又得到了想得到的,又在工作上幫了我們,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兒?你就高高興興的才是。反正我今天為你高興,我就是想跟你喝幾杯。」
李紫煙早不是辦公室的古板,儼然風月場上的女人,一抬手一顰笑都帶著浪勁兒,田培根不受刺激都不行,本來他那剛剛恢復的功能,現在就很不老實地頂在了雞架門上,真想停下車,找個地方,把這個似乎就想勾引自己的副院長按到,好好地在那里,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