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在實習的同時,還積極準備著研究生的考試。經過自己的刻苦和努力,喬希終于考上了本校的碩士研究生。
喬希的導師是醫學界著名的學者馮教授,馮教授對神經系統病變很有研究,是治療這方面疾病的專家。馮教授在北京乃至全國的醫學界都有一定的知名度。常被北京的各大醫院請去解決一些醫療難題。馮教授在北京協和醫院很受醫生和護士們的敬重。
當半年的實習學習快結束的時候,喬希才知道自己的導師是馮教授。而在她報考研究生之前,就早已對馮教授很敬仰了。能跟這樣一名著名的老教授完成自己的研究生學習,喬希感到很慶幸。
對喬希來說,自己只要繼續完成自己自己的學業就行了,還不必面對畢業分配的抉擇。而其他同學越是臨近畢業,越是人心惶惶不穩定,都不知道自己以後將要面對一種什麼樣的工作環境。
孫波鈴和周小軍經過半年多的深入接觸,已發展成一對難分難舍的戀人了。孫波鈴來自內蒙古的赤峰市,周小軍來自美麗的哈爾濱,兩個人很有可能分配不到一起。
兩個人都想去美麗的哈爾濱參加工作,分配志願書上全部填寫的是要求去哈爾濱工作。周小軍的父母也在哈爾濱做著努力,積極地為兒子和兒子的女朋友聯系著接收單位。雖然經過多方面的努力,孫波鈴和周小軍同去哈爾濱的願望幾乎已成定局了,可不到畢業分配的那一刻,孫波鈴的心里就不塌實,總是有一種擔心。
經過半年多的時間,彼特和喬希的關系也更進了一步。由于喬希要參加研究生的考試,半年多來她的學習一直很緊張,所以兩個人很少出去約會。彼特總來學校看喬希,而每次總忘不了給她帶一束玫瑰花。彼特盡量多地去接近喬希,而又盡量不影響喬希的學習。每逢周末兩個人也會一起出去吃晚飯、看電影、听音樂會……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彼特對喬希總是細心地呵護和寵愛,讓喬希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彼特嬌慣著的小女孩兒。
喬希在北京醫科大學的校園里是很出眾的,她被男同學私下里稱為北京醫科大學的校花。當然喬希在北京大學里也是一個知名人物,幾乎沒有人不認識她的。人們也知道一位年輕英俊的外國老板在追求喬希,每次來的時候都會給她帶一束玫瑰花。
玫瑰花對這些還在校園里求學的清貧學子們來說,簡直是一種奢侈品,他們不可能用它來追求自己心愛的姑娘。有些調皮的男孩兒戲稱喬希為玫瑰小姐,一方面說她總能收到彼特的玫瑰,一方面的意思是說她高貴得像玫瑰一樣,對他們來說高不可攀。
喬希在與彼特的接觸中總有一種甜蜜溫馨的感覺,她越來越喜歡和彼特在一起了。彼特的玫瑰花已成了她們寢室里生活的一部分,她們宿舍的桌子上總擺著鮮艷的玫瑰花。姑娘們還買了一個漂亮的黑色花瓶,這樣那常開的玫瑰就更成了她們宿舍里最美麗的風景了。
喬希和彼特在一起的時候,就怕與他相對而處,每一次當彼特那雙棕色的眼楮與她對視時,她都禁不住地心跳加快,像是通了電一樣。喬希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彼特了,她發覺自己已不由自主地愛上了彼特。只等著彼特向自己表達他的感情了。
彼特細心地為喬希做著一切,從他的眼神里、舉止間,都流露出他對喬希的那份深情,可他一直也沒有用言語明明白白地告訴喬希。喬希就一直用心在等待著他的表白。
喬希和同學們最近都在忙著寫畢業論文。一篇畢業論文對喬希來說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沒用了多長時間她就寫好了。
這幾天喬希沒什什麼事,就決定上街買些禮物送給同學門留個紀念。
還有幾天畢業分配方案就要公布下來了,到時候在一起學習生活了五年的同學們就要天南海北各奔東西了。想到這些,喬希就有些傷感。她想為同學們選一些有意義的禮物,這種禮物既實用,又可以長久保存,還能讓同學們一看到禮物就想起了她。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給同學們買些什麼。她決定先上街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東西作禮物。
其他的同學都還在忙著寫畢業論文,孫波鈴也顧不上陪她一起上街,她只好一個人上街了。喬希坐公交車去了王府井大街,轉了一大圈,也沒有看到可買的東西。
彼特的公司就在王府井大街附近,喬希想約彼特一起吃午飯。可又不知道彼特在不在公司里,她就在附近的公用電話亭給彼特打電話。
彼特正在公司里忙著,接到喬希的電話很意外,喬希還沒用主動約彼特吃過午飯呢。他非常高興,在電話了問︰「希希,你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開車過去接你。」
喬希說︰「我在王府井大街街口的公用電話亭。」
喬希放下電話沒多久,彼特就開著他那輛紅色的寶馬跑車到了。喬希拉開車門上了車,隨手把車門拉緊。說︰「每次都是你請我吃飯,今天我請你吃午飯。你想吃點什麼?」
彼特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吃什麼都可以。你拿主意吧。」
喬希想了想,說︰「我們去吃快餐吧。我還想再去西單轉一轉。我上午把整個王府井都逛遍了,也沒找到我要買的東西。」
「你想買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費勁?」彼特微微偏過頭來問。
喬希說︰「五年的大學生活就要結束了,同學們就要各奔東西了,也許有些同學今生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了。我想為同學門選些有意義,又有保存價值的禮物,可我卻不知道買些什麼東西送給同學們。彼特,你幫我想想,買些什麼禮物好呢。我能與同學們一起學習生活了五年的時間,這是我們彼此之間的一種緣分。我的這些同學來自祖國的大江南北,他們也將要走向祖國的四面八方。想到一起學習生活了五年的同學們就要各奔他鄉了,我的心里就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