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還有幾步路就到他書房門口了。
舒暢卻又停住了腳步,轉身就‘咚咚咚’的走開了,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去了。
弄的坐在書房書桌前的蘇信,本來就皺著的眉頭,在听到清脆的高跟鞋又遠去了後,更加的臉色陰郁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的心緒總是感覺不安寧。
尤其是早上十點鐘給舒暢打過那個電話之後,心情就沒有平靜過。
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這種情況在他身上還從來沒有過。
以至于那股子煩躁,令他自己都壓制不下來。
等到好不容易推掉了好幾個午餐邀約,回到家來,發現那個他讓她乖乖在家等她回來的听話老婆,竟然破天荒的不在家後,火氣也就更加大了起來。
只有他自己知道,打那個電話過去給舒暢的時候,他有多麼壓抑自己不在電話里就沖她發火。
沒想到卻被她輕飄飄一句岳母叫她回去吃飯,給她提前慶生的話語給堵了回來。
這才想起,明天竟然已經是三|八婦女節了,而這一天不但正好是他這個老婆舒暢的生日,還是他們倆的結婚紀念日。
再想起他今天回來,原本想與她說的離婚的事情,蘇信頓時自己也覺得實在選了一個糟糕的日子。
他是商場上叱 風雲的精英,選擇在最有利的情況下談判,以達到勝利的終極目標是他慣常的手段。
這一次顯然是他失算了。
這也實在是怪他把這個妻子,這段婚姻忽略的太徹底,不然的話,類似今天這樣的失誤,是絕對不會犯的。
看來,離婚的話題,今天,起碼此時此刻不能再拿出來說了。
只是不說這個,他不知道他自己坐在這里等著舒暢回來,又能跟她說什麼?
蘇信煩躁的一再的看手表,整整十五分鐘過去了,舒暢也沒到家,離她電話里所說的十分鐘,已經超出去了5分鐘。
而他最恨人遲到!
心里對舒暢,這個他父親還有家族強加給他的妻子,更加的沒有好感。
若非他有個常務副市長的父親,他蘇信又怎麼會娶這麼嬌氣的花瓶回來?
整整等了半個多小時,他終于听到了汽車的聲音,也隨後听到了高跟鞋踩在了走廊上的聲音。
他終于沉下了臉,準備著只等她一推開門進來,就嚴厲冷淡地教訓她幾句,也為過幾天再和她提離婚做鋪墊——蘇信自己也認可了今天不是提離婚的日子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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