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無聊卻又必須營造出熱鬧模樣的酒局了,大家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說著空泛的肉麻的言不及物的話,這樣的場面,舒暢全然不陌生。前世沒死之前,她幾乎天天就是過得這樣的日子,現在即便酒桌上坐的人是穆寧勛,舒暢應酬起來一樣駕輕就熟,八面玲瓏。而她也說到做到,酒桌上果然敬了穆寧勛不少的酒,三瓶飛天茅台,幾乎一半都是進了舒暢自己的肚子。
而對于舒暢如此爽利的個性,和杯到就干的豪氣,不說孟昶驚訝,就是穆寧勛也都忍不住高看她一頭,官場上能喝的女人不少,但是不混官場,卻也能喝到如此程度的女人還真的不多見。
穆寧勛自問他自己的酒量也就是一斤茅台了,舒暢一個人就已經喝掉了一斤半,更難得的是,她的眼神卻依舊清明,只有雪白的臉上因為酒精的關系,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更加襯得嬌女敕可人,嫵媚多姿。
讓穆寧勛忍不住心頭一熱,身體的某個部位本能的也跟著有些不受控制的興奮了起來!
加上本來就喝的不少了,再這一番薄酒微醺燈下觀美的端詳著,再還端詳不出點什麼想法來,也就不是個男人了。
正好他的兩個生活秘書也都是人精,一看自家少爺這副意亂神迷的模樣,哪還有不明白的?
于是,酒酣臉熱,宴席將散之際,孟昶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政府辦的人有急事,找他回去,孟昶雖然多少有些不放心舒暢,但看她目光清明,頂多也就二三分醉意的樣子,便向穆寧勛告罪了下,就匆匆離開了。
孟昶一走,包廂里就剩下穆寧勛和舒暢兩個人了,眼看著穆寧勛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了,看起來心情也已經很好了的樣子,舒暢也預備到此為止了。
卻不曾想,剛剛起身,想要送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穆寧勛的其中一個秘書就已經掏出了一張純金色的房卡,放到了舒暢面前的酒杯旁邊,微笑地說,「舒小姐,感謝您的熱情招待,您看,您喝了不少,穆少也喝的有點多了,正好這家酒店的總套還空著,不如您和穆少一起到樓上小歇一番醒醒酒?」
秘書這話一出,別說舒暢錯愕驚訝不已地立即看向穆寧勛的臉,就是穆寧勛本人也立即從燎原的欲念中清醒了過來。
什麼叫一起進房間去小歇醒酒?
擺明了就是要舒暢卻陪穆寧勛上•床了!還直接把房卡都放到她面前來了,就算是再急色,這樣的做法,也未免太不上台面了!所以舒暢立即第一時間就看向了穆寧勛,想知道這是不是這位省內第一公子自己的意思,若是他自己的意思的話,那麼這位穆大公子,還真是不值得她以後多費心思的去鋪路了。